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上花開丨故事:分手三天以後,相戀七年的前男友和別人結婚了

“十年之前

我不認識你 你不屬於我

我們還是一樣

陪在一個陌生人左右

走過漸漸熟悉的街頭

十年之後

我們是朋友 還可以問候

只是那種溫柔

再也找不到擁抱的理由”

陌上花開丨故事:分手三天以後,相戀七年的前男友和別人結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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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西河說,“子語我們分手吧。”

夏子語聽到這句話,整個人沒有任何反應,因為她覺得西河肯定在開玩笑。十年了,他那麼愛她,怎麼會這麼輕易就放棄呢。更何況前幾天他們還商量著一年以後買房子結婚的事情呢。

她知道最近因為母親生病,西河心情一直不太好。她打算過幾天回去看看老人家,順便也看看自己的父母。

夏子語還等著西河說下一句,結果電話就結束通話了。

她越想越想不明白,這架勢一點也不像開玩笑。究竟怎麼回事。

那天晚上,夏子語失眠了。她努力地想自己究竟是哪裡做錯了。

夏子語打電話給母親,希望她幫她打聽下,西河到底有什麼事情。

母親的電話很快來了,“子語,西河有新的女朋友了。”

夏子語整個人都癱了,默默的坐在床上,像個受了委屈的孩子。她哭著一邊又一遍的撥西河的手機,但是始終傳來一句冷冰冰的,您撥的電話已關機。

夏子語過去給自己倒了一杯冷水喝完,然後讓自己冷靜下來。坐在床沿上回憶過去的一切,想要找到蛛絲馬跡的不正常。

02

他們兩家,以前住的就只隔著一條街。 雖然很近但是學區房正好不同,所以錯過了小學和初中。後來高中考到一所學校,還一個班級。

初見時,夏子語因為穿了一件無袖的衣服被班主任訓話。其實那個時候他們已經同班兩個星期了。

之所以注意到是因為,夏子語說,“我又沒坦胸露乳,又沒有花枝招展。有什麼錯,我只不過是穿了一件沒有袖子的衣服而已,又不是燙了大卷,打了耳洞。”

那個時候學校對這些都要求很嚴,不能打耳洞,不能戴首飾,不能穿裙子,不能穿高跟鞋。長髮不能披著,一定要紮起來。

去交作業的西河看到這個直爽的女孩子,立馬對她產生了不一樣的看法。這個嚴厲的班主任一般人大聲說話都不敢,她直接懟。

西河路過夏子語時,默默的笑了下。他以為自己很小心,誰知道,站了一節課的夏子語回來。

第一件事就是拿課桌上的書砸了他一下。讓你笑,讓你笑。

後來他們一直聯絡得很多,有時候一起寫作業,有時候一起放學。

考大學的時候他們約定一定要一起去同一座城市,上同一個大學。雖然造化弄人終究沒有在一座城市,好在距離不遠。週末常常一起風花雪月。

正真開始戀愛的是在大一下學期,夏子語看著西河那敦厚老實的臉說,我們兩這算是啥關係啊。

西河回去和室友討論了一下這個問題,然後就開始了花式表白。

名正言順的在一起的這些年,他們雖然聚少離多,但是在一起的時光總是很快樂。

畢業以後,西河說,父母年紀大了,自己是獨生子,想讓他回去老家考公務員。

她也沒說啥,畢竟西河一直都是個孝子。

但是夏子語不想回去,她喜歡外面的世界,外面一切的新鮮事務和成長的機會。

她想要在這裡見天地眾生繁華,想要置身其中。

03

夏子語如夢初醒,或許是太多的聚少離多導致了這樣的一個結局。又或許當初兩個人選擇不同城市發展就已經註定了今天的結局。

夏子語衝回家的時候,天色已晚。她想去找西河,但是他搬家了。她到處打電話找人,但是一無所獲,按道理都是一個鎮上的怎麼可能找不到呢。

理由只有一個西河故意要這麼做,他不想見他,想和她劃清界限。

可是為什麼呢,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如果是因為距離那當初畢業的時候就應該分手,何必等到現在。

就在夏子語不知所措的時候,好朋友蘇黎打電話過來說,夏子語你的良人要結婚了,你知道不?

你和西河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們以前那麼好,現在他為什麼要娶別人?

夏子語一時語塞竟然不知道如何作答,她究竟是怎麼弄丟了他,到底是哪裡得罪了他。

他就這麼著急擺脫她,

“婚禮什麼時候?”

“三天以後。”

“你知道具體地點嗎?”

