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紅塵,飽受離別之苦的夫妻,你們的感情還能走多遠?

閨蜜的丈夫要到韓國打工,簽了合同,一去就是三年。在老公不在的日子裡,她常約我喝酒,或在她家,或在小酒館。

我對她道:“我陪你喝酒,你得給補償,我也不多要你的,酒水錢你出。”她笑道:“憑什麼啊?只要我一個電話,約我吃飯的多了去。”

我道:“那是男人,女人不買你帳,你這個有夫之婦去赴約,那就是在刀尖上跳舞。”

她側頭看我,詭笑道:“不好嗎?這叫與狼共舞。”我道:“就怕你是羊,這叫羊入虎口。”她道:“那好吧!成交。”

我道:“這就對了,陪你說話,排遣你心中的寂寞。”她道:“姐姐不但漂亮,嘴巴比蜜還甜,能說會道,這個陪聊我僱下了。”

滾滾紅塵,飽受離別之苦的夫妻,你們的感情還能走多遠?

我伸手捏了一下她鼻子,道:“你這鬼精靈,真會做買賣,吃飯喝酒就把一個浙大畢業的才女給打發了?”

她淺笑嫣然,用手掠了一下鬢邊的秀髮,道:“那你要怎樣?難不成要我以身相許?那麼既然我的人是你的了,我擁有的財富自然也是你的了。”

我伸手做勢欲打,她忙抱頭,用誇張的聲音道:“大人饒命,臣妾不敢了。”我道:“你是誰的臣,誰的妾啊?人家可是女兒身,怎能娶你?”

她道:“人生如戲,全靠演戲,演戲都不會,豬是怎麼死的?笨死的。”我道:“你敢罵我是豬,看我怎麼收拾你。”

我伸手去捉她手腕,她身子微側,這一抓便落空,我笑道:“看你贏弱的樣子,身手道是敏捷,我一定要捉住你,打你一頓屁股。看我的蘭花拂穴手。”十指成爪,和身向她撲去。

她轉身便逃,脆聲笑道:“九陰白骨爪,唉喲,看你十指尖尖,指甲泛著幽幽的綠光,我的手指有毒,讓你抓到可乖乖不得。”

我道:“你敢說我是梅超風,那我就在你頭頂抓上十個窟窿。”她轉身便逃,道:“追我啊!你道是追我呀!”

滾滾紅塵,飽受離別之苦的夫妻,你們的感情還能走多遠?

隔三差五的我們就小聚,如此大半年過去了,她聯絡我少了。一天我上街,見一個女子打盼的花枝招展,她的右手被一個男人挎在臂彎裡。

這不是她嗎?她曾與我說,這三年中,除了老公,絕不染指其它男人,她說,她曾向她丈夫信誓擔擔的保證過。

原來誓言是那麼經不往時間的考驗,原來,感情是那麼善變。

其實,在當今社會,一生恪守一份真情是那麼的不易。

夜色正濃,遠遠尾隨著她們。她們在一家超市駐足,男的對她說了些什麼,她點點頭,男的進入超市。

她四處張望,象是做賊,看得出她很緊張。

不一會那個男人出來了,手中拿著一盒煙,一盒避孕套。她倆向對面賓館走去。

夫妻不能長久分居的,誰獨守空房都是一種煎熬,那種苦楚不在局中永遠體會不到。

兩個人總要有一人承受這一切,七情六慾又有誰能逃脫的了?

善良的女人為男人守身如玉,就擔保她的丈夫不在外花天酒地,左擁右抱?

滾滾紅塵,飽受離別之苦的夫妻,你們的感情還能走多遠?

好男人為了這個家也是拼了,本本份份吃苦耐勞,若是他妻子耐不住春宮寂寞紅杏出牆,那他是苦上加苦,身心俱疲了。

也不知是誰對誰錯,為了生活的更好,兩人都在賭,賭資就是兩人的婚姻,也有贏的,那也是鳳毛麟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