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婚後生活:陸繹,你對人不對事,是不是仗著我管不住你

對於陸繹,今夏不得不承認她自己是雙標的,若是以往自己受了點小打小傷,定然會吵著鬧著據理力爭的要去六扇門當差,每每遇到此類情況,陸繹都得好生哄著才能讓她乖乖在家。

看到他身上那熟悉的飛魚服,今夏皺著她那軟乎乎的小臉,“大人這是要去當值麼?”

“嗯,不外出辦案,就在辦公間待著不影響手臂的傷,放心吧,會很聽話的。”陸繹從善如流的應道,把她尚未問出口的話都回答了。

今夏卻不買賬,不滿地反駁道“大人你這是區別對待!我哪一次傷著都讓我乖乖在家休養,到你自己這裡,這些規定就不做數了,就是仗著我管不住你吧,哼!”

錦衣之下婚後生活:陸繹,你對人不對事,是不是仗著我管不住你

一早醒來就這麼大火氣,無非是關心則亂,陸繹上前摸了摸她頭上些許凌亂的頭髮,溫聲安撫解釋道“沒有不作數,是有公務在即,若是傳出去我因為這點小傷告假在家可如何是好?你如果不放心的話,不如與我一道去北鎮撫司?”

今夏的眼中猛然閃過一絲光亮,隨即似是想起什麼,搖了搖頭道“大人有公務要處理,我好歹也是六扇門的捕頭,並非閒人一個的,整日平白跟在大人身邊才叫人笑話吧?”

左也不是右也不是,陸繹好笑的無奈問她“那你想如何?讓我在家辦公?”

錦衣之下婚後生活:陸繹,你對人不對事,是不是仗著我管不住你

“嗯——”今夏搖頭否決道,“我是這麼不明事理的人嗎?就是……大人要去北鎮撫司也可以,不能舞刀弄棒,不能太過操勞,要好好照顧自己的傷勢,我會讓岑福看著你的,大人不許用官階去欺負他,還有——”

“好,你說什麼都可以,現在可以準備寬衣洗漱了?再扯下去的話,可就沒時間吃早飯得趕緊出門了。”陸繹說完這些,與床榻上仰頭望著自己的今夏相視而笑,同為公門中人,孰輕孰重自是心中有數的。

出門分開前,今夏叮囑著身著飛魚服的二人,“岑福,大人就交給你了,得好好看著……照顧好他,今日他不僅是你家大人,你也是他的看護人哦。”

“是,夫人。”岑福嘴角抽搐了下,恭敬地應下,但願他家大人能聽自己的吧。

今夏是一路小跑踩著點到六扇門的,倒不是她捨不得因為遲到而苛扣俸銀,實在是六扇門就是一個清水衙門,本身俸祿就沒多少,好吧,說來說去,其實就是捨不得扣俸銀。

“夏爺,你這是又睡過頭啦?”楊嶽一臉促狹地看著正咕咚灌水的今夏。

今夏不甚在意地嗯了一句,掃了一眼乾乾淨淨的桌面,轉而問道“我之前找出來的卷宗,你們誰給我收起來了……對了,大楊,你下午是不是要巡街?”

“嗯,卷宗都放後面架子上了,我給你拿過來。”楊嶽將卷宗放置到她面前,瞧著她一副疲倦的樣子,忍不住笑道“你啊,真該跟陸大人收斂一點,不然你這小身板哪兒扛得住他,一大早就倦成這個樣子。”

“胡說八道些什麼呢!”今夏橫了他一記白眼,知曉他這是想歪了,直接將陸繹傷到的事情說與他聽,護短道“大人可不是你想的那種人,你嘴巴老實一點,不然我讓上官姐姐治你。”

一提上官曦的楊嶽完全就是妻管嚴,立馬認慫道“我說錯話了,夏爺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別這麼不厚道呀,怎麼能什麼都跟曦兒說,回頭遭罪的還是我。”

“那就幹活兒吧!”今夏是個非常界限的人,無事的時候與六扇門同僚嬉皮笑臉也沒個正經樣,一旦幹起公務來那是比誰都嚴肅,從小到大沒少打配合的楊嶽自是知曉這一點,也認真起來。

都說認真工作的人不僅有魅力,連帶著時間都不自覺過得快一些,一個上午就這麼過去了,柳文與宋學之兩徒弟端著茶水進來,“師父,楊捕頭,您二位忙碌了一上午,喝點茶水解解渴吧,想吃什麼飯菜,我們去帶回來。”

楊嶽笑呵呵地起身活動了下,一直沉浸在卷宗資料中的今夏,猝不及防就一個激靈地抬起頭,一雙圓眸帶著難以置信的問道“現在已經是午間吃飯時辰了?”

“嗯,卑職看您與楊捕頭一直在忙——”柳文傻愣愣地回答,以為是打擾到他們了。

“糟糕!”今夏低嘆一句,不知道還能不能趕上陸繹的午飯,一下子彈起身子拔腿就往外跑。

楊嶽見慣不怪地笑了笑,自顧自地給自己倒了杯茶,“你們先去吃飯吧,不必管我,我等會兒自己解決。”

“楊捕頭,師父這是幹嘛去?是發生何事了麼?”柳文不解的問道。

“哦,沒什麼事兒,你們師父這是趕著回去與她的夫君吃午飯呢!”楊嶽不急不忙地說道。

“這……錦衣衛的陸大人管得也太嚴了吧,午休時間就這麼長,為了吃頓飯還得來回跑,這完全就是折騰人嘛,又何必呢?”柳文皺起眉頭,開始替師父今夏抱不平。

楊嶽一口茶險些噴出來,震驚了一下又笑到捶桌子,“柳文啊,你這跟著今夏這麼久,怎麼還跟個榆木似的,難道沒看出來,這跟陸大人管得嚴沒關係,純粹她自己樂意麼?”

柳文更是困惑,楊捕頭說的是真的嗎?所以不是陸大人離不開師父,是自己師父樂意黏著她的夫君嗎?哎,有家室的人未免太讓人費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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