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北京富婆的錢色交易

我28歲,來北京有幾年了,是做市場工作的。樣貌中上,身高一米八。拿到手的工資萬八千塊錢,有個女友但沒同居。因為覺得同居後生存成本就高了,還沒私人空間。所以平時就週末聚聚,有生理需求了就去開房。

我老家是合肥的,以我父母的能力是沒辦法給我在北京買房子的。但我又不想回老家,所以就這麼一天天地在北京混著。有一次部門聚餐時,一哥們兒發牢騷說和女友分手了。原因是女的和一個富二代搞上了,那個富二代給女的在望京單獨租了一個小公寓方便二人約會。

那哥們罵女的現實和勢利眼,我之前見過他女友。說實話長得確實不賴,還是比較有姿色的。我於是勸那哥們對他說:就沖人家那長相,值得富二代追。人家和你在一起合租一個兩室一廳能得到啥?要是我我也和富二代跑了。我還勸他說天涯何處無芳草,再找唄。

那哥們回懟我說:照你這個想法,那你也想找個富婆被包養唄。說完那哥們還摸了我臉一下,明顯有戲謔的成分。我愣了一下,隨即腦子裡開始盤算。這也許就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吧。

此後我開始在公司的客戶群裡物色富婆或者比較有錢的單身老女人。摸索了三個月後,終於物色到一個感覺還不錯的。我叫她趙姐,這個女人的老公是一家上市公司的老總,而她本人也有一家廣告公司和一家美容院。據瞭解平常她老公國內國外到處飛,而趙姐需要長期在國內照顧孩子,孩子上學後她除了去公司轉轉也沒什麼別的事情。

有一次,我以送資料的名義給她打電話約時間和地點。她說那就約在她家樓下的咖啡館吧,見面後發現趙姐有別於白天的風姿綽約,可能是因為燈光的原因也可能是我心理作祟。我竟然感覺趙姐晚上的打扮更具吸引力,飄揚的長裙、散落的長髮、白皙的面板以及水潤的紅唇再配上她那雙大長腿。我們簡單聊了後,就告別了。

分別時,趙姐下臺階有點兒打滑一下子撞到了我後背。我迅速轉身拽起了她並緊緊地抱住,我明顯感覺她身上有那麼一刻的緊繃。但隨即趙姐說年輕就是好啊,反應迅速。

從那以後,我們每週都會見一次面,主要是她約我。最開始的時候,我們只是聊天親吻加擁抱。我們突破最後的防線是趙姐發現她老公的手機裡有曖昧的簡訊,於是我們相約出來見面。那一晚,我們都很瘋狂。

從此,我們開始了這種畸形的交往。之所以說是畸形,是因為我沒和我女友分手、她也不會和她老公離婚。她很明確地說過,和我在一起只是貪戀我年輕的肉體以及久違的激情。並且她也不想脫離她老公給她創造的這種穩定的環境。

我當然理解她的想法,我就是一個窮小子什麼都不能提供給她。相反,我還需要她每月給我提供三萬的包養費呢。於是,我們達成了一種默契的平衡。

我們每月約四次,但不是每次都做。也許就是找個地方聊聊天或者說說話。如果做趙姐也是帶我去郊區的酒店,絕對不會在市裡的酒店。這種關係,我們持續了大概半年多的時候趙姐突然就不聯絡我了。期間有一次錢也沒到賬,於是我給她打電話問什麼情況。她只是說忙,後來我覺得不對勁就租了個計程車跟蹤她。果不其然,趙姐又找了一個比我還小還年輕的小鮮肉。那個男的還是個大學生,但長得確實不錯,好像是體校的。

我覺得我受到了欺騙,於是我主動約趙姐出來。我覺得趙姐要是想結束這段關係,可以提前和我說。不需要這麼晾著我,我心裡憋著氣於是在做的時候全都撒在了她的身上。趙姐也明顯感覺到我的情緒不對,於是結束後問我是不是遇到了困難。

我把我的感受告訴她,她特淡定地說:這沒什麼,我並不是不需要你,只是換換口味。就像人吃飯一樣,總不能一直吃一種食物吧。聽著趙姐說的這些話,我心裡頓時生出一種屈辱感。我要求結束這段關係,趙姐很爽快地接受並答應給我六十萬的補償。

我欣然接過來,可能有人會覺得我沒骨氣。但那一刻我不那麼想,我覺得我是出賣了勞動力的。拿著這六十萬加上之前每月的包養費我在北京遠郊首付了一套小房子,並且向女友求婚。

女友特興奮地答應了,她還問我怎麼這麼能攢錢?說她基本是月月光,有時候還得靠家裡支援一點。我只是笑笑沒說話…。。

但這段經歷告訴我:有錢人的世界和普通人確實是不一樣,他們拿出這些錢就像施捨一隻狗一樣;並且有錢人好像在任何時候都那麼冷靜與理性,和趙姐在一起那麼長時間我從來沒見過她慌張;同時也奉勸女孩子找男人一定要擦亮眼,真是應了那句話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因為後來我又找了一個富婆過了一段這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