“我不知道,但是我應該能打聽到。”

三天以後,岳陽樓酒店。

夏子語特意去做了頭髮,出門前還專門去做了美容,化了淡妝。穿了一件修身的小禮服,完美地勾勒了她姣好的身材。

夏子語本身骨架小,而且不胖,身材勻稱。大眼睛,高鼻樑,乍一看有點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覺。實際相處起來也是大大咧咧,快言快語,不拘小節。

西河今天穿的是白色的西裝,依舊濃眉大眼,英俊瀟灑。想當年,夏子語可是沒少跟女生幹架,就是因為她霸佔了那麼帥的西河。

曾經有個姑娘一直覺得他長得像馮紹峰,死纏爛打想要佔為己有的架勢,差點發生流血事件。

但是西河一直護著夏子語,雖然他從來不說什麼。

但是他會在別的女生出現的瞬間牽起夏子語的手飛快逃走。

夏子語有那麼一瞬間覺得這一切好像不是真的,自己才應該是那個新娘。可是為什麼呢,怎麼就不是自己呢。

新娘子從對面走來的時候,夏子語看到了一個熟悉的面孔。蘇黎趕緊扶住了快要跌倒的夏子語。

驕傲美麗的盛顏像一朵嬌豔欲滴的玫瑰花站在那裡,看著夏子語,像是挑戰,像是示威,像是炫耀。

夏子語看著這如夢如幻的舞臺,人聲鼎沸的現場。本來準備好質問的,但是看到這麼和諧美好的畫面,千言萬語都哏在喉嚨裡出不來。

“大家好,我是來搶親的。

我叫夏子語,東華大學研究生畢業,我今年29歲,是上海一家上市公司的營銷總監。年薪30-40萬,未婚,存款50萬。和西河認識10年,戀愛七年。”

“西河,我只想知道,我做錯了什麼,你為何如此對我。”

她想起了昨晚的夢,那麼直白地詢問。可是現實裡她沒有勇氣,現實早已磨平了她的稜角。沒有了以前的沒心沒肺,我行我素。

既然沒有未來,那麼就彼此放過。沒有必要最後撕扯到內心都血流成河。

坐在哪裡看著司儀一環接一環的過,這過場在自己腦海裡演了一遍又一遍,現在到了現實裡,可新娘獨不是她。

她已經徹底失去臺上那個風度偏偏的男人了。她安靜地坐著,吃菜喝酒。

冷不丁的卻在洗手間門口偶遇了西河,他看著她,她眉眼通紅,他眼神迷離。他們曾經有多熟悉,如今就有多遙遠。

西河想要說什麼,夏子語一個巴掌飛了過去。然後轉身落荒而逃。

04

他想要的的或許從來都不是他們的經年累月,只是某一個清晨的言笑晏晏。

想起盛顏,夏子語就像飯裡吃出了蒼蠅一樣難受。當年上高中的時候,盛顏可是他們學校最時髦又富有的女子。

整天桌框裡堆滿了好吃的和來自各路的情書,有學長的,有學弟的,也有一些街道上的人物。

她對誰都一視同仁,情書照收,零食照吃,從不迴應任何人。但是隻有夏子語知道她對西河情有獨鍾。

但是傲嬌如她從未在公開場合表示過自己的心意。就算她指派別人去威脅夏子語,她也未露面。

要不是西河找找到她家跟她說明白。指不定自己會受什麼樣的凌辱呢。

盛顏的父親開了一個豆奶廠,在那個時候縣裡的工廠非常少,政府扶持加上自己有頭腦,做的很大。這些年據說也發展了其他的產業。

傳說當年進高中都是她父親花錢買的。

高中畢業以後就再也沒有聽說過她的訊息,多年不見,更加魅惑動人了。

建一座大廈可能要好幾年,但是想要毀掉它只需要一瞬間就可以。這麼多年了,即使異地,夏子語也從未想過會有這麼一天。

那麼溫文爾雅,安靜美好的男子,忽然就成了別人的。

回公司以後,夏子語申請了一個國外的專案,她想要走的遠遠的,走的越遠越好。除了家裡人其他人一概不聯絡。

她怕自己忍不住,放不下,親眼見證了陪跑整個青春的人娶了別人做新娘。

還能有啥選擇,那麼就放棄吧,遠走高飛吧。

05

18月回來以後,媽媽告訴她,西河離婚了。

之前他之所以娶盛顏是因為他媽媽得了尿毒症需要換腎,而盛顏的爸爸能幫她媽媽找到合適的腎。

盛顏的唯一要求就是要嫁給西河,其實西河也不愛他。在老家的這三年,盛顏一直糾纏,西河始終都沒有鬆口。

結婚以後腎是有了,但是手術失敗了。她母親還是隻能依靠透析來說維持生命。

他們婚後的那一年,兩個人一直因為母親的事情爭吵。

盛顏是大小姐,從小嬌生慣養的,從來都是別人照顧她,衣服否沒有洗過幾次。

但是西河家的經濟條件一般,只能自己家人輪流照顧病人。

雖然盛顏家很有錢有很客觀的陪嫁,但是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那些嫁妝不夠她自己花的,父親那邊是不會再幫襯他們了。

這些都是西河離婚以後來找夏子語的時候說的,他說他等她。等她多久都好。

聽完這些夏子語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心裡 有竊喜,有遺憾,有惱怒,有慶幸,五味雜陳,腦袋裡飄過一句“我們曾經那麼渴望命運的波瀾,到最後才發現,人生最曼妙的風景,竟是內心的淡定與從容”

手機響了,簡訊裡是這18個月外派的補貼。小數點前面好幾位,雖然歷盡千辛,黑了,瘦了,但是看到這個數字一切都是值得的。

那麼我到底還要愛他嗎?

我是辭職回家和他結婚生子呢,還是不去找他自己繼續回去上班。。。

一個月的假期不知道夠不夠完成這個思考。

結局我就不寫了,大家可以集思廣益,說出自己認為比較合理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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