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間故事:最落魄那年,有個乞丐跪地求婚:老婆,再嫁我一次

黃河今年48歲,一家上市公司的老闆,年紀雖然大了點,但是身材精瘦挺拔,為人斯文儒雅,在公司有不少小迷妹兒。

儘管他已經儘量保持距離,但是仍然擋不住“大叔控”的前赴後繼。這不,上週,黃河又逼不得已,辭退了一個女助理。

離職的時候,那姑娘哭得梨花帶雨,控訴道:“你家裡那個女人,又老又醜脾氣還大,我哪裡比不上她?”

黃河關上門,從飲水機裡,倒了一杯白開水,端給女助理,示意她穩定一下情緒,然後給她講了一個故事。

他是這樣開頭的:“妹子,你知道嗎,

過去這些年,我打過小工,幹過保安,還當過乞丐。

有兩次,我都要飯到她門口。”

民間故事:最落魄那年,有個乞丐跪地求婚:老婆,再嫁我一次

女助理睜大了雙眼,滿臉的不可置信。黃總的底細,她是知道的,重點大學畢業生,才華橫溢、思路敏捷、殺伐果斷,幾乎具備所有成功人士通用的品質。

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當過乞丐?!

黃河笑了笑,溫和地說:“別急,在你走出這道門之前,我把我的經歷都送給你,作為臨別禮物。”

原來,早在二十多年前,黃河是第一個走出山村的大學生,因為受家庭環境的影響,選擇了一家農業大學的畜牧學。

在幫他參考專業的時候,父母給了兩點意見:一是農業大學有學費補貼,家裡花不了啥錢。二是畜牧學實在,如果在外面找不到好工作,回家發展養殖也可以。

沒想到,一語成讖,黃河果然沒找到好工作,想託關係進老家的畜牧站,又苦於端著“刀頭”找不到廟門,就這麼成了待業青年。

不過,好在他腦子活,專業知識也勉強過關,很快就憑藉父母注入的第一桶金,創業成功。

相信,很多人都還記得,那些年曾經興起過一波,海狸鼠養殖熱潮。

農民出生的父母,始終想不通,就那肥肥壯壯的大耗子,怎麼就能值那麼多錢。

但是,在物以稀為貴的定律下,海狸鼠產業就那麼野蠻生長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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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河第一個在村裡蓋起了樓房,成為十里八村有名的創業典範。縣裡、鄉里都曾經請他去講課,傳授自己的創業經驗。

那時候的黃河,無疑是一塊“肥肉”,肥瘦得宜、品相上好。

上門說親的媒人,幾乎踏平了老黃家的門檻。可是,誰也沒想到,黃河的老母親,卻挑中了其貌不揚、學歷不高的劉花。

土氣的名字,土氣的長相,土氣的打扮。

黃河是抗拒的,然而,一向開明的父母,卻前所未有地堅持:她託人算過,黃河命裡,有一次大劫,非得找個年、月、日、時辰都相配的女子,才能幫他渡過去。

真的是可笑,什麼年代了,父母竟然還如此古板、迷信。偏偏,黃河還無法反抗,因為他是一個孝子,不能看著父母不吃飯。

於是,在一套傳統的婚禮儀式下,黃河娶了劉花,這個所謂非常“旺夫”的女人。

結婚以後,黃河的生意,再有了質的飛躍,海狸鼠被炒成了天價,他賺了個盆滿缽滿。可是,他並不認為,這和勤勞樸實的劉花,有任何關係。

劉花膽小、淳樸,母親早逝的她,從來不懂男女那些事兒,甚至以為只要和男人睡在一張床上,就會懷上小娃娃。

黃河雖然懂,但是並不想點破,因為,他實在對這個女人,提不起任何“性”趣。

而且,他還有別的打算——結婚後不到兩年,黃河就以劉花肚子沒動靜為由,提出了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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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次,他鬧得很大,幾乎村裡人都知道了,老黃家娶了一個不會下蛋的母雞。迫於輿論壓力,父母終於同意,他和劉花離婚。

劉花幾乎是淨身出戶的,沒什麼文化的她,根本不知道如何為自己爭取權益。

或許因為良心過不去,劉花走後半個月,黃河揣了幾千塊錢,到劉花娘家,打算塞給她,卻從她孃家兄弟那裡得知,她已經乘火車去外地打工了。

雖然有些懊惱,但是黃河還是不後悔,全身心投入他的海狸鼠養殖大業。

可是,他沒有想到,成也蕭何敗也蕭何,海狸鼠這個讓他崛起、風光的物種,竟然會以如此慘烈的方式,給他致命一擊。

突然間,海狸鼠的價格,就像房產泡沫一樣,“砰——”的炸裂。

時代拋棄你的時候,冷漠得連個招呼都不打。不僅所有的投資,都打了水漂,急功近利的黃河,還因為無限擴產,背上了一屁股爛賬。

一夜之間,他從炙手可熱的大戶,變成了家徒四壁的窮光蛋。更糟糕的,還在後頭,母親被查出癌症晚期,儘管他借了高利貸,還是沒能挽救她脆弱的生命。

父親為了幫助他躲避高利貸,用借來的錢給他買了車票,然後獨自一人,當著十多個逼債的社會小青年,喝下了整整一瓶“百草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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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之間,黃河家破人亡。

