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年的愛情長跑,他說讓我在等一年

10年的愛情長跑,他說讓我在等一年

從18歲等到28歲,我愛的他讓我再等一年

關鍵詞:等待

主題:當時他有家庭,但是我們相愛了。他要我靜心等待,“等我幾年,我保證娶你。”我也對他承諾,“我會一直等你。”為了這個承諾,我整整等了十年。十年眨眼過去,我從18歲等到了28歲,等待依舊遙遙無期。

他略帶愁緒的面容讓我迷醉,我說:“我是喜歡你的,只要你一句話,我什麼都可以做。”

2000年8月,我在蘇州一家醫院做護士,那年我18歲。

18歲這一年的9月,我在病房遇見了風林,他來看望一位病人。初次見到風林,看著他一臉乾淨的笑容,我的意識裡有一種感覺,和他肯定有故事發生,雖然我們互不相識。他來醫院很多次,每一次我們都擦肩而過。我從同事那裡無意中得知,他叫風林,36歲,是個有婦之夫。在我已習慣每天都想看到風林的時候,那位病人要出院了。風林沒有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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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單位要搞2000年國慶晚會。9月底,在排練現場,我意外地看到了風林,他是我們醫院請來的指導老師。又見到他了,我的興奮別人猜不到,我的視線爬滿了他的全身。更激動的是,晚上吃飯,我們坐在了一起。他很隨意地問我怎麼稱呼,“婉婉”,我很認真地說出自己的名字。

認識時間不長,我知道了他的字和文章寫得非常好。他的儒雅和內斂,喊“婉婉”的那種親切,讓我和他在一起有說不完的話。10月1日晚,演出結束,我準備回家,風林從後面叫我。我回過頭,這一輩子都沒想到,他會一把拉住我的手!我發誓,我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除了爸爸,我從沒被男人牽過手,何況是自己默默喜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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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都不說話,就這樣往前走,我的手心冒著汗。我真想走得慢一些再慢一些,走了好久才走到桃花塢大街,到我家門口,風林撫摸著我的頭髮,緩慢地吐出幾個字,“回去好好休息!”我進了家門,強忍著激動,整夜我都活潑得像一隻兔子,無心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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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風林打電話給我,他請我到觀前街吃飯。在飯桌上,風林不停地給我夾菜,他夾著的青椒土豆絲,我只看到青椒光亮的色澤,卻看不到自己動筷子的右手有些發抖。風林說:“我很愛她,但是我們的家庭卻不幸福。”我小鳥一樣抬起頭,“你想怎麼辦?”風林苦笑了一下,“跟她可能走不下去了。”他略帶愁緒的面容讓我迷醉,我說:“我是喜歡你的,只要你一句話,我什麼都可以做。”風林冷冷地說:“你太年輕了。”我急了:“你等著,兩年後我就20了。我們給彼此兩年時間好嗎?”我話一出口,風林愣了一下,他要我靜心等待,“等我幾年,我保證娶你。”我也對他承諾,“我會一直等你。如果你們走不下去,你要第—個來找我。”

我走過去,他穿著黑風衣背對著我站在風中。我每走一步,就掉下一串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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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等待是煎熬,儘管我們會定期見面,可我忍受不了風林並不屬於我的那種落寞。也許,我應該換一個城市悄悄等待。

2000年12月,我一個人來到南京。離開蘇州前,我給風林寫了一封信,告訴他不要為我擔心,我離開也是為了等候。

我相讓自己安靜下來,也不想打擾風林,如果他要是因為我的存下玄婚,那我會愧對他發人。在南京,父母託人介紹我到廣州駱區院做護士。我拼命用忙碌來麻痺自己,從不敢停下,一旦閒暇我怕我想念風林的心也會停下。

敖到2002年春節,我回蘇州過年。大年初一,家裡的電話響了,包越旭接的,沒有人說話。連續啊了五次,我接了,是風林打來的,“我打過許多電話,又不好問你的家人,好多天了,你跑哪去了……我知道你過年會回來……你出來,我要見你!”風林來到了我家附近,我說現在不便出去,他說:“你不出來我就衝到你家裡去!”他的這句血性的話讓我幸福,使我心潮澎湃。

