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言】
你們叫什麼名字,我們在人海中相遇,我曾經呼喊你們的名字,最終在人海中失去你們的名字。
以你們的名字,穿過歲月的走廊,再看一眼曾經的你們。
或許你們在這個世界上的某個地方,或許以不同的方式接觸到我的文字。
呼喚曾經的人名,請再看一眼,我們有著相遇的記憶。
再來看一看曾經的人,曾經的事,曾經的物。
名字與人海
一、尋找小學時代的名字
那是一個名字叫王丹的小男生。
方方園園的腦袋,長得小壯的身板。
小王丹可能對學習不是很感興趣,所以對學習的接受程度比較緩慢,在學習上也是比較吃力。
記得好像是期中考試的時候,是秋冬季節的時候吧。
為了順利透過語文和數學的考試,小王丹和A作了一場小時候的交易:A給小王丹提供答案,小王丹給A提供辣條和青甘蔗作為報酬。
記得他兩一起吃著辣條,然後商討著語文的答案傳遞方式,那時的歡快交談穿越記憶走過來。
也記得他兩彼此搭著各自的肩膀,啃著青色的甘蔗,在那神采飛揚地商量數學的答案。
這是一種觀念不正確的交易,但是請看在這是小朋友的方式,暫時讓他們的記憶穿越而來吧。
後來在他們的親密合作下,小王丹的語文和熟悉成功突破及格線。
隨著後來小王丹和A慢慢熟悉起來,他們的友情不再是用物質來維繫的,是用陪伴和時間來維繫的。
上學時候的陪伴,下學時候的陪伴。
事情原來不可能一直是順風順水的,總會有波瀾曲折的,這也許是生命的常態吧。
後來小王丹要跟隨著父母離開老家去外地打工,然後有一段時間沒有來。
小王丹都沒有來得及與A進行告別,A都來不及反應這錯失的友情。
在還沒有來得及擁抱的年紀,還沒有告別,就悄無聲息地消失在生活裡了。
後來的日子裡,A總會模糊地記起曾經的辣條與青甘蔗,但是對於小王丹的輪廓確實模糊得很了。
如果A和小王丹,是否還能認出彼此,是否還會記得小時候的種種時光。
這一切在過去的時間中沒有了答案。
青甘蔗與記憶
另外是一個叫王小龍的小男生。
也是圓圓方方的腦袋,瘦瘦的小身板,小小的眼睛。
現在想起來王小龍那小小的眼睛有點像李榮浩的眼睛。
A和王小龍是同一個村的人們。A住在村的東頭,王小龍住在村的西頭。
一段不算遠的距離,一段不算近的距離,曾經的陌生人,慢慢成為熟悉的人。
從村裡到小學,一般都是要步行去的。
與小龍相識是相識在步行的途中。
在這40分鐘到60分鐘的路途中,有早上的迷霧,有中午的溫暖的陽光,傍晚的夕陽。
夏天的時候,A會和王小龍和其他小夥伴窩到竹林裡面去玩耍,去竹林裡面做遊戲,去竹林裡面乘涼。
炎熱的時候,A會和王小龍還有其他小夥伴相約到小河邊去玩水。王小龍會跟在A的旁邊,因為A不是很會游泳。
王小龍在河裡就像一尾自由的魚,順溜順溜的。
水珠沖刷得王小龍格外地精神。
有空的時候,A還會去王小龍的家裡睡午覺。
涼蓆在地,大人在旁。
不知疲憊的小夥伴聊著聊著就睡著了。睡醒了就向外面跑去和玩耍。
同樣的劇情又發生了,王小龍和父母也要離開家鄉,去大城市發展。
依舊沒有告別,依舊是後知後覺。
再過去找王小龍的時候,看到緊關的大門,心裡有突地一下的空洞感。
曾經的小夥伴,就這麼遠地走遠了,找不到留下的痕跡。
回想也是充滿了感傷的氣息。
如果再次找到王小龍,那又能夠說些什麼了。
竹林與記憶
二、尋找初中時代的名字
那是一個落考年代的名字,有著模糊不清的名字。
住在學校宿舍的那一段時光,是一段陰鬱色彩的時光。
也是一段不想被提起的時光。
在住學校宿舍的日子裡面,看到過住宿的學生有抽菸,酗酒,鬥毆,吵鬧。
有時候A早上還要頂著疲憊的身心去上學,會感覺到比較累。
回到宿舍的時候,在一個不太友善的環境,沒有人教過A怎麼去面對這令人無法直視的場景。
