和異性朋友發生越界行為,這樣的友誼還能繼續嗎?

她是我大學最好的異性朋友,沒有之一。

和異性朋友發生越界行為,這樣的友誼還能繼續嗎?

讓我喝了這杯酒,給你們吹牛筆

剛上大學的時候,是我喜歡她,她的顏值屬於仁者見仁智者見智型的。

簡單來說,對上眼的,就覺得她驚為天人;沒對上眼的,會覺得她顏值比較怪。我好死不死°,是前者。

我倆是同班同學,軍訓那天我就對她有意思,我除了喜歡她的顏,更喜歡她的性格。

很颯,不拖泥帶水,不嬌捏做作,和這種女孩相處總是非常舒服。

就比如說,如果我想找她喝酒,她剛好有空,就直接一個字。“走。”

不會故作矜持的推脫兩下,她是黑龍江人,骨子裡可能就沒這個情緒。如果她不想,也會乾脆利落的說“不去”,當她說不去的時候,於你再怎麼費口舌,也是白搭。

我承認,我一開始接近她,的確是抱著非分之想,但後來,不知不覺就被她的性格感化成哥們了。

別問我,我也不知道具體是哪個環節出了問題。當然,我也試圖糾正這些錯誤。

比如藉著酒勁,我問她。

“你咋不談戀愛啊?”“沒人追啊。”我就跟著說。“我追啊! ”

她就會輕佻不屑的看著我。“你就算了。”之後她會幹一杯酒繼續說。“你太渣。”

這種含沙射影醉翁之意不在酒的隱晦式表白

我進行了挺多次。

但結局,也都是被打太極式的推擋回來。我人也不傻,索性就知難而退了。

與其說是“退”,不如說怕仍堅持表白會破壞這段“兄弟”般的感情。

後來啊,發生了許多事兒,在這就一筆帶過了。時間線跳躍到我們畢業之後。

同學們散落各地,能聯絡上的都是緣分,索性,我們還能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有一次,我們有一個共同朋友結婚,我們都趕到了現場。在婚禮前一天,提前到的兄弟們組了個酒局,她也在,我飛機晚,等趕到的時候局已經散的差不多了。

我尋思要不然就回去歇了吧,沒想到她還挺堅持。

“走,再去喝一場。”

我們來到了一家仍在營業的小酒吧,許是她之前喝的多,沒一會就繃不住了。

她和我說了好多事兒,說是在公司裡遇到了一個渣男,騙了她的第一次,但她還是沉迷於此不可自拔,她知道這個男的就是騙她,但她還是忍不住飛蛾撲火。

我說。“你醉了。”

她的確醉了,大學四年,我們都沒有如此親暱的舉動,她整個人身子就掛在我的身子上,頭趴在我的肩膀上,淚水把我肩頭的衣服都弄溼了。

她和我是那樣的近,近到能聽到她的喘息聲。

婚禮主辦方給我們每個人都安排了房間,散了,我就揹著她回了賓館,我先到了她-間,剛把她放下轉身要走,結果她迷迷糊糊的直接從裡面鎖住了房門,尷尬的是,我還沒出去呢。

那一刻,我是激動的。

我當然可以選擇拉開房鎖離開,但我沒有。

我把她放倒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又閒聊了一會,不得不承認,她醉的時候更美了, 臉蛋上有紅暈,然後還配著一臉蜜汁傻笑。

我輕輕的湊近了她,然後輕吻了一下她的嘴唇,她眼睛一下就睜開了,她問我。

“XXX,你知道你在幹什麼麼?”我說,我知道。

“好,你知道就好。”

她說完這句話,又把眼睛閉上了,接下來的事兒,就是正常流程,可等到關鍵時候,我反而退縮了。我害怕了,真的。

我是有一種不可思議的感覺,會懷疑我現在是不是在做夢,喜歡的人就這樣……在床上,任誰都會有一種不真實感。

我突然問了她一個詭異的問題。我說。“當時大學的時候,你為什麼不答應我?

她濛濛的回答。”我咋不知道你表過白。“

我說我當然表過,我把那些含沙射影式的語句和她說了一通,沒想到她說。

”這也算表白啊?我都以為你開玩笑呢。“

接著,她彷彿很認真的考慮了一會。”如果你大學不那麼花心,或許我真的會考慮你的。“”那你現在喜歡我麼?“我問了她這個問題。她沉默了。

她沉默那一刻,我其實已經知道答案了。

今天發生的一切,或者是酒醉,或者是她難過,是她在渣男處收到了傷害想尋個慰藉,又或者什麼別的複雜情緒,但唯獨,那不是喜歡。

讓她這樣直爽的女孩沉默,想來也是希望回答不想傷害我吧。

於是我停了動作,換成躺在她的身邊,抱看她,我說,睡吧,到明早就好了。

她也沒有反抗,就這樣靜靜被我抱著。

我們就這樣抱了一宿,第二天一大早,我起來的時候驚醒了她,她和我說,讓我不要走,再抱她一會,我毅然決然的離開了。

上午10點多,大家都整齊穿戴好出現在婚禮現場,我們就像兩個失憶的人,非常默契的 沒人提起這段經過。還是像往常一樣喝酒、聊天、打諢。

只有臨走時,她和我說。”謝謝,因為你一直是我最信任的人。“

可是我心裡知道,無論如何,我和她都不可能再回到從前了,畢竟,未來我也會有我的愛人,到時候,我又該怎麼面對?

