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看脫口秀大會,有什麼東西好像變了

第四季脫口秀大會從開播到收官,我只看了前兩期。

說實話,真的沒有最開始的時候吸引我了。

不知道因為什麼,是李誕不好笑了,還是這個行業已經差不多“說”到頭了呢?

我今天就來講講“脫口秀”的古往今來。

回看脫口秀大會,有什麼東西好像變了

從無到有

我第一次接觸脫口秀,是一檔國外的節目,具體名字我沒有注意,只是覺得這樣的節目真新鮮,也就沒有再關注,而後就看到了王自健的《今晚80後脫口秀》,於是便慢慢對脫口秀有了喜愛。

脫口秀(美式英文:TalkShow,中文名字是英文之音譯),亦稱為談話節目,是指一種由觀眾聚集在一起討論主持人提出的話題的廣播或電視節目。

一般脫口秀都有一系列的嘉賓,通常由有學問的或者對那檔節目的特定問題、有特殊經驗的人組成。脫口秀有鬆散性和幽默性等特點。

從各大都市的地方電臺到國家聯合廣播脫口秀例如“拉什·林堡秀”(RushLimbaughshow),各種政治脫口秀在(美國)整個國家非常常見。在西方“脫口秀”是一個影片節目的欄目,也是一種主持風格。電視“脫口秀”的影響與威力越來越大,成為一道獨特的文化景觀,一把解讀西方社會政治、經濟、文化的鑰匙。

回看脫口秀大會,有什麼東西好像變了

在我國,繼20世紀90年代中期中央電視臺推出《實話實說》之後,許多電視臺也紛紛上馬新式的談話節目,令人目不暇接。我國的相聲藝術就被西方國家認為是“脫口秀”。

在《簡明廣播電視詞典》中,脫口秀被定義為“透過討論對新聞或社會問題進行評論、表達觀點的一種形式”。脫口秀以交談作為節目的內容與形式,而交談是人與人之間交流的最基本、最常見也最直接的手段。

脫口秀的起源可以追溯到18世紀英格蘭地區的咖啡吧集會,在集會上人們討論各種社會問題。然而,脫口秀得到真正的發展是在美國。20世紀,隨著廣播的產生以及人們對公共集會的熱衷,越來越多人將興趣投之於透過廣播這一新媒介進行討論,這也催化了脫口秀的誕生。不同的是,那時的脫口秀大多是一言堂,即一位專家向聽眾發表觀點,而沒有聽眾的參與。

在節目的表現形式上,不僅有現場觀眾參與的談話節目,也有無現場觀眾的談話節目,不僅有帶嘉賓的談話節目,也有不帶嘉賓的談話節目,不僅有在演播室現場錄製的談話節目,也有利用衛星通訊技術讓不同地域的嘉賓同時進行交流的談話節目。

回看脫口秀大會,有什麼東西好像變了

越來越多的電視談話節目開始自覺地追求節目製作質量的提高。在開播之前,許多談話節目製作部門都會邀請專家進行精心策劃,力求節目一開播,就能以一種相對成熟的風格吸引觀眾。這種自覺行為推動著電視談話節目不斷走向成熟。

為了吸引住觀眾的注意力,節目製作者就必須重視觀眾的收視心理,把觀眾的收視需求作為自己製作電視節目的一個重要參考因素。只有根據受眾的不同需要,有的放矢地製作節目才會收到更好的收視效果,節目的收視率也才能相對穩定。

真正將脫口秀在國內做大做強的,就不得不提起李誕,和他背後的笑果文化,他們和騰訊影片合作,《脫口秀大會》一做就過了四年,還有之前被頻頻上熱搜的《吐槽大會》,雖然後面沒有再繼續做,也毋庸置疑地為國內脫口秀做了很大貢獻。

“輕輕鬆鬆聽段子”

