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被表白牆驚豔的小作文

很少有人能夠和他單獨相處,在我眼裡,他也習慣了這種獨來獨往。有人開玩笑說,他是布達拉宮那加了蜂蜜的牆,所有人都去舔,但我不這樣覺得。

有一個雨夜,我曾與他擦肩而過,看見他的眼神是品瑩剔透的,我又轉身,希望能夠在他的背影中找到別人所描述的禁驁不馴。我呆呆地看著他離去,似乎很平常,但又很像夜裡潛行的夜梟。

一開始,我甚至覺得他被人孤立,可後來我發現,只是他的世界過於神秘,一 般人不願意與之交談。我從未看見過有女孩子與他交談,他也總對那些女孩子避之不及。邂逅的那個夜晚,竟使我不知道這是什麼念頭,也許像生抽被倒入鍋裡煎熬,本不存在的情感開始發酵。

最近一次見到他,是他作為副語文課代表在講臺講話時,這恐怕是他第一次面對大眾做出如此大的舉動。他從容不迫,娓娓道來,那神情似乎所述極為平常,平淡無奇。也許他是我的魯迅,那一字一句稍微有點像箭失,刺了刺我的心。

深夜,我輾轉難眠,我思來想去,不知道他是什麼來路,只覺得這個男人有些新奇而又庸俗,又或者因為我才是庸俗的人,才喜歡這種庸俗。我對他有了大人們曾說的一些執念,上次父母交談時,我聽到他們說,執念代表一個人對另一個人強烈而執著的情感,我並不知道所謂強烈是哪種程度,但我知道,自己一定對他產生執念了。

到了畢業季,我許久再沒好好注視過他,邂逅也再未有過,也許是他忙於瑣事。我想,此後我們將要分道揚鑣,但我想有他的心才能叫我的心,就像有天安門的城市才是北京一樣。

我們可能一輩子都不會再見了吧,我一定一點也不難是因為無聊才不停地將石子一顆又一顆丟進花園的池子裡。我有過一個想法那就是單獨找他聊一聊,可我又害怕他如同那自由原野上的晶蝶一般,只可遠觀,我有一點點想要接近、觸掌控他,他就會無情地溜走。這就是我的遺憾吧,這一年宛如夢一般飛過,我閉上了眼,在池塘邊留下了屬於自己的眼淚。

“再見!

你是在對我說這話嗎,“XXX” ?”

“是的,再見。”

“好”

我有些猶豫不決,

不敢說出最後那句再見

“再見。”當我說完,抬起頭來,他已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