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我單身卻查出懷孕倆月,調查發現我的心理醫生在猥褻女病人

故事:我單身卻查出懷孕倆月,調查發現我的心理醫生在猥褻女病人

故事:我單身卻查出懷孕倆月,調查發現我的心理醫生在猥褻女病人

在大街上暈倒後,我被人送進了醫院。

醒來後醫生卻告訴我,我已經懷孕兩個月了!

可我連男朋友都沒交過,怎麼會懷孕呢

1

醫生的話如同驚雷一般把我震醒。

我顧不上身體的疲憊,只覺得難以置信。

“會不會是搞錯了?我怎麼可能懷孕呢?”

我不過是這幾天太累了沒休息好,這才不小心暈了過去。

而且我根本沒有男朋友,也沒和別人睡過!

這個孩子怎麼來的?

可醫生卻十分確定地點了點頭,告訴我不會錯,並囑咐我孕期容易睏倦,要多加註意。

我失魂落魄地離開了醫院。

手機付完錢就沒電關機了,站在大街上,我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下意識想到了傅琛。

他是我在這個城市唯一熟悉的人。

一年前我得了很嚴重的心理疾病,傅琛是我的心理醫生。

在他的幫助下,我的重度失眠症好了很多。

雖然偶爾還會再犯,但頻率相對於以前已經大大降低。

因此我也對他愈發依賴。

我摸出口袋裡僅剩的零錢,攔下一輛計程車。

報了個地址後,我坐在後座,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再想到肚子裡突如其來的孩子,不由得更加心煩意亂。

我大腦一片混沌,眼皮越來越重,忍不住睡了過去。

昏昏沉沉間,我好像又做夢了。

我再一次夢到了那個可怕的場景。

夢裡,我眼睜睜看著我的雙胞胎姐姐從天台上毫不猶豫地跳了下去。

跳下去的前一秒,她轉過頭,我看到了她臉上的痛苦和掙扎。

她似乎是有話要跟我說。

我想跑過去抓住她的手,卻像是被釘在原地一樣,怎麼都動不了。

我哭得撕心裂肺,不停大喊著有沒有人來救救她。

恍惚中好像有一個人影朝我走來。

然而我無論如何都看不清他的模樣。

“你快救救她!救救她!求求你了!”

我滿頭大汗,尖叫著醒來。

一睜開眼,正好對上司機關切的目光。

“小姑娘,你沒事吧?已經到了你說的地址。”

我朝窗外看,傅琛的心理諮詢室就在不遠處。

“我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謝謝您啊,司機師傅。”

我勉強抬起嘴角,將兜裡的零錢掏給他,隨後下了車。

抬頭向上看,是灰濛濛的陰天。

夢裡的那種無力感仍然揮之不去,我只覺得心口堵得慌。

上一次做這個夢,還是兩個月前。

只不過那個時候我在傅琛的心理諮詢室,有他在身邊陪著,我覺得十分安心。

可這一次

……

時隔多日,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又夢到了。

心裡有種奇怪的感覺,彷彿有什麼東西要破土而出,卻又轉瞬即逝。

我搖搖頭,試圖讓自己清醒過來。

腳下未停,我輕車熟路地上了二樓,傅琛的心理諮詢室就在這裡。

我先是進了他的辦公室,卻發現沒有人,可能在別的地方忙。

我坐在沙發上等他,順便給自己的手機充上了電。

可半個小時過去了,傅琛還是沒回來。

我只好出去找他,在路過催眠室時,我無意間透過窗戶的小縫往裡看了一眼。

下一秒,我下意識屏住呼吸,瞪大了眼睛。

我看到催眠室的床上躺了一個女人,正閉著眼,彷彿是睡著了。

而傅琛他

……正在解那個女人的衣服!

2

我被嚇得後退兩步,撞到了牆上。

順便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生怕裡面的人聽到什麼動靜。

趁還沒有人出來,我顧不上再找傅琛出主意,趕緊回到辦公室拿走了放那的包,想要離開這個地方。

然而我剛要走,就碰上了正準備進來的傅琛。

“時……安,你怎麼來了?”

看到我後,傅琛的眼裡一瞬間迸出驚喜的光。

我只和他對視一眼,便不自在地扭過了頭,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沒什麼,我手機沒電了,路過你這兒來充會電,看你沒在,估計是在忙,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我側身從他身邊經過,急匆匆地下了樓。

“那你路上注意安全。”

傅琛還是和之前一樣,溫柔體貼而又善解人意。

可現在的他在我眼裡卻感覺十分偽善。

剛才看到他解那個女人的衣服,我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恐怖的想法。

我之前被他催眠時,是不是也被

……被他這樣猥瑣過

我近幾年一段時間接觸過的男性,只有他一個。

由於身體原因,我已經很久沒有上班,周圍也沒有什麼朋友。

我從一年前開始接受傅琛的治療,兩個月前才剛剛好轉。

在那之前,我幾乎每天都會去他的心理諮詢室。

傅琛對我用的也是催眠的方法。

我不得不承認他的療法的確是有效的。

因為每次從他那裡回來,我都會感覺無比輕鬆,睡得也很好。

但與此同時,把我催眠以後,他對我做了什麼,我卻一點記憶都沒有。

如果他趁我睡著後,像對待那個女人一樣對我

……

我一陣毛骨悚然,不敢再想下去。

我本身是個敏感,很難去相信別人的人。

可我願意相信傅琛,有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他曾經是我姐姐的心理醫生。

我姐姐之前得過抑鬱症,就是找他治療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我才肯讓傅琛走進我的內心。