他們的方向,他們的動力,不是A想要的方向,但是無可奈何地被學校所謂的名額分配在這裡。
在這段時光裡,有一些名字,但是牽扯不動記憶裡面的浪花。
有一個叫CL的小男孩,在這裡抽菸,喝酒,鬥毆,晚歸。
在這裡看到血流的場面,看到心驚膽戰的場景。
情緒總是抑鬱的,封鎖了視窗,吹不進風,沒有陽光的氣息。
伴宿著這樣的情緒,自身無法獲取正確的認知,家裡沒有父母的陪伴,在那一年中意料之中地落考了。
這種環境不是促進落榜的主要原因,但是在這樣的氛圍下,A還是察覺到事情的失控。
如果有父母的陪伴,有老師的指引,會不會是另外一番情景。
宿舍與記憶
父母的揪心,自身的害怕,都在一個陰雨天以一種沉重的方式來重新結束與開始。
A的父親在下雨之後的某一天,踩著深深淺淺的泥坑,把A送到學校。
A的父親滿臉愁容地向著學校的領導來訴說請求,最終在領導的同意下A走進了那個陌生的教室,熟悉陌生的同學。
因為特殊身份的加持,所以A的內心需要自我封閉,這是A給自己定下來的規矩。
沒有了新的朋友,A獨來獨往。
現在轉換寄宿在私人開得住宿場所。
私人住宿的小夥伴們有抱團的意識。A融入不進去。
A是一個人單獨睡在一張小床上。
有時候,頑皮的小夥伴會偷偷把飯菜灑在A的床單上。
有時候,頑皮的小夥伴會偷偷把A的東西放在不同的位子。
有時候,小夥伴會各自吃著各自的零食,當做A不在這個宿舍。
在私人開的住宿場所裡面,A學會了要自我理解的獨立式法則。
A遇到床單被撒飯菜,會忍著擦去,默默地看著這一切的發生。
A遇到東西被放在不同的地方,也只會默默地重新放回原來的位置。
A看到熱鬧的場面,會偷偷地走開,在安靜的角落裡找到屬於自己的空間。
成長是需要陪伴和指引的。
多年之後,看到悲傷逆流成河,在感嘆生命殘酷與無情的時候,會覺得這樣的小孩是真真切切地需要有人來疼的。
有些小孩,在你看不到的後面,或許承受著匪夷所思的痛楚。而這種痛楚會烙在他們的心底上,需要很久的時間去癒合傷口的。
所以,當為人父母之後,或許就會更加註重孩子的生理與心理的成長。
如果在小孩的成長中,在小孩的成長上告知遇到不平等的待遇,是要怎麼去處理和抵抗,或許在小孩的心理就不會有那麼多的內傷。
如果在小孩的成長中,在小孩的心理及時給與溫暖與光的指引,這是一種比較明智的處理方法。
悲傷逆流成河與記憶
三、尋找高中時代的名字
這是一個比較特殊的名字元號,103,還有一個是50X,具體的是幾號數字記不清楚了。
在高中的時代,文理分科是自由選擇的,沒有父母的輔助選擇。
所以A是不是選到一個錯誤的方向。
由於復讀了一年,考取的分數比較高,被分到一個高手如雲的班級。
然而A差不多每次都是墊底。
還記得那一次化學課,這是一次狠狠刺痛心口的化學課。
久病初愈的化學老師,在課上讓同學分享關於人生的感悟。
A所坐的那一排有6-7個人左右,A坐在中間的樣子。
那一排的人都被化學老師點名發言關於生命的感悟,唯獨A沒有。
A當時是想了好久好久,在心裡醞釀了很久,準備說,老師辛苦了,我們要好好珍惜生命,愛護身體之類的。
但是唯獨沒有A,唯獨沒有A被化學老師點到名。
當A的眼神與化學老師相碰的時候,化學老師的眼神是直接選擇跳過的。
A的感受是那麼明顯的。
旁邊的人問A為什麼化學老師沒有找你說啊,A說自己不喜歡說話。
A當時其實是抬頭了的,也看到過老師的眼鏡,但是老師的眼睛選擇忽略性跳過。
A當時是低下了頭的,在心裡也是深深記住了這一刻。
幾句話,這個分量有點沉重,就這麼輕而易舉劃開了老師與學生的界限。
眼神與記憶
沒有傾訴的物件,沒有老師的輔導,沒有同學的幫助。
A無法開口,A也不知道如何開口。
A吃早餐的時候,會偷偷跑到宿舍後面的池塘邊吃著,看著池塘的水,有那麼一刻想縱身一躍。
A是自閉麼?
A或許是抑鬱?
