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生豪與宋清如的愛情故事:我想偷走月亮,離經易道只為你

愛加風過,難以捉摸,遇到,便是緣起,錯過,便是緣滅,天無人免。

愛情本來就是一件詩意的事,尤其是兩個文藝青年的愛情。朱生豪和宋清如都是才華橫溢的人,當他們談情說愛時,可謂在寫一首最浪漫的詩。

宋清如對於朱生豪的初次印象是:“瘦長的個兒,蒼白的臉,和善、天真,自得其樂,很容易使人感到可親可近。”

而朱生豪是話少、好靜之人,他第一次讀到宋清如的《寶塔詩),心裡對這個寫新詩的女子已是另眼相待,生出了別樣的情絲。

“錯身遇個你,窮盡詩家筆,落筆宣白全是你”

朱生豪與宋清如的愛情故事:我想偷走月亮,離經易道只為你

朱生豪

初初唔面,情根深種,她只看了他了一眼,在他心裡卻已和她過了一生。

1933年夏,朱生豪從之江大學畢業,應邀到上海的世界書局供職。離別前夕,朱生豪將自己的情意化作三首《鷓鴣詞》,贈給宋清如。現將三首詞摘錄

如下:

(其一)楚楚身裁可可名,當年意氣亦縱橫,同遊伴侶呼才子,落筆文華洵不群。招落月,喚停雲,秋山朗似女兒身。不須耳鬢常廝伴,一笑低頭意已傾。

(其二)憶昨秦山初見時,十分嬌瘦十分痴。席邊款款吳儂語,筆底纖纖稚子詩。交尚淺,意先移,平生心緒訴君知。飛花逝水初無意,可奈衷情不自持。

(其三)逝水東流無盡滄,人間暫聚易參商。闌珊春去羈魂怨,揮手徵車送夕陽。夢已散,手空揚,尚言離別是尋常。誰知詠罷河梁後,刻骨相思始自傷。

深情已融入筆墨之間,“一笑低頭意已傾”“可奈衷情不自持”“刻骨相思始自傷”,哪怕她只是無心一笑,而在朱生豪的眼裡春暖花開。

朱生豪與宋清如的愛情故事:我想偷走月亮,離經易道只為你

宋清如

有一次宋清如回信,稱呼朱生豪“先生”,朱生豪看完信後馬上提筆生氣地寫道“先生於熟人之間故有疏遠之意,因此不能容忍的。”此封信,顯得朱生豪傲嬌中可愛至極。

“他偶爾也會手足無措,在愛情面前像個孩子一樣天真可愛,讓我相信一見鍾情。”

1937年,朱生豪坦言“肯不肯嫁給我”,可是視愛情如墳墓的宋清如,便拒絕了。

“以前我最大的野心,便是想成為你們好朋友: 現在我們野心,便是希課這樣的友誼能繼續到死時。”朱生豪在求婚不了了之,退而求其次。

1937年“八一三”事變,日本侵略者進攻上海,戰爭了開帷幕。戰火紛飛,兩人天各一方,期間通訊皆斷。

“相見亦無事,不來常思君”的宋清如,在戰爭中發現“也許都是愛書如疾,也許都是你那麼的過分愛我,再也許剛好戰爭成全了愛情,時間沉澱了思念,朱生豪的情有獨鍾,我愛上了他。”

1941年的秋天,有情人終於相見,此時印證了“無語也動人”,心心相印,心心相依,於是他們便結下良緣。

婚姻並沒有磨滅他們的愛情,反而越來越醇厚,就像封存們酒水。

一如宋清如所說“他譯莎,我做飯。”簡簡單單的生活,卻道出兩人之間的愛情。

朱生豪與宋清如的愛情故事:我想偷走月亮,離經易道只為你

“我曾以為山海才是我的全世界,如今遇個你, 執筆棄花間,踏著靜悄悄的黑夜,摘下星星, 偷走月亮, 從今往後,離經易道只為你。”

莎士比亞說:“ 生活裡沒有書籍,就好像沒有陽光;智慧裡沒有書盛,就好像鳥兒設有翅膀。”朱生豪是一個書痴,而宋如清就是那一本他最愛不釋手的書。

醒來覺得,甚是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