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帶五歲妹妹去學游泳,教練竟是被我渣過的前任

故事:帶五歲妹妹去學游泳,教練竟是被我渣過的前任

故事:帶五歲妹妹去學游泳,教練竟是被我渣過的前任

妹妹的游泳教練,是曾經瞧不上我的前男友。

我去接妹妹放學,他卻問我是不是給別人當了小媽?

“程一帆,你有病吧!”

“對,我得了相思病。”

“???”

1

我妹妹

今年五歲,趁著暑假我爸給她報了個一對一遊泳課。

以前都是我爸送她過來,如今我休假回家了

我爸偷懶去打牌,讓我每天陪她來學游泳。

泳池裡,

我看著

程一帆託著我妹的雙臂,帶著她一點一點往前遊。

他上臂的肌肉線條因為用力更加明顯,胸肌上沾著的水珠晶瑩剔透,讓人想上手摸一摸。

他跟我妹說話時,喉結一上一下的滑動,從側面看著有種別樣的性感。

我忽然有點生氣。

他從來都沒有在意過我,也沒有很溫柔的跟我說過話。

大學在一起的時候我強迫他教我游泳,他從來都是站在岸上說我這不對那不對。

每次我叫他下水來扶著我點指導我的時候,他就一幅嫌棄得要死的樣子在岸上和我討價還價。

不肯用心教我就算了,還總愛罵我笨,說狗在水裡刨都比我遊的好。

有程一帆這樣盡心盡力的教沈玉寧,我還盯什麼啊。

昨晚上熬夜看劇三點才睡

現在困得要命。打了兩個哈欠,靠在椅子上沒多久就睡著了。

“沈玉清。”

有人叫我

我不耐煩的睜開眼,眼前是程一帆那張討厭的要死的臉。

他剛從水裡出來,黑色短髮茬上的水珠滴在眉心,順著他高挺的鼻子下滑到鼻尖,砸在胸前,隨著心跳的脈動一起一伏。

過了好幾年了,這個男人還是那麼有吸引力。

我呆呆地看著他,沒有應聲。

見狀,程一帆蹲下來與我平視,有些生氣的問我:

“當初為什麼一聲不吭的就走了?”

看著這個我曾經想要永遠深愛和佔為己有的人,平靜的有些冷漠道:

“沒有為什麼,想走就走了。”

不等他再發問,我就不客氣的一把推開他:

“讓開,好狗不擋道。”

我知道程一帆在看我,但我冷著臉,挺直了背脊,頭也不回地走出了他的視線。

2

真是可笑,

到現在都還不知道我為什麼和他鬧彆扭。

而那段往事卻像一根刺,永永遠遠的紮在我心上。

分手

那天是星期天,我照常強迫他去教我游泳。

那時候我剛能在水裡浮起來劃拉兩下

雖說不怎麼嗆水了,但依舊處於需要人時刻注意的狀況。

剛遊兩下,我就換氣不暢嗆了水。

嗆水後我好不容易爬起來,卻看見他背對著我在和人打電話。

泳池不大,他也沒有刻意壓低聲音,我倆只隔著三四米,他說的每一個字都清清楚楚的落盡我的耳朵裡。

“沈玉清還泡在泳池裡,我走不開。”

“你等我十五分鐘,我十五分鐘後就來找你,好不好?”

就他耐著性子去遷就的那個語氣,我用腳趾頭想也知道電話那頭的人是誰了,他的白月光兼青梅

——

關晴。

一分鐘前,我嗆水下沉時滿腦子都是慌亂,想大聲喊程一帆,但我無法開口。

一張口水就往嘴裡灌,彷彿下一秒我就會窒息。

瀕臨死亡的恐懼在一瞬間佔領了大腦的高地,我一邊胡亂的去抓泳池道中的水線,一邊希望程一帆快點過來撈起我。

他沒有來

是我自己撐著水線浮出了水面。

鼻子和肺裡都進了水,堵得我沒法說話,我只能著急的找程一帆的身影。

回頭就看見程一帆背對著我在打電話。

他的注意力一直不曾放在我這裡,哪怕片刻。

我沒有喊他,拉著水線上岸獨自走了。

後來他也沒有給我打電話問我為什麼走了,我也較著勁不去主動聯絡他。

就這樣默認了分手。

時間沒有治癒這段創傷,還在我再次見到程一帆的時候,又撕裂了一次。

我躺在床上閉著眼,用手背遮著雙眼,抑制住內心的酸澀。

成年人了,不可以這麼容易為狗男人傷心流淚!