A找不到屬於自己的角落,班級上的人的眼光從A身上掠過,不留痕跡。
池塘與記憶
A在班級裡面選擇座位的時候,是不敢主動選擇靠前排的座位的。
A每次的座位是在教室的左邊的後面,中間的後面,右邊的後面。
A有一次被某個老師強制性坐在第一排,上課的時候心驚膽戰,午休的時候心驚膽戰,自習的時候心驚膽戰。
這是A座位的生涯,卻是一種如履薄冰。
如果一個座位就可以讓學生敏感到如此,那學生的學習估計也會被催化敏感。
座位與記憶
A在高中的時光裡面留下印象深刻的名字或許就是朱獨雄,廖夢航了。
朱獨雄是A在103宿舍以及在50X宿舍的室友。
朱獨雄擅長的是書法,在字裡行間書寫情緒。
A與朱獨雄說的話可能沒有那麼多,但是朱獨雄對A比較和氣,也願意和A分享一些生活中的事情。
朱獨雄同學,如果你看到了這裡,也許你知道曾經的A。
隨著時間的流逝,朱獨雄去了那個地方的大學,A去了這個地方的大學。
各自學業奔忙,距離就是在那裡了。
還以為在某個時候,會再次相遇。
但是時間這個跨度真的很厲害,橫擱在那裡。有邊界線就是有邊界線。
但是曾經的溫暖足以是生命中的美好時光,也給人生新增色彩。
書法與記憶
廖夢航是A在換座中會經常碰到的同學。
廖夢航的學習底子和A差不多。
但是廖夢航的家庭是有背景的。
所以A是有自知之明的。
但是A與廖夢航也會有些許的互動,這些互動足以夠A在這個不屬於自己的教室空間裡面找到勉強的依靠。
這是所謂的同病相憐,還是所謂的間接相互扶持,都不得而知了。
但是A跟廖夢航說的話,比跟班上其他同學說的要多得多的。
在一個艱難的日子裡,需要有相同頻率的人相互扶持,可能彼此才會走得更為遠一些吧。
一個人的世界,終究是過於狹窄的感覺。
在人無助的時候,也可以試著去接觸一下能夠相互扶持的人,試著走出不一樣的路來。
同病相憐的人與記憶
四、尋找大學時代的名字
這是一個殘忍的名字,具有侵略性的名字,607。
在這裡三到四年的時光,抵不過一段世故的波動。
在這個名字的世界,開始學會隱藏,開始學會隱形拒絕,開始學會道不同不相為謀。
殘忍與記憶
在這裡的圖書館,看到了計算機的世界,具有創造性的構造技能。
在這裡有了第一臺計算機,有了第一次開啟潘多拉磨合的契機。
時常在想,如果沒有這臺計算機,會不會延遲蘋果腐敗的速度。
但是作為成年人,對於一件事情的正反面來看待,可能會有不同的效果。
計算機與記憶
在這裡,有不同的老師,有不同的人生指導性建議。
在老師的肩膀上去看望遠方的風景,去開啟自身的格局,去相信自己的未來具有可能。
因為之前的自備與壓抑,A不敢認同自己的存在。
老師說人獨立的個體,是具有存在的意義的。每個人都要珍惜自己,珍惜生命,做好自己,就是給家人,就是給別人,就是給社會帶來不一樣的貢獻。
那個時候的A即使內心會存在膽怯,但是會默唸這些溫暖的話語,在生命中蹣跚前行。
老師與記憶
在這裡,有更多的朋友,有更多的是非曲直,有更多的選擇道路。
透過不同的朋友,慢慢學會了處世之道,慢慢學會了手腕。
不同的朋友,不同的行事風格,不同的目的。
為了各自的目的,可以做到遊刃有餘,可以做到八面玲瓏。
這或許是即將邁入社會之前的必修課。
朋友圈與記憶
也有一部分遺憾,由於Z的失誤,錯失了A的教師資格證報名。
A準備好幾個月教師資格證就這樣被中止。
後面走的路也就不一樣了。
如果當初是教師這條路,或許現在的路就不會這麼難走與坎坷。
人生的路上,總會有不同的分叉口,走上不同的分叉口,以後的人生就可能不一樣。
但即使走得再遠,心也能迷途知返。
錯過與記憶
也有一部分不甘,由於自己的粗心大意,六級的透過就只差不到10分左右。
如果再多一段聽力,再多看幾篇閱讀,再多記幾個詞彙,再多寫幾遍文章,或許就有一個敲門磚。
在以後的工作尋找中,六級證書在某些方面或多或少是一個敲門磚。
在沒有背景的基礎下,人有些時候還是需要尋求一些證書,不能單聽某些人的意見。
一些證書,對於別人來說可能不重要,但是對於你自身,如果為了有更好的成長,還是有必要去爭取的。
別人口中所說的沒有用,那不過是針對的主體不一樣,並不是你的取捨標準。
你想要,你就去嘗試,你就去爭取。
奮鬥的人並不是可恥的。
機會與記憶
也有一些無奈,生活需要物質來支援。
前期的物質基礎可能比較貧乏,但是前期如果熬過去,後期可能會有一個好的物質提升的機會。
在考研這條路上,猶豫了許久:因為錢的緣故,因為家庭的緣故,人總得有時候低頭的。
後來在社會中之後才發現,那一時刻的低頭,遠遠帶不來比較好的效果。
有時候,你要再忍一忍,再夠一夠機會,就可以得到不一樣的機會。
物質與記憶
在大學學業結束的時候,大家各奔東西,各自尋找前程。
有的從事銷售,有的從事技術崗位,有的從事職能崗位。
每個崗位需要的時間力度不一樣,需要的技術能力不一樣。
這樣的社會,這樣的群體,這樣的存在。
人們在社會中執行著,流動著生命力。
前程與記憶
曾經的名字,曾經的記憶。
曾經的悲傷,不代表以後的悲傷。
現在的快樂,不代表以後的快樂。
站在看得見太陽的地方,可以感受溫暖與炎熱。
站在看得見月亮的地方,可以感受到清涼與寒冷。
太陽與月亮與記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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