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薦讀】當你的父母變成了小情人,你的孩子會變成什麼樣子呢?

昨天提到父母,不說還好,說了總不免感慨萬千。感情本不是抽象的東西,講出的總沒感受到的動聽,但還是要講,不講卻更難受。原來,可見的只有一點點。家庭美滿的人總是幸福的,因為那時必定被很多人關心。關心不是用口說的,行動能夠見真情。這種行動,或者細微的舉動,並不是每人都感到的,不是不能,很多時候是忽略了。

想到胡想連篇的中學時代了,躁動、發狂的形象,現在也不一定更好,但多少理智了些。那時想法多的出奇,三分鐘熱度,今天想當導演,明天又會想當畫家了。現在曉得了,以上兩條路是多麼的難走,還好沒選擇,家裡肯定也負擔不了。那時也還想過上中國傳媒大學的,做新聞工作。對於那時的我,一心只想做一些非常HUGE的事,認為幹新聞事業也許能實現。現在看來那確實不適合我。幸好沒有轉到社會科學方面,雖然曾經嚮往。

老爹老孃對我也挺失望的,或許不是我考得非常差,而是我的態度。一開始確實比較消極,特別是與理想相距很大的人相處在一起。報上一個大學的過程這麼不容易,還被調劑到一個冷門專業——不同大學的強勢學科是不一樣的,它們專業的冷熱當然也會不相同——老爸說之所以被調劑到這個專業,我原來也有選擇其他學校的這個專業,但他不懂這其實差很多的:清華的建築與我們學校的建築一比,沒什麼可說的。這件事之所以被提起,是因為那時報志願失誤太大了,搞得我差點沒能上本一,我又極不願呆在本省;本來是想傳媒類專業或建築類專業——若是傳媒我必定後悔——卻雜七雜八地幫我報一些熱的要死的專業;第一志願又一定要我報北京——如果第一志願報西安或南京我自然能走,到西安學我的建築或到南京學制造;被最後一個志願錄取,人都懵了,還說我的分數本來就只能上這樣的學校。自己想在08年到北京,就死命拉我去,還說話來奚落我,當然覺得他自私,並且虛偽:平常對我的學習關心極少,高考那幾天第一次把這個看成一件很重要的事,他以為簡簡單單就能成為一個清華生的老爸,高三上半年整半年不在,家庭搞的亂七八糟,我心理問題嚴重,他卻寧願對著別人炫耀,也不願跟我說心;報志願懂也不懂,又像他說了算。現在說起來還是不爽。

但老爸有時也挺好的,也會真情流露。帶我到學校來的時候,臨別時有所感動,眼睛有點溼;暑假也一起走過一段路,路上是挺幸福的,說一些不著邊的話,雖然到一個地方就要去那裡去這裡;住一些低檔的旅館,數著兜裡的鈔票,精打細算。走到揚州的時候,我不走下去了,江蘇的桑拿天是難過的,老爸說要找一個地方住下,於是去一個地方。走了一上午,腳上汙穢不堪,又幹燥又癢,難受,就到衛生間衝了一衝腳;老爸在討價還價,聽到我跟人吵起架。是這樣的:那個服務員剛拖完洗手間,我穿著拖鞋去衝了腳,弄髒了地板;服務員是男的,問我:“住不住店?”我沒說。然後他差不多狂吼了。本來氣溫高火氣就大,我不服軟了,說:“我就洗了洗腳,大不了幫你拖乾淨就是。”他說:“這裡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嗎?”旅館,果然不一樣,就在家鄉也一樣:住不住,住;少5塊錢行嗎,不行!說是學生也沒用。走路的人又怎樣。我仍然說:“我拖乾淨了不行啊!”服務員眼睛瞪得更大。老爸拉著我走了。

THAT‘S JUST LIFE!

人是會變的,多向前看,煩惱能更少。時間可以改變一切。

老媽自然希望我生活會幸福,為了我也為了她自己現在卻近乎沒什麼話可說,她有她自己的生活。

她說我假期回家就像是住旅社一樣。老媽有她很現實方面的想法。(待續)

討論自己的老爸老媽,在十年後的今天可以續上。

老爸老媽都屬於那種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久了的人。一些臭毛病壞習慣簡直可以用“朽木不可雕也”來形容。而且完全不知道人心險惡。對社會和生活完全是一知半解。待人接物也是一塌糊塗。在社會上也是根本沒有什麼真心朋友。能力不足,甚至人品也不是很佳——居然還有投機的習慣。生活中過分在意財務得失,重視利益而忽視感情。總是喜歡騷擾別人也不注重他人的態度和看法。總而言之,他們是屬於那種沒有多少自知之明的人。

之後在這年的年中我們上實驗課的時候我開始從事我喜歡的實物實驗。先是從事藥用植物及生藥的顯微影象繪製。於此階段中我買了畫板嘗試著素描。

我的素描以人物畫為主。喜歡畫美女及靜物,對著照片畫畫。李誠明說我可以成為專業的畫家了。其實我早在學建築製圖的時候就已經嘗試作圖。

我校有一處情人幽會的小山谷名喚“情人谷”,夜深時常有情侶結伴出行。有一次我們宿舍幾個男生路過時聽到一聲尖叫,眾人都說是那個女子跟男子相互撫摸時觸碰到敏感地帶而興奮得大叫的聲音。在夜間深睡時由於我睡眠不好也經常能聽到女子叫喚,這都見怪不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