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因美貌被家暴,我想再嫁我怕,他想娶我他怕

朋友們,感謝您點選右上側的關注,我們一起去看人海,去品嚐芸芸眾生的酸甜苦辣……

我貌美不是我的錯。

他毆打我是他的錯。

我不敢再嫁,究竟該如何?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託人調到了一個新單位,還算是適應。

原來的工作是給人當電焊工,整天要捂得嚴嚴實實的,生怕焊花落在面板上,弄成一個個的傷疤。

穿得厚,汗津津的,到家就得洗澡,要不然,渾身散發著汗水味,內衣也貼在身上,難受得不行,尤其是生理期,那滋味,絕了。

我愛人是個貨車司機,掙錢不少,每天都要出車,也很辛苦。

想當年,憑著姐的美貌,追求我的人多了。

我當時就把他看上,他陽光、帥氣、健康,1。83米的身高,總是利利索索的模樣。

沒想到,他的溫柔都是裝的,剛結婚還好,等有了孩子,特別是我生了個女孩,他的狐狸尾巴就露出來了;他是個無恥的“家暴男”。

我的容顏,可以說沉魚落雁;生了女兒後身材沒一點變樣,每天穿著電焊服也擋不住異樣的眼光。

這些渣男好像眼光有穿透衣服的能量,我不理他們,渣渣們偷偷去老公那裡告狀,宣傳我和誰不清不楚。

得不到的是最好的,臭魚爛蝦們愛圍著我打轉,我的心也就象我的電焊服一樣,厚厚的,能紿我阻檔住那些灼熱的光芒。

只有到家,才是舒舒服服的地方。

李明亮,我的丈夫。

一旦醉了酒,崢嶸而可怕;

他的失意,在毆打我是才不經意間流出來。

我漂亮,難道是我的錯;

別人多看我幾眼,被他知道,

藉著酒勁,在我身上發狂。

他是個混蛋,家暴男。

我受不了,多次提出離婚,他威逼我說,敢離婚就殺你全家;看著他那猙獰的面孔,我想到可愛的女兒、步入老年的父母、以及至今單身的小弟。

心軟了,也害怕了。

我因美貌被家暴,我想再嫁我怕,他想娶我他怕

矛盾天天有

新人要有新氣象,到了新單位,再也沒有厚厚的電焊服為遮擋,咱的容顏也讓人無事來圍觀。

多年來同樣的事情,已在我身邊不停上演。

早已經習慣了男性注視禮;誰看來都能泰然處之。

無聊之人到處有,獻殷勤的排成隊。

以前單位的情景又在重現。

提心吊膽的感覺又來了,每次有這種感應,毛骨悚然的,李明亮又該回來了。

這一次,沒有受到暴打,李明亮明天還要出車,就沒敢多喝,一反常態地抽著煙,像個老太太似的唸叨。

混蛋娘們長這麼漂亮幹啥,他們都說我配不上你,我就不明白了,我堂堂男子漢怎麼配不上?

在單位敢招蜂引蝶,你試試,看我不撕碎你這個娘們,給你好看。

今天又是個喋喋不休的夜晚,說得我大氣不敢出,女兒嚇得在房間裡瑟瑟發抖,娘倆都盼著這個混蛋快點走。

碰上這樣的混蛋,我有什麼辦法,我也反抗,可怎麼是他的對手,他能打得我渾身青紫,每次他打時,我都得抱著頭,深怕臉上留下疤痕,被出門被人笑活。

我想和他狗東西離婚,他就威脅我,敢提離婚就殺你全家。

想到為我操心半輩子的父母,還有至今單身的弟弟,我就下不了決心。

在以前的單位,有許多他的朋友、哥們,在幫他盯著我,想想都累得慌,這次調動,父親動用了他半輩子人脈積累。

首先,先擺脫李明亮那些爪牙再說。

再者,現在的單位,離父母也近,走到父母家,走路大概20分鐘就到,很方便的。

到新單位以後,李明亮的單位就離得有點遠,有六七十公里,這樣他就不會天天回家,給我和孩子喘息的機會。

新單位,李明亮不熟悉,以後有事就沒人給他出餿主意了。

學校離家和單位都近,女兒上學輕鬆不少。

單位是研究所,上班就是做實驗,沒有那麼耗費體力了,也讓我能夠喘口氣,那種精疲力竭還有精神折磨的雙重壓力了。

節假日對我來說,是一種折磨。

每當節假日去李明亮家,都不是愉快地回憶,他們家人口多,規矩大,他有二個弟弟一個妹妹,都沒有成家;一大家子的吃飯,都是由我和婆婆來完成,其他人就是吃吃喝喝,什麼也不幹。

李明亮不僅是“家暴男”還是“媽寶男”,他媽說什麼他就聽什麼,從來不問青紅皂白;在他家裡做得不好,回到自己家,上來就是噼裡啪啦一陣暴打;有一次打的我左手小拇指骨折,媽媽問我怎麼回事?我說是不小心摔跤摔的;真是悲哀,我心裡疼得滴血。

他們家,規矩大,什麼事都是老頭說了算,典型的大男子主義者;全家誰也不能反對,也不敢反對,我親眼看到,婆婆低聲嘟囔了一句,被公公聽到,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個大耳刮子,打得婆婆直哭,嚇得全家瑟瑟發抖,不敢出聲。

老李家的傳統是家裡的事情家裡解決,出去誰也不能暴露家醜,街坊鄰居對李家評價還不錯,都說是個良善人家。

李明亮也是如此,在家是“家暴男”,出了家門,熱情、豪爽,給人的印象是個陽光帥氣的好男子。

女兒見了他也不親;他也不喜歡。

我因美貌被家暴,我想再嫁我怕,他想娶我他怕

家庭不合太可怕了

這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啊!