風林在北寺塔門口站著,我走過去,他穿著黑風衣背對著我站在風中。我每走一步,就掉下一串淚水。走到風林身後,我停住腳步,閉上眼任眼淚在臉上恣意蔓延。我在哽咽中被轉過頭來的風林緊緊抱在懷中,兩年了,好漫長的兩年。風林吻著我的臉,“我不讓你再走了。”我真以為自己的守候已經有了轉機,風林接著說:“我的婚姻痛苦不堪,還是沒離掉。你留在蘇州陪我吧!”從風林的懷抱中掙脫出來,我抹了抹潮溼的臉,“我知道了,我回家想一想。”

看來,還是需要等下去,我不想把事情搞得太複雜,也不想讓父母珥心,在我心裡,和一個有家庭的人暖昧不清是多麼說不出口的事!但龍找該怎麼辦?我太喜歡風林了,我註定逃不出這一場愛的浩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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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完年,我決定繼續去南京待著。這一次,風林堅持要送我。他把我送到廣州路,晚上,我們第一次住在了一起。我20歲了,長大了。

“2000年到2010年,十年了,我的等待耗盡了我這一生最美好的時光

我的心先給了風林,兩年過去,我的身體也交給了他。今生,我只屬於風林。這一切,卻只能是地下的,我們的愛不能暴露在陽光下面。風林回蘇州,在火車站送別,我真想抱著他不鬆手。

火車要開的時候,我的神態異常平靜。也許風林以為我會哭,他的風衣口袋裡裝滿了紙巾,但我一滴淚水都沒有。火車在我眼前開走,我不知道開走的是希望還是失望。

我真正的等待,原來才剛剛開始。每一天,我都抱著幻想,風林會給我來電話,告訴我他離婚了,要把我接回蘇州,該娶我了。只不過,每一天我都只能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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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過年我會回蘇州,其餘的時間我都悶在南京。風林會定期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又跟老婆吵架了,離婚怎麼這麼難!”他蒼老的嗓音讓我心疼,我心疼他的處境,根本不在乎自己的痛。

日子比流水還要匆匆,2009年是我最情難自控的一年。數一數,九年了,怎麼還沒有結果?我的心近乎筋疲力盡,這些年,我總被單位評為先進,那是因為我所有的時間幾乎都用在了工作上。單位的同事要給我介紹物件,我從來都是一笑了之。每一年每一月每一天,我一個人品味著光陰的漫長,我深知這等待的滋味。我沒有抱怨,我曾經許諾過。

2010年元旦,我聽蘇州的一個姐妹說,風林最近在找律師,他可能真的要離婚了。我發簡訊含蓄地問風林,他接到簡訊就要來南京,要跟我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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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為曙光來臨了。風林帶著我在南京城四處轉,我第一次跟著他去爬了紫金山,還在中山碼頭坐船坐到浦口碼頭,再坐回來。在船上,我們的目光隨著茫茫的江水漂來漂去,我好想哭。風林說:“我原以為這一次肯定能離掉的,但是……對不起你,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我沒有哭,噙著淚。風林把我抱在懷中,我的雙手撐著船的欄杆,渾身都在抽搐。我能說什麼呢?風林的身子也跟著我在動,他

把我抱得無法動彈,或許他怕我會跳下船去。從2000年到20I0年,十年了我的等待耗盡了我這一生最美好的時光。18歲到28歲的大好青春我心硬如石,沒再接受過其他異性的愛慕。

元日假期,玩遍了南京主要景區,風林還帶我去湯山泡了溫泉。但水池裡,風林對我說:“你就是我內心的溫泉,浸泡了我這麼多年我卻給不了你一個明確的未來。你還想等我嗎?”我喜歡他詩一樣的語言,我想說,你給我的希望也像這溫泉,溫暖著我等待的心。

10年的愛情長跑,他說讓我在等一年

唉,都10年了,真不忍就此放棄。

風林這一次回蘇州,我終於沒忍住,在火車站廣場我迎著風任淚水恣意。風林也哽咽了,“要不,你別等了。”要進站前,風林不肯鬆開我的手,他想拉我進站,他使勁拉我的模樣很動情,他好像是在補償我,補償我的無數個分分秒秒的希望和絕望。

風林上了火車就給我發來一個簡訊,我沒敢看,把手機關了。回到廣州路的住處,我躺在床上膽怯地開啟手機,風林在簡訊中說:婉婉,如果你相信我,就再等我最後一年。”

編者心語:

人久渴念而不得,離婚的動力會更足,心思會更迫切;而時時因愛而纏綿,卻難免畏首畏屋,不願大動干戈。試想,如果無需買票即可進入景區,又有多少人願意花費?痴情女子宛如景區,愈加自重愈增加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