3

晚上洗完澡敷面膜,微信彈出了一條訊息

——我是程一帆。

我點進微信,看見了那個熟悉的頭像

一隻小兔子的簡筆畫

是我當初硬給程一帆換的。

過去這麼久了,他居然沒有換?

我深吸一口氣,扯著嗓子喊:

“沈玉寧,滾進來。”

沈玉寧躡手躡腳的進來,無措地靠著牆邊站著,埋著頭,等著我審問。

無視她裝的可憐模樣,我擺著姐姐的架子厲聲陳述:

“你動我手機了。”

她猛地抬頭,雙手胡亂的揮舞著,手嘴並用地狡辯:

“是教練指使我乾的,你去罵他,不要罵我。”

說著,她還將手上的小天才電話手錶摘下來扔給我。

手錶裡傳出程一帆的聲音:

“小小年紀,怎麼上來就推卸責任?”

一把扯下臉上的面膜,眼神示意沈玉寧出去

我拿起她的電話手錶質問:

“程一帆,你是想我明天去投訴?”

那邊愣了愣,隨後有點驚訝地喊了一聲

“沈玉清”。

我沒好氣道:

“有屁就放。”

我盯著粉色牆布上的百合花圖樣轉移注意力,心裡悶著一團火,耳朵裡傳程序一帆可憐巴巴的聲音。

“你能不能,不要刪我的好友。”

心尖像是顫了一下,那瞬間我幌了神,眼前不自覺浮現出他的面容。

老東西,幾年不見還學會裝可憐了。

“不可能。”

我語氣堅決的拒絕了他,隨後就掛掉了電話。

再熟練的點進微信,點進那個熟悉的暱稱,刪除。

4

第二天上午,我一個勁兒的跟我爸磨,讓他送沈玉寧去游泳。

我實在是不想再見到程一帆那個討厭鬼了。

我爸苦口婆心地跟我做思想工作,讓我和沈玉寧多親近些。

沈玉寧是我大學的時候爸媽決定生的。

我爸媽以前忙於事業,沒有真正關心過我,可他們卻十分疼愛沈玉寧,導致我曾經非常牴觸沈玉寧。

沈玉寧扒在門邊只露出雙眼睛,小心翼翼地偷聽。

昨晚她偷偷拿我的手機加程一帆好友,我雖沒有發脾氣,但她察覺到了我的不開心,今天早上吃飯的時候,對我的態度是小心又討好。

最終,我還是敗在了沈玉寧可憐巴巴的眼神裡,陪她去游泳館。

程一帆在前臺衝著門外來回的張望。

一見程一帆,沈玉寧就噠噠地跑開了,只餘下我和程一帆在前臺大眼瞪小眼。

他嬉皮笑臉的看著我,彷彿我倆只是一對普通吵架的情侶,而不是分手兩年應該活得像屍體的前任。

前臺的工作人員提醒我驗證會員入場碼。

程一帆手撐著櫃檯赤裸裸的盯著我:

“沈玉清,你想游泳嗎?教練配偶可以免費。”

一聽他說話我就來氣,他以前可不是這樣說的。

以前他就只會站在岸邊不耐煩的譏諷我:沈玉清,你別游泳了,浪費錢。

衝他翻了個大大的白眼,我的臉上明晃晃的擺著一個大字:滾。

我去泳池邊的休息區看沈玉寧上課,程一帆就跟在我屁股後面劈里啪啦地問東問西。

但我一句都不想搭理他。

瞧著他這狗腿的模樣,我覺得有點好笑。

以前都是我跟在程一帆身邊劈里啪啦的跟他找話說。

因為我知道,他喜歡的不是我,是關晴。

他和我在一起也是因為關晴。

大一我沉迷於在宿舍打遊戲,以至於對學校裡的帥哥並不關心。

直到我大二去補考游泳,在游泳館遇見了在一旁訓練的程一帆。

就那一眼,我就知道自己喜歡他。

於是我放開了性子,對他窮追猛打了一年。

那時候他和關晴都是學校裡的名人,播音系的大美女和游泳隊的大帥哥,青梅竹馬,彷彿就應該佳偶天成。

但是由於我死乞白賴的和程一帆走的太近了,大美女生氣了,拒絕了程一帆的告白。

程一帆轉頭就和我在一起了,可把我歡喜壞了。

那是我二十一年來喜歡的第一個男孩子,在一起後我只想著怎麼巴心巴肝兒的對他好。

儘管我知道他不是那麼喜歡我,但我仍舊在渴望

有一天他能看見我的好,然後真心實意的喜歡上我。

但是他沒有在意過我。

沈玉寧中場休息的時候,程一帆不僅跑過來跟我搭話,還色誘我。

他一身溼淋淋的跑到我旁邊的椅子上大馬金刀地坐下,身上只著了一條泳褲,優越的身形線條一覽無餘,尤其是鎖骨和腹肌,一如我當年喜歡的模樣。

程一帆跟條狗一樣湊上來討好地問我:

“我身材是不是一如既往的好?”