要不是為了可愛的女兒,我早想出家為尼了。

青燈、古佛,一柱檀香,伴我殘生了。

對別人是噩耗,對我卻是福音的訊息不經意間傳來了,傳到了我的耳朵。

李明亮,出軌了。

自從我調出我倆的原單位後,他每星期才能回家一次,這混蛋耐不住寂寞,和單位的一個小寡婦勾搭在了一起。

這混蛋雖然是個家暴男,可他高大、帥氣,很能迷惑其他人;又加上小寡婦看上他許久了,趁此機會,兩人勾搭到了一起。

混蛋李明亮,幻想著“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的生活,那個小寡婦那是省油的燈,故意找人,透露了他們的醜事給我。

有了這個把柄,我可要緊緊抓住;這可是我脫離苦海的好機會。

也許是唯一的機會。

經過艱苦的談判,我離婚了,我自由了。

心情好了,什麼都好了;

天空更藍了、陽光更明媚了,我也更神采飛揚了。

我本來是個大美人,天生的招蜂引蝶的體質。

離婚沒多久,說親的,自薦的,紛至沓來,我的原則只有一個,只要閨女能接受就可以考慮一下。

那些貪色的,貪便宜的,慢慢就沉寂了下來。

不久後,遇到大學同學。他曾與我的室友愛得轟轟烈烈,死去活來,畢業後,他們卻分手了。

如今他還是單身,我們沒事就在一起玩耍,也有了一定的感情;沒有愛情的婚姻是有風險的,然而,如果覺得只有愛情就可以結婚,恐怕風險更大;經歷了一次婚姻的我,失敗不起了,我看重的不再是愛,而是合適。

我們兩人在性格還是能容忍、互補的,上次的婚姻對我是嚴重的傷害,愛的昇華也好,親情的建立也好,在我看來,合適的婚姻跟愛情沒什麼關係。

只是後來,我發現,他的大男子主義比較厲害,兩人有衝突時他都要自己做主,一次、二次;我害怕了,退縮了。

我想到了李明亮那個混蛋。

只能說是對不起了; 我不敢嫁了,我怕,

我單身好嗎?

靠自己生活,無非是難過一點,有孩子陪伴我,日子也在一天天變得好起來。

女兒很爭氣,考上了一本大學,四年大學期間,她也勤工儉學,我一個人供她上大學,確實有點困難。

熬到女兒大學畢業,找了工作,我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苦難促使人成長,十多年來,都是母女倆相依為命,在我熬不下去的時候,想的女兒,就得硬撐著,只能撐過去,該過去的總會成為過去。

我已經老了,不再對愛情有所期待,都說中年人談愛已老,對於我來說,是不會再談愛情,也不會依靠愛情生活;不再期待愛情,更不期待婚姻,反正就一個人過,也能熬得過去。

女兒結婚後,我的生活節奏就放慢了,想好好地幫幫孩子們;一家人的生活也開始步入了正軌;我能依靠的只有女兒,女兒是我這個世上最親的人。

我因美貌被家暴,我想再嫁我怕,他想娶我他怕

家庭美滿最幸福

老了老了,我只想自己一人,孤獨終身的時候,他回來了。

他是我的初戀,他是個好人,是真正的好人。

那是高中時代,他時常陪我在學校後的操場上瘋跑,在我和父母吵架後給我溫暖的懷抱。我第一次踮起腳尖吻他,他竟然比我先紅了臉。

高考前三個月,我的18歲生日。我在家認認真真洗了澡,套上新買的衣服,打電話給他,問他準備好沒有。

我到達約好的見面地點,他已經在等我,也是一身新衣,一個勁兒地喘著氣,說話有些結結巴巴。

他看著我,我看著他,笑得很不自然,我們誰也不說話,像小偷一樣溜到他家;他的手在不停地出汗,不停地哆嗦。

走進他們家的客廳,一進門,他就衝進衛生間,隨後傳來“嘩嘩”的水聲,十分有力地衝擊著我的耳膜。

我坐在他床邊,不由自主地捏著衣襟,心裡像裝了只小兔子一樣亂跳。鑽進被窩,想到將要發生的事,我的臉火辣辣地燒起來……

但十幾分鍾後,我們就去了學校。

事情並沒有像我預計的那樣發展下去,他從衛生間出來時在哭,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慌忙衝過去。

他把我緊緊地抱在懷裡,語無倫次地說:“我們回去吧……我不想傷害你……我們……我們還要高考……”

我們考上大學後,各奔東西,有許多年沒有聯絡了。

如今能聯絡上對方,心裡很是安慰,也很高興,都不知道怎樣表達各自的喜悅。

如今,老友相逢,都很興奮;

不知道什麼原因,他一直單身,

他的人品我相信,我想嫁給他,讓我們有個浪漫、溫暖的晚年;最美不過夕陽紅,他卻猶豫了;不敢娶了。

因為,他知道了我的一切,怕不能給我一個幸福的晚年。

他猶豫著……

我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