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艾滋患者能安全停藥?可能是因為他們做了這件事!

有些艾滋患者能安全停藥?可能是因為他們做了這件事!

紅楓灣APP:有些艾滋患兒在出生後立刻接受治療,可讓他們接下來安全停藥很久。研究人員希望能從中找到“功能性治癒”的方法。

如果出生後能儘快得到治療,那麼至少在接下來的幾年裡,有些艾滋患兒可能完全不用再治療。這種可能性在2013年引起了轟動,當時有報道稱,一個被稱為“密西西比嬰兒”的女嬰在出生30小時後接受了治療。在隨後一年多的停藥時間裡,她的病載始終無法被檢測到。

這名女嬰的出現也帶來了希望,人們認為兒童可能會是第一批從“功能性治癒”中受益的人,但在停藥27個月後,她的病載再次被測出,希望也隨之破滅了。

但自從那以後,科學家們也發現了成年的治療後控制者,他們也對治療後控制者有了更多理解。去年,一名阿根廷女性在停藥的12年裡一直保持著無法檢測的病載,儘管她最初感染艾滋時很嚴重。本週,一名男子也在接受實驗性抗體治療並停藥四年後,保持著無法檢測出的病載。

美國約翰霍普金斯大學的Deborah Persaud博士,是密西西比嬰兒的研究人員,她展示了一組出生時攜帶HIV嬰兒的資料,這些嬰兒都在出生後不久接受了治療。

研究人員將觀察嬰兒在兩歲時,是否缺乏艾滋病毒抗體和可測量的整合前病毒DNA,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停止治療後,他們也可能成為治療後控制者。

兒童是成為治療後控制者的適宜候選,這不僅因為他們面臨著更多副作用和依從性問題,還因為如果在出生後立即治療,就可以非常接近感染最開始的時間,那時可能很少有艾滋病毒被整合到CD4記憶細胞的DNA中,在嬰兒不成熟的免疫系統中,CD4記憶細胞的比例不足。

研究結果發現,54名兒童中有近30%的人確實有這種特徵。為了確定他們當中是否有人能比密西西比嬰兒安全停藥更久,Persaud博士的團隊目前正在考慮如何安全地中斷抗病毒治療,也就是分析性治療中斷(ATI)。

研究

Persaud博士和同事們研究了兩組不同的兒童。

第一組440名兒童的母親沒有接受過治療。這組兒童有高感染風險。預設在出生後48小時內接受抗病毒治療。後來的檢測顯示,有34人感染了艾滋病毒,並繼續接受抗病毒治療。

第二組20名兒童,在出生後48小時內接受檢測並開始接受抗病毒療法,他們在出生後的10天內參加了這項研究。

研究週期為2015年1月-2017年12月,並被隨訪至少兩年。這些兒童從一開始就接受兩種核苷逆轉錄酶抑制劑(NRTIs),再加上奈韋拉平(一種非核苷逆轉錄酶抑制劑),持續12周,或者直到病毒載量下降至200以下。從出生後的10 - 21天開始,他們接受了蛋白酶抑制增強劑洛匹那韋。

如果這些兒童出生後24周的病載低於200,他們就能繼續留在研究中。由於研究目標是確定哪些兒童有資格接受治療中斷,所以他們必須再接再厲,降低病載,如果他們在48周時病毒載量低於20,就可以繼續留在研究中。從第19個月開始,他們會被定期測量病載和前病毒DNA,並進行HIV抗體測試。

結果

研究中的54名兒童中有47名來自非洲國家,還有4名來自南美,2名來自北美,1名來自亞洲,61%是女性。在第一組中,出生7小時後就接受了第一劑抗病毒藥物。第二組,也就是測試後治療佇列,在出生33小時後被給予了第一劑抗病毒藥物。

基線病載第一組平均為7。9萬,第二組平均為1。25萬。其中大多數都能檢測到前病毒DNA,第一組平均水平為每百萬白細胞251個複製,第二組平均水平為每百萬白細胞631個複製。在這兩組中,他們的CD4細胞計數都只有大約50,因為兒童的免疫力尚未成熟。

到第24周,第一組75%的人和第二組88%的人病載低於200,因此繼續留在研究中。分別有48%和40%的人病載低於20。在同一時間點,分別有19%和22%的人沒有檢測到前病毒DNA,其平均水平在兩個佇列中都比基線時下降了10倍。

在第24周至104周(兩歲)之間,第一組中33%的兒童始終保持在200以下的病載,第二組中57%的兒童保持在200以下。

到兩歲時,研究留下的兒童裡,第一組12名兒童中的10名(83%),以及第二組所有7名兒童(100%)都失去了對艾滋病毒抗體。

同時,第一組11人中有7人(64%),第二組7人中有5人(71%)沒有檢測到艾滋病毒前病毒DNA。持續檢測不到病毒載量是留在佇列中的一個條件。

在所有54個孩子中,從2歲開始,30%的孩子具有與密西西比嬰兒相同的特徵——無法檢測到的艾滋病毒RNA、DNA和抗體。他們可能有資格成為分析治療中斷的物件。至於如何安全的做到治療中斷,是研究團隊接下來要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