從我學生時期,就經常被國內的一些搞笑綜藝吸引,總覺得這些人為什麼單拎出來平平無奇,湊一起怎麼就這麼好笑;那個時候我還很愛追國外的情景喜劇,認為有的時候幾個好友一起生活的日常就是好笑的;再後來我和住在一起的室友就開始追隨李誕,看他的《脫口秀大會》,學著他們一起吐槽。

那個時候池子還沒有離開笑果文化,李誕也沒有離婚。

那個時候,好像段子是可以不用琢磨能不能播,觀看的我們也十分享受這種被吐槽的快感。

回看脫口秀大會,有什麼東西好像變了

後來世道不一樣了,一個綜藝節目要過審才能播出,脫口秀演員們也要斟酌再斟酌才能最後給大家帶來歡樂。我曾經以為,池子會一直跟隨李誕,用脫口秀帶給觀眾歡樂,也沒有想到他這麼一個擦邊的娛樂圈脫口秀演員,也會因為自己說的段子被推到風口浪尖。

我以前很喜歡池子的脫口秀,如果他現在還能活躍在行業內,肯定還是我最喜歡的那個。前面說了那麼多脫口秀的古往今來,我還是簡單認為脫口秀在喜劇範圍內,好像不需要一些“內涵梗”就可以使觀眾開懷大笑。

最早一季的《脫口秀大會》也許比今年的這一季看起來真切,可論好笑的脫口秀演員,還是那麼幾個出圈的人,今年也本著“培養新人”的目標,確實多了一些新面孔。

回看脫口秀大會,有什麼東西好像變了

我曾經看過一篇文章,說脫口秀的喜劇精神本質是針砭時弊。

這個詞並不是很常見,我還特意去百度了一下:像醫病一樣,指出時代和社會問題,又針又砭,求得改正向善。

文章裡說:“針砭時弊的第一人是魯迅,以其雜文為利器口誅筆伐,而如今的年代沒有魯迅這般人物,不是因為當世非亂世;我們身處的年代雜文已死,並非沒有人去寫,是因為沒有人去讀。人與人之間最大的差異就是有的人可以瞬息間參透世間本質,有的人終其一生不但無法參透還不能理解。在覺醒年代雜文的社會功能是針砭時弊,在娛樂世紀由脫口秀(單口喜劇)來繼承這種社會功能,也只能由脫口秀來承擔這一功能,因為我們只想——輕輕鬆鬆聽段子,開開心心笑到死。”

回看脫口秀大會,有什麼東西好像變了

於是我們在看脫口秀的時候,不是單純的去笑,更多的是去想段子背後的深意。

他們說行業,批判內卷現象;嘲笑反智消費、劇本殺就是一起拿著劇本開會;諷刺領導文化;說在生活中遇到的囧事;更是將“女權熱潮”席捲,引起“普信男”的熱度話題。

做喜劇很難,很多時候都是在挖苦自己的生活,但突然世界變了,我們開始直擊社會熱點話題,好像把目標轉到了更容易吐槽的梗上。

寫段子,也沒有那麼輕鬆。

“開開心心笑到死”

可我還是喜歡建國、博洋、這樣的老演員,他們好像同沈騰一樣,站在那就覺得好笑。

從去年開始,脫口秀行業挖掘了不少線上下開放麥說的好的新演員,但上臺後的結果和線下大相徑庭。

我線上下看過幾場開放麥,現場的氛圍要比攝像機面前輕鬆很多,於是演員在舞臺上感受的壓力與線下不能相比。

單說脫口秀的節目,李誕已經把節目規律摸的清楚,“比賽”只是個噱頭,這只是個綜藝節目,看著新舊演員在臺上廝殺,看著專業與不專業的領笑員們給了公平或不公平的票數,到最後被淘汰了才是真的被鬆了口氣。

我喜歡那個最開始只為了開心而說脫口秀的初衷,但我沒有了解這個行業,也沒辦法去替誰說話。

回看脫口秀大會,有什麼東西好像變了

但脫口秀終於在國內被普及而且得到了很好的成績。

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等下一季的時候,我還是會按時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