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在冰火兩重天裡等候二年,男人在冰火兩重天裡等候二年後. . .

等候,是一份期待,期待一次遇見,期待一次心回意轉。彷彿一朵花,早早地,露水淋漓地,嬌嬌地急切地等候橘色晨曦的到來。

等候,亦是一段煎熬,手術房外的煎熬,分手前的煎熬。彷彿賣火柴的小女孩遇見的美食,那麼迫切渴望,又那麼不切實際。明明知道不用去等候了,可是依然抱著希望去等候。

她在冰火兩重天裡等候二年,體重從160斤瘦成100來斤。他們是相愛的,我記得。那是10年前,我去她家訂做窗簾,她一邊做窗簾,一邊樂意地聊起他的老公。兩口子真好,一個主內,一個主外。女人話多,男人話少。女人誇男人能吃苦,愛勞動。男人幸福的眼裡露出對女人溫柔的愛。可是今年我來定製窗簾,女人嬌嬌憂傷地說他們離了,互相都在單著。她訴說等候老公心回意轉的兩年裡,她所經受過的煎熬。

他已經精神出軌了,她知道。她一次偶然發現他手機裡的另一個老婆。但是阿嬌忍著,不說開,裝作若無其事。阿嬌漸漸發現老公太回網路聊天了,她認為任何一個女人都承受不了他的誘惑。但是真正相處的日子裡,他不怎麼和阿嬌交流。有空就是手機聊天。阿嬌知道那裡有他的另一個。於是阿嬌也少說話,畢竟他嫌棄阿嬌了。嫌棄阿嬌的多話,嫌棄她的沒文化,嫌棄阿嬌的性格,嫌棄阿嬌的一切了。

阿嬌白天沒心思,晚上沒精神。她天天關注他的態度。阿嬌火一樣的愛被老公冰一樣的態度禁錮。阿嬌依然天天等候,天天接受自己內心的煎熬和他嫌棄的舉止與眼神。

阿嬌讓我憐惜,我勸她另找新歡,她只是搖搖頭,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