精神大受打擊的他,從此一蹶不振,頹廢到流落街頭、淪為乞丐。每天,流連於大小城市,在最汙穢的巷道里,掏弄垃圾、剩菜,果腹後,就躺在車站的候車廳、公園的椅子上,回憶、懷念、迷茫。

那一年的冬天,很冷,黃河輾轉到一個陌生的城市,蜷縮在垃圾桶旁,哆嗦著翻找一切可以食用的東西。

這時候,一個青年女人,推著腳踏車,看了他一眼,然後進了旁邊棚戶區的一個小院。

沒多久,那個女人,突然從院子裡,火急火燎地衝出來,一把扶起黃河,也不嫌髒,用袖子擦了擦他的臉,然後,滿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你是,黃……黃河?”

又冷又餓,黃河腦子有些遲鈍,但還是一眼認出了面前的女人,竟然是被他“完璧歸趙”的劉花。

恥辱像潮海一樣淹沒,他掙扎著起身就要跑,奈何拗不過她力氣大,還是被拖進了她棲身的小院。

劉花給他打了盆水洗手洗臉,又端來兩大碗飯菜。

黃河悶著頭,大口大口地吃著,淚水像斷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下來。男兒有淚不輕彈,只因未到傷心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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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他在劉花家裡住了一晚,和劉花的男人,擠著睡。劉花告訴丈夫,黃河是她的老鄉,家裡出了事,落了難。

第二天走的時候,劉花硬塞給黃河兩個雞蛋,並一把零錢,加起來兩百多塊。

“黃河,我,幫不了你太多。你看,我這也是有大有小的,現在手頭這點,還是我私下存了,準備給我爹捎回去的。”

拿著這錢,黃河頭也不回地走了。他先去理髮店,剪了個寸頭,買了一身勞保服,然後擠上了南下的火車。

幾年時間,他從農民工幹起,搬磚、當保安、打樁,什麼苦活累活都幹。因為好歹有文化,腦子又活,很快又嶄露頭角,得到老闆的重視。

積累了幾年經驗,他開始和人合夥,進軍五金市場,隨後又涉入房地產,一步一步建立起自己的企業。

功成名就之後,又有人給他介紹女朋友。這次,所有牽線保媒的物件,無一不是有“檔次”的女人。

不過,黃河心中,卻始終忘不了,當年劉花那一夜收留、再造之恩。

於是,他給自己放了個假,驅車來到了劉花所在的城市。當初的棚戶區已經被拆遷,劉花因為是租住戶,早不知道被人攆哪裡去了。

他在這座城市裡,打聽了好些天,最終在城鄉結合部,一個老掉牙的廢舊工廠宿舍區,打聽到了劉花的訊息。

聽附近的人說,劉花的男人,早兩年就去世了,留下她和兩個孩子,過得十分悽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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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使神差的,黃河脫掉了自己的西裝西褲,在路邊攤買了一套二手勞保服,把頭髮撥弄得亂七八糟,又用稀泥在臉上糊了兩把,這才滿臉落魄的,敲響了劉花的家門。

劉花正在做飯,十多年的時光磋磨,早已經讓她褪去了少女的矜持和青澀,原本就不好看的一張臉,面板鬆弛、蠟黃,還長著小疹子。

頭髮,更是白了三分之一。那一年,她才堪堪三十三歲。

看見黃河,她先是一愣,撩了圍裙擦了擦手,然後走出來問道:“黃河?”

他可憐兮兮地望著她,點了點頭,心想,還是這麼落魄的自己,會不會被她攆走。

不過,劉花還是那麼好心,把他讓進屋裡,打了飯菜在搪瓷碗裡,遞給他吃。

飯後,黃河站起來,正準備說話,不料劉花卻從門後,拿出一把掃走,狠狠地抽在他的腿彎上,怒吼道:

“你怎麼可以這麼不爭氣!”

“你是大學生啊,黃河!”

“你這麼糟蹋自己,讓你爹媽怎麼過?”

她又哭又罵,就像一個街邊的潑婦。黃河被她揍得招架不住,腦子也卡殼了。

“我錯了,我錯了……”

他不停地道歉,抓住劉花手裡的掃帚,然後,一把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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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哭,別哭,我沒有,我逗你的。”他親吻著她的臉,用雙唇膜拜著她的眼睛、臉龐、頭髮、耳朵,然後,輕輕地說:“我真的出息了,不騙你。”

半晌後,他學著那些年輕人,單膝跪下,從褲兜裡掏出早已準備好的戒指。

“再嫁我一次,我的糟糠之妻!”

……

故事講完了,女助理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一動不動的,在黃河的老闆桌對面,坐了半天。

然後,她起身,對著黃河鞠了個躬。

“再見,祝您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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