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約在冬季》:半生別離,一朝相遇,都解釋為宿命

《大約在冬季》:半生別離,一朝相遇,都解釋為宿命

“輕輕地我將離開你,請將眼角的淚拭去……”當熟悉的旋律悠然響起,時光慢慢倒流回過去,那些熱血沸騰的故事,一幕幕清晰地浮現,記憶裡為你寫的一頁頁文字依舊有著穿透時光的魔力,帶著過往每一分每一秒的洗禮,讓你無語凝噎,或者,淚流滿面。

《大約在冬季》:半生別離,一朝相遇,都解釋為宿命

◾️1 愛情真是傳奇

人群中多看你一眼,人海中只見你三次面,那麼少又那麼多,那麼遠又那麼近。在這人潮洶湧的世界,遇見喜歡的人太難。如果北師大才女安然蟄伏在她的故鄉成都,臺北攝影師齊嘯安居於寶島臺灣,就不會有這樣溫情繾綣又聲嘶力竭的故事。

然而,錯落失序是他們的宿命。或許在那個飄雪冬季夜晚相遇就花光了他們大半的運氣。

購票無望的安然在冰冷的臺階上傷神,一個好聽的聲音傳來:“我朋友沒來,這張票給你了。”她欣喜若狂,終於可以如願目睹偶像齊秦的風采了,望著那個飄然而去的背影,她甚至有片刻的恍惚,回神衝進劇院,整個演唱會期間幾近瘋狂,這樣的熱烈到底還是感染了沉穩的鄰座男生齊嘯,那張經典的照片閃亮出爐。

多麼美的畫面啊!不知匆匆的時光是否會記得,它霸氣地佔據昔日回憶,堂然挺立於此刻的世界,即便是遙遠的未來它也會傲嬌地存在。

人生有這一段就足夠精彩,不管結局如何。

◾️2 生活就是道場

《大約在冬季》:半生別離,一朝相遇,都解釋為宿命

或許你說,我沒有體驗轟轟烈烈的愛情,那可能,真的是有些遺憾呢!可是,你別急,一切都會歸於平靜,都會被庸常瑣碎切割,分身乏術或者精疲力竭。有人說,嫁給愛情的唯一好處大概就是,在忍無可忍的暴怒時刻,往日時光裡的點滴就會消解和稀釋那些失智的部分,把你拉回思考的層級,那些為愛痴狂的畫面會喚醒你日漸倦怠的靈魂,讓你從麻煩偏執甚至厭惡中層層甦醒:初心是否還在?諾言是否還會記起?……

有人說三觀相合是攜手同行的必要條件,那麼,當步履匆匆忘記了來時路,提醒你的不是漸漸變化的三觀,而是忍耐和責任。就像《金婚》裡的佟志和文麗,從最初的相見臉紅,到最後的相守眼紅,這一過程才是真實的人生。期間的雞飛狗跳傷筋動骨,每一出都是身邊事件的重演,想想真是沒什麼大驚小怪!

影片中,齊嘯的家庭決定了他的命運走向,而葉雨宸的悲劇則是自己造就。

一個女人如果試圖用手段得到所謂的愛情,等待她的只有悲涼的結局。有句諺語“雪崩時沒有一片雪花是無辜的”,同樣適用於解讀失敗的婚姻。悲劇,從來都是合力打造的結果。

◾️3 向高處進發才是真諦

《大約在冬季》:半生別離,一朝相遇,都解釋為宿命

被譽為“最才的女最賢的妻”的楊絳,是大師錢鍾書的靈魂伴侶。在錢老心中,楊絳是集“朋友、妻子和情人”於一身的女子,她既可以拿起修理工具,也可以校對編輯作品,至於洗手作羹湯那自然是平常事,眾所周知,錢老是學問裡的大師,生活中的兒童。每一次的笨拙都被楊絳先生如沐春風的言語化解,再無尷尬,只有感激。

所以,你有你的天地,我有我的舞臺,勢均力敵或者旗鼓相當就成了形容夫妻雙方匹配度滿分的成語。彷彿唯有如此婚姻才能幸福綿長。想起徐志摩說的“我將於茫茫人海中訪我唯一靈魂之伴侶,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幸運自然值得恭喜,那麼不幸呢?

民國有胡適江冬秀的故事,有一張合影特別有趣:身材豐腴的江冬秀手搭與瘦削的胡適的肩膀,皺紋裡都是笑容。這個沒有多少文化的女子,硬生生憑藉一雙手征服了胡適:燒得一手好菜,打得一副好牌,關鍵時還可以立馬橫刀守衛家園。

你看,是不是冷暖自知,沒有可以解釋的言語!就這樣相伴終生,頤養天年。這也是一種力量的均衡。可見,婚姻沒有固定的模式,幸福與不幸只要各自消受得住,承擔得起,即便終日悽悽,也可白首不分離。

而劇中齊嘯最後的放棄大概也和事業的不順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最近流行一種說法——愛情那件小事,大概是寬慰戀愛時失意的男女,也是告誡婚姻中相守的伴侶:人的一生,愛情只是一部分而已。

《大約在冬季》:半生別離,一朝相遇,都解釋為宿命

◾️ 真相就是永遠愛自己

這個塵世,只有自己才會永遠陪著自己!

整部劇,美好得讓人落淚。大概,青春給我們的記憶需要一生揹負,那麼厚實那麼輕狂。

直至最後一個鏡頭都沒有給出結局,但是誰都可以是編劇:如果你期盼分離半生的安然齊嘯相聚,就把他們在劇院重逢,收穫鮮花和掌聲還有款款深情;如果,你認定輪迴的是宿命,那就繼續讓他們各自安好,相見無期,有時候,遺憾也分外美麗!

《大約在冬季》:半生別離,一朝相遇,都解釋為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