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 白天的景象尤其短暫

窗外,白天的景象尤其短暫,夕陽西下,似乎不出一會兒,大片的黑色便像墨水渲染宣紙一般蔓延至天空。窗內,我們兩個人僵持沉寂許久後,我打開了房間的燈:“禮燃哥就自己住吧,我現在還沒有駕照,也開不了車。我再找找吧,會找到房子的。不行我就去學校宿管處看看,聽說我一個同學在那兒大哭了一場給她安排了宿舍。”

窗外 白天的景象尤其短暫

“別鬧了,怎麼能讓你住宿舍。你別鬧了,大不了禮燃哥開車送你上學。就算我同意,你爸爸也不放心。”禮燃說完又吸了吸鼻子,清了清喉嚨。

“英國的宿舍也是單人間,沒關係的。總之我不希望禮燃哥再和黎雪來往,她不是個好女孩。”

“知道了,禮燃哥知道了。然後匯票也在桌上了你辦銀行卡了嗎?”

“沒,辦了儲蓄賬戶,交學費的時候辦的。銀行卡說要一個月才能辦好呢,問我收信地址,我不知道寫哪兒,所以還沒辦。”說完我把吹風機插頭給他插好,吹風機發出轟鳴聲,這次換他利落地拔掉插座。他皺了下眉,輕輕地晃了晃頭,就和曾經我每次對他無理取鬧時一樣。

窗外 白天的景象尤其短暫

他說:“明天就把匯票的錢轉到銀行去,這張紙和兩萬英鎊的現金沒有區別,千萬保管好了,要不然禮燃哥幫你保管?你一個人拿著這麼多錢多危險啊。”

“不用了,我明天就去辦好。”

窗外 白天的景象尤其短暫

禮燃說完後走出衛生間,他摸了摸自己額頭,喃喃自語了幾句後,躺倒床上閉上了眼睛。我走進衛生間洗澡換衣服,等我再出來時,他已經發出沉沉的鼻息聲。我摸了摸他的額頭,並沒有發燒的跡象,便把毯子蓋到了他身上,一個人走出房間。我想起了黎雪,憋了一肚子的火,我對別人的人生從來都是不願意干擾,也沒自個去評價的,但她確實不是值得禮燃那樣去愛的人。禮燃不知道她的許多事情,比如黎雪已經三番五次地背叛過他,她在同學之間有個很不雅的外號,叫“十三號計程車”,“十三號”是什麼意思我不清楚,但“計程車”的意思聽沉淪說大概就是招手即停,想上就上的意思。她和我一個特別好的朋友也發生過關係,讓人不能原諒的是,她是在明知道我的朋友有女朋友的情況下去接近他的,當然,這一點上,兩個人都有問題。而且後來我才直達,她甚至編造了母親胃癌晚期的謊言來博取同情。她還給同宿舍一個比她漂亮的女孩的狗狗餵了藥,狗狗最後死了,她同寢室的另外一個女孩轉學後才把真相給說出來,我覺得這已經不再是家教或者道德方面的問題,這已經到了邪惡的級別。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