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海經記載的“九頭鳥”,出現在神農架,難道傳說並不是虛構?

“學生們七嘴八舌地對起來:雙頭蛇、三腳蟾、六耳猴、八腳蟲、九頭鳥、百足蟲,真是五花八門,但壽先生都不滿意。魯迅一直不做聲,在認真地動腦筋。”這個故事是魯迅還在三味書屋的時候發生的,也是不少青少年對於這些奇異生物的印象來源。

山海經記載的“九頭鳥”,出現在神農架,難道傳說並不是虛構?

其中雙頭蛇現在都知道蛇經過變異可能會出現,八角蟲其實是一種人體寄生蟲,百足蟲是一種有很多腳的陸生節肢動物,不過六耳猴說的其實就是西遊記中的六耳獼猴,三腳蟾則是一種民間信仰的靈物,那麼九頭鳥是什麼?

九頭鳥的傳說來自於戰國時期楚人之手口,脫胎於《山海經·大荒北經》,其言:“大荒之中,有山名曰北極天櫃,海水北注焉。有神,九首人面鳥身,名曰九鳳。”這是九頭鳥的居住地——北極天櫃,九頭鳥的外貌——九首人面鳥身,九頭鳥的名字——九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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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最開始它的名字是“九鳳”,凡是帶上“鳳”字,就意味著它的地位不低,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前面這段話已經說過它是神,《山海經·大荒北經》開篇又補充過:“東北海之外,大荒之中,河水之間,附禺之山,帝顓頊與九嬪葬焉。”九頭鳥所在地,顓頊帝葬於此。

不過隨著故事的流傳和發展,九頭鳥的形象逐漸出現了另一個極端化——不祥之兆,北宋《廣韻》記載孔子看見過一種“逆毛衰兮,一身九尾長兮”的鳥,取名叫“鶬鴰”,孔子覺得它很怪異,因此它在眾人的心裡也開始變得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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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楚辭·天問》:“女岐無合,夫焉取九子?”意思就是女岐沒有丈夫卻有9個孩子,因而認為她經常下凡偷小孩,以及魯迅的《古小說鉤沈》輯《玄中記》中所記載的一種“姑獲鳥”,它“衣毛為飛鳥,脫毛為女人”,於是就有了九頭鳥的另一種形象——鬼車。

但不管如何變來變去,是變好還是變壞,大家都會發現這些變化來源於人們的所見所得,也就是說九頭鳥至少從最開始就有一個參照物在,所謂“萬變不離其宗”,因此這千年百年來,一直有人在尋找九頭鳥,而它是否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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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學者認為是存在的,因為從古至今九頭鳥傳說的發源地,都是以湖北為中心,輻射於湖南等地區,所以才會有句俗語叫“天上九頭鳥,地上湖北佬”,這句話出於貶義,但在一定程度上反而印證了九頭鳥在這裡存在的可能性。

而至於更具體更確切的地點,那麼一是鄂西的神農架,二是恩施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三是湘西北的石門縣南坪河鄉,這些地區一個普遍的特點就是樹木豐茂而人跡罕至,神農架甚至還存在有中國特有而且已經瀕危的金絲猴,所以九頭鳥棲息於這些地方的可能性極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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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農架也確實有不少的目擊報道,當地村民張新全在神農架林區八角廟燕子洞附近種土豆,突然聽見空中傳來一聲沉悶的哨音,需知在山中住久的人,對於聽音辨鳥的技能那是潛移默化而深遠持久的,張新全第一時間就確信這不是普通的鳥。

他抬頭看去,天空中赫然旋轉著飛過一隻大約兩米長的巨鳥,羽毛是黑灰色的,一簇腦袋挨擠著,嘴巴紅通通,尾部既像開屏又像車輪,還沒等張新全數清楚有幾個腦袋,這鳥就立馬飛進了山林之中——這一幕讓張新全記了幾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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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專家們倒不認為這就是真了,他們更傾向於九頭鳥有一個初始的形態,未必和《山海經》中說的一模一樣,所以在他們心中“安氏蜂鳥”才是答案,安氏蜂鳥是一種11釐米長,翅膀12釐米,體重才3克的小型鳥類。

讓它們被懷疑是九頭鳥的原因,則在於這個鳥它會“變臉”,就像霓虹燈一樣又是粉,又是藍,又是黑的在臉上和脖子上變幻色彩,與此同時它的臉和脖子也會跟著發生一些變化,就好像換了個頭一樣,無窮無盡,所以就有了“九頭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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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這些都只是猜測罷了,一天不看到實物,則一天未能蓋棺定論,不過中國地勢多崎嶇,人所能涉及的地方實在有限,科技也還未到那種程度,所以離謎底揭曉的日子還是很久遠,不過相信也終究是會有那麼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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