喪鐘為誰而鳴,做個好人為什麼那麼難

所有懲都是傷害;所有罰本身都是惡。——(英)邊沁

一個獵人上山打獵,看見一頭臥在山裡,當他舉起獵槍向狼的時候,站起來沒跑卻又臥在那裡,獵人不明,近前一看,發現是隻懷孕的母狼,而且顯得有些可憐,狼看著獵人像是在乞求獵人饒它不死。原來這隻狼一條展折了。獵人心軟了下來,不但沒有殺它,還將它的折進行了敷藥包紮。

喪鐘為誰而鳴,做個好人為什麼那麼難

冬天到了,一場大雪封住了家門,獵人一達好多天無法上山打獵。一天夜裡,獵人聽到自家靠山根的後院裡,傳來“撲通、撲通”聲,像是有人往院裡扔東西。第二天,獵人開門一看,院裡扔了幾隻野兔和山雞。以後每下大雪不能出山的時候,都是這樣,原來是狼在報恩。

釋迦單尼說:“若你會發現造成傷害,就不要依此傷害別人。”你若想別人怎樣對待你,你先要怎樣對待別人。這是個簡單的、水恆的真理。

17世紀的英國作家鄧約翰曾寫過這樣一段話:

如果我們正確理解這召我們去做早的鐘聲的莊嚴性,我們會很願意早起,讓鐘聲變成為我們而,我們也可以這樣運用它,它既是為原定的人而敲的,也是為我們而敲的。…任何時候鐘聲一響,誰不側耳傾聽?當鐘聲是送別他的一部分離開這世界,誰又能充耳不聽?沒有誰是個獨立的島嶼;每個人都是大陸的一片土,整體的一部分。大海如把一個土塊沖走,歐洲就小了一塊,就像海峽缺了一塊,就像你朋友或你自已的田莊缺了塊一樣。每個人的死等於減去了我的一部分,因為我是包括在人類之中的,因此不必派人打聽喪鐘為誰而;它是為你我敲的。

喪鐘為誰而鳴,做個好人為什麼那麼難

人們看到這段話,一般想到的都是鐘聲與時間與生命之間的特殊關係,在《聖經》中“喪鐘”就暗示著塵世的虛幻。然而,我們在關注鐘聲這一特殊的內涵的同時,不要忽略“沒有誰是獨立的島嶼”這一個體與社會之間的相互依存的關係。

在幾個世紀之後,馬丁・尼莫拉神甫寫下了這樣一段銘文:

起初他們追殺共產主義者,我不是共產主義者,我不說話;

接著他們追殺猶太人,我不是猶太人,我不說話後來他們追殺工會會員,我不是工會會員,我繼續不說話;

再後來他們追殺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我還是不說話;

喪鐘為誰而鳴,做個好人為什麼那麼難

最後,他們棄我而來,再也沒有人站出來為我說話了。

這段銘文被刻在美國波頓猶太人被居殺紀念碑上。

社會是由個人組成的。作為社會中的一員,人與人之間是相互聯絡而不是孤立存在的,是社會的共建者而不是旁觀者,既有存在的權利也有分享的義務,既要自受益,也不能忽視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