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色·性也”是文化還是道德?

賣淫嫖娼被當今社會列為一大丑聞惡習,是受法律處罰的行為。但“食。色”是人基本生存必須的基本要素。要分開來說的話,“食”的問題現在基本解決了,可是社會還沒解決“性”需要的問題,如外出農民工的“性”要求就是突出的社會問題。再說當下權貴們大普片找情人或包“二奶”已經是常態。對此社會現象政府常常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就造成“二奶”與“小姐”同屬而不同罪;權貴與百姓同所為而不同等法的怪像。“食色”、“性關係”、“嫖娼”的關聯及界限等等,這作為一個社會問題是有探討的必要。

首先,從我們理論“師祖”們那裡可以找到這方面的論述。恩格斯在《家庭、私有制和國家起源》一書說過“……群婚制是與矇昧時代相適應的,對偶婚制是與野蠻時代相適應的,以通姦和賣淫為補充的一夫一妻制是與文明時代相適應的。”就是說通姦和賣淫在現代社會的存在是必然的。這理論的闡述因種種原因長期被我們理論界遮蔽,世人更是不知其然。改革開放後才有了理論上的探討。可以說改革開放後近幾屆全國人大會上都有關於“性工作者”合法化的提案,也是以此理論為基礎提出來的。當然何時能達成共識還不得而知。

再說買笑嫖娼在提倡“三從四德“男女授受不親”的中國封建社會中其實也有一席之地。皇帝老兒都有出宮會妓女的例項:歷史上著名的青樓女子“李師師”與“宋徽宗”和著名文人“周邦彥”都“相好”。一次“周邦彥”和“李師師幽會時與“宋徽宗”撞車,嚇得躲在床下回避,等皇上走後這位文壇大師填詞一首醋意濃濃得的詩詞:《並刀如水,吳鹽勝雪,纖手破新橙。錦幄初溫,獸香不斷,相對坐調笙。低聲問:向誰行宿?城上已三更,馬滑霜濃,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簡譯:幷州刀刃似水,皓月如鹽一樣雪白,纖細的小手破開新送來柑橙。錦幄初溫,燃香渺渺,兩人相對情話。美女低聲問:今晚住哪裡?皇上說:朕就來看看你,現已經三更,正當少有行人,我該回去了。

該詞傳唱千秋,成為國學中的精品。說穿了:中國傳統文明中“文人嫖妓”是一種“文化”、當然囉,社會文明在進步,“新中國”應對舊文化有所“揚棄”不能沿襲。隨著社會深入改革,必然會涉及到“性“這個問題。”性“工作者的地位是否合法有了爭論也不奇怪,理論上“恩格斯”的論述應做如何修正發揚!?牽扯國人擔心隨著“性”的開放而來的社會風氣問題等等。難題不少,但辦法總比問題多。想必在國民素質不斷提高的基礎上有的問題自然會得到改善。理論問題也會得到澄清,——就是說用高的標準的道德來約束;用民意監督來保證。這裡的細節就不多囉嗦了。社會有了共識,讓“精英”們具體細節規範。那時水到渠成(其具體形式可能會很“文明”,呵呵,這是後話。)

但是現在,新時代深入發展之際一條新聞讓人憂心:一位知名教授被以“嫖娼”開除公職。引發輿論沸騰……。其實從“李莊重慶被嫖娼案;到雷洋嫖娼案的撲朔迷離”。多少時間過去了,社會“新聞”總是老一套:理論依舊混沌,事實沒有透明,法律仍欠平等。其實要深究起來,以“利益、物質”為交換的婚姻外性關係(高階嫖娼)已是社會常態。多少官員有此行為?能不能做個調查公佈?(當然這裡只是說要公正)。因為人們總是不思考!輿論總是在誤導!以“嫖娼”而汙名的趨向總在套用。嗚呼中華傳統文化;疑惑“恩格斯”學術理論;期盼新時代文明曙光。我們一直在苦苦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