也許這只是一場成年人的遊戲,可那個未嫩的我,還遠遠沒有準備好,也許過了許多年後,隨著成熟和成長,我們會慢慢釋然,但現在可能還不到時候。

嗯,那次婚禮之後,我和她再未見過面。

補充一點吧。

你們小時候,有沒有很想吃過的糖果?

小時候的家裡,我自己個字矮,我家長就把巧克力藏在櫃子的最上方,只有我表現好了,才能獲得那麼一兩顆巧克力。

但突然有一天,家長說,整個罐子的巧克力都是你的啦,你可以隨便吃了,可是這個時候,你卻並沒有覺得那麼想要了。

這種感覺就和麵對她一樣,曾經感覺高不可攀,連拉手都是奢侈。

但突然一刻,你可以擁吻她、愛撫她,可以做你所有想要做的事兒的時候,突然,也就沒那麼想要了。

更何況,激情一刻後的代價,也不一定是我們負擔的起的。

平心而論,她真的是個很仗義的朋友。大學畢業的時候,我們也是一起畢業旅行,我囊中羞澀的時候是她直接替我付了3000塊的機票。(後來也還了哈),除此之外,上課分組的時候,沒人願意和我這個學渣分一組,倒是她總願意帶著我,哪怕我什麼也不幹,也能讓我踏踏實實的混個學分。

畢業酒會的時候,我們有個男女走紅毯的環節,我們幾個好友都是王者榮耀迷,別人都穿了禮服,就我們穿了cosplay的衣服,那-我cos李白,她cos露娜,是紫霞仙子那-辛我倆一起經過紅毯,絕對是全場最亮的仔。

為啥沒cos至尊寶? 嗯,好問題,那時候我更喜歡李白一些,再說,也提前不知道她要cos紫霞仙子呀!

總之,按照她的話說,她就是一直以看待兒子的方式看我,後期我說追她什麼的,她說,咱倆這輩子沒緣分,下輩子說不定做個母子啥的。嗯,這大概就是她對我特殊情感的真實寫照。

愛護、關照、疼愛、保護,這些因素要遠遠大於喜歡。可能對於她來說,是想要找到那個能幫她遮風擋雨的人吧?

最近也和她聊了聊,她最近也有了喜歡的人,是公司的一個同事,但她看男人的眼光確實不好,那人一看就是一個條件都很不錯的典型渣男。

2018年的時候,我們在大連見過一次,我,她,她喜歡的渣男,渣男朋友,還有一個和渣男認識的女生,我們共同聚過。

雖然和在場除她以外的朋友都是第一次見,但我充分發揮了自來熟的體質,幾杯酒下肚 自來熟的不行,尤其是渣男認識的女生,還坡有姿色,不過不難發現,B應該也是海王級,酒桌遊戲樣樣精通,酒吧夜店方位瞭若指掌,在這方面,我都甘拜下風。

酒足飯飽去了夜店喝第二場,她又喝多了,又抱著我哭哭慼慼。她說她好喜歡那個渣男(指前文說的渣男,非典型渣男),我只能摸著她的頭髮,像哄小孩一樣,說不哭不哭,哭了沒糖吃。

大概就這樣好一會,確實發現她喪失了繼續戰鬥的能力,我提出給她送回家,但典型渣男和我爭搶了起來,我自然是寸土不讓,但最後,殘存一點清醒意志的她選擇了典型渣男。

噴,悲傷的故事。

沒辦法,我只好眼睜睜看著他倆上了計程車。至於之後的故事,我寧願相信她給我說的版本,”就送回了賓館啥也沒幹。“

人都是這樣,選擇自己想相信的就夠了,至於真相,有的時候都不那麼重要了。

回到夜店裡,還剩下他朋友和女海王°,其實在吃飯的時候,我就感覺女海王對我有點意思,等到夜店裡,比較黑,我們還有一些肢體接觸,要是不出意外,我感覺是可以把她帶走 。

但當她看見了我和典型渣男爭搶送朋友叵至差點大打出手時,她心情一下子變得不好了。等我回去,沒說兩句話直接拎包走人了。我當然沒送,就任由她走了。同性朋友也識相的離開了。

然後卡座上就只剩下我,一個人拼了命的喝酒,想著最後她的選擇,就感覺胸腔被人撬了一刀。

那天我喝的很多,還是營銷經理給我送上 車,等到了家,發現手機都被喝丟了,第二天又帶著母親的數落去辦電話卡、買手機。

我和這位閨蜜的其他故事,寫到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