“你還會不會喜歡?”

“你想不想摸一摸我的喉結和腹肌?”

“沈玉清,你跟我說句話呀。”

“我知道我以前對你不太好,但是你只要願意加回我的好友,我隨你處置,好不好?”

閉上眼,充耳不聞,我想象自己是唐僧,肩負重任,絕不能被妖精迷倒。

可我不是真正的唐僧,程一帆卻是個真正的男妖精。

架不住男妖精每天的死纏爛打和軟磨硬泡。

最重要的是,我容易色迷心竅。

於是第五天的時候,我就退讓了底線,同意了他的好友申請。

唉,果然高僧的角色不是誰都能扮演的。

5

男妖精在兩年後還學會了得寸進尺。

加了好友後,他求了我一個晚上,王者榮耀帶我上了十顆星。

終於讓我鬆了口,答應他每天來接我。

反正我還能省了打車費。

可現在盯著小區門口那輛黑色賓利,我覺得腦仁一抽一抽的。

程一帆慵懶地靠在車門口,身高腿長的特吸睛。

這是他換的第三輛車了。

小區裡的爺爺奶奶已經在開始謠傳我被人包養了。

三天前,他隨口說起相遇時以為我做人小媽的烏龍,我坦誠說條件好也不是不行。

程一帆氣不過,雙手撐在椅子上虛圍著我,舔了舔唇,委屈道:

“我條件也好,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美色當前,我頂著內心慾望的壓力撇過臉,隨口來了句:

“那得先考察考察是個什麼樣的條件。”

沈玉寧對著新換的車只覺得新奇,一骨碌爬上了車,還招呼著我趕緊上車。

我準備拉開後座車門的時候,被程一帆擋住了。

他拉開副駕駛的門,將我塞了進去。

這樣強勢的行徑倒有幾分曾經的相似感,我下意識地瞥他想和他嗆火,卻對上他那雙黑亮的眸子。

眼裡毫不掩藏的真摯看得我心跳憑空落了一拍。

耳根子也有點燒起來。

“這輛車的副駕駛只會是你的。”

程一帆說這話時嗓音低低的像在道歉。

心尖顫了顫,我明白他的意有所指,但我沒說話。

有一次,我倆說好週末去海邊玩,程一帆答應開車來學校門口接我。

我歡歡喜喜地揹著小行囊等在路邊,卻看見關晴從他的副駕駛上下來,還笑眯眯地幫程一帆解釋,是順路送的她。

車上的程一帆隔著車窗催促我快上車,說路邊不能停太久。

瞧著這對一陰一陽的臉,我肚子裡窩了一團火,扭頭就往學校裡走。

程一帆衝過來拉住我,問我又在發什麼脾氣。

我跟他劍拔弩張,說這車別的女人坐過了,髒了,我不坐了。

導火索一燃,我倆就是兩顆隨時都會引爆的炸彈,拎著過往的那些細微小事大吵了一架,最終不歡而散。

中午送我們回家的時候,程一帆讓沈玉寧先去小區門內等我。

沒等我開口拒絕,一片陰影籠罩了我的全身,擋住了刺眼的太眼光。

程一帆揹著光,埋下頭不安的看著我,卻是扯著嘴角儘量笑得溫和:

“清清,週末去海邊玩嗎?我在哪兒有套房子,晚上我可以給你烤燒烤。”

我沒有答應他。

甚至覺得他這話問的有點蠢。

一個人的心裡被紮了一根刺,他覺得拔掉刺好像肉就會長好,就可以忘記那道傷疤。

可是傷疤在我的心裡,不在他的心裡。

6

晚上我做一個夢,夢裡我穿著唐僧的袈裟,程一帆變成了那隻駝我過通天河的大王八,他在河中央問我:

“沈長老,你要不要答應我的請求啊?”

“你要是不答應我,我就將你扔進河裡喂蝦。”

第二天,一見程一帆我就踹了他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