但沒想到他竟然會利用我的信任對我做出這種禽獸不如的事。

我一陣後怕,回到家後,我把自己鎖到姐姐的房間裡。

這裡有她的氣息,有她生活過的痕跡。

每次我害怕的時候,我都會睡在姐姐的床上,抱著她的玩偶。

就好像她從來沒有出過事,還在我身邊保護我一樣。

待到後半夜,我準備去姐姐櫃子裡拿雙被子在她房間休息時。

我剛從櫃子裡抱出被子,一本筆記本突然從掉到地上。

我把被子放在床上,然後撿起來一看,扉頁寫著姐姐的名字,這是她的日記本。

我翻開看了看,前幾頁都還正常,上面記了當天的天氣和發生過的各種小事,沒什麼特殊的事情。

然而往後翻,我卻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名字。

傅琛。

後面幾頁寫滿了他的名字,寫的人彷彿對他懷著滔天恨意,字跡用力過猛,連紙張都劃爛了。

我一陣心悸!

故事:我單身卻查出懷孕倆月,調查發現我的心理醫生在猥褻女病人

3

姐姐和傅琛?

他們之間莫非有什麼聯絡?

我只知道他們是醫生和患者的關係。

除此之外,難道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內情?

我突然想到姐姐的死,似乎也有哪裡很不對勁的。

之前姐姐從去傅琛那裡治療後,她的情況還好轉了一些。

雖然脾氣還是有點暴躁,但是臉上的笑容變多了,可沒過多久,她就從天台上跳了下去,當場去世。

在那之前,姐姐從來過沒有自殺的傾向!

我當時以為姐姐是壞情緒上來,一時衝動。

我一直懊悔自己為什麼那個時候沒在她身邊。

現在想想今天我看的事情,傅琛這個人沒有表面那樣紳士,他能催眠別人做不軌的事,或許姐姐曾經也有可能被他

……

越想我越感覺心口一陣發寒,那如果真是這樣,姐姐當年是被逼跳樓的嗎

爸媽去世後我就是姐姐唯一的親人了,都怪當時當時我沒有太過關注姐姐的情緒,如果真的是這樣,那當時她該多絕望!

我把筆記本合上,一個人蜷縮在床邊大聲的哭了起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哭了好久,我慢慢的冷靜了下來!

這件事情我要找出真相,如果真的是傅琛害死了姐姐,那我一定不會放過他,我要找到證據把他繩之以法。

還有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他

等滿月後做個親子鑑定就知道了,如果真的是他的,這也是起訴他的證據!

第二天一大早。

我給傅琛打電話,告訴他我又做噩夢了,問他能不能再給我安排一次治療。

“你現在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我馬上就到辦公室,你儘快過來吧。”

電話裡,傅琛似乎很意外,語氣中透露出明顯的急切。

我心裡升起一股怪異的感覺。

總覺得他對我的態度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到了傅琛的辦公室,剛進門,他就猛地把我扯到懷裡,左看右看,同時又是一連串的發問。

“頭還疼不疼,噩夢持續了多久

我強忍住內心的排斥,從他懷裡掙脫出來。

同時為了不引起傅琛的懷疑,我一一回答了他的問題:

“頭不疼,就是這兩天整夜的睡不著。”

聽到我說後,傅琛眉頭輕皺,然後道:

“你先去催眠室吧,我準備一下。”

隨後他走到辦公室裡側去換衣服。

他這話正合我意。

我快速來到催眠室,趁傅琛還沒過來,把自己的手機調成錄影模式,擺在了窗簾後面的一個小角落裡,只露出了攝像頭那一部分。

那個角度正對著我要躺的催眠臺上。

4

沒過多久,傅琛進來了。

穿著白大褂的他顯得儒雅而又斯文。

然而我心裡卻在冷笑。

他裝出這幅模樣,不知道騙了多少人,做過多少壞事。

“我們開始吧,你看著這個懷錶,回答我的問題……”

熟悉的流程。

之前的每一次,我都是盯著這個懷錶的指標,漸漸失去意識。

這次同樣也不例外。

傅琛溫柔而又低沉的聲音傳入耳朵裡。

慢慢的,我頭開始有點暈,然後失去了意識。

不知過了多久。

“時安,時安,醒醒,可以醒過來了。”

傅琛叫醒了我,我呆愣幾秒,逐漸恢復意識。

“你在這多休息一會兒吧,沒關係的,具體結果我到時候會通知你。”

我點點頭,故意裝作很疲憊的樣子,又閉上眼睛。

等他出去後,我趕緊走到窗簾前去拿手機,然後牢牢握住手機,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這裡。

一想起傅琛解別人的衣服那畫面我就感覺噁心,而且,我自己也是以身試險。

這個地方,我實在不想多待一秒。

回到家,我開啟手機,播放錄到的影片。

一開始還很正常,傅琛把我催眠以後,問我最近心情怎麼樣之類的。

可說著說著,他的神情卻逐漸癲狂。

到最後,他突然開始親我,力度之大,恨不得把我揉進身體裡。

我趕緊看看自己的手臂,果然有一片紅痕。

這個禽獸!

然而最令我意外的不是這些。

而是,他在親我的時候竟然叫著我姐姐的名字!

“時音,我真的很想你……”

他偏執的模樣與以往的形象大相徑庭。

我太過於震驚,以至於影片播放完了還沒回過神來。

傅琛怎麼回事?

難道他把我當成了姐姐?

這也難怪,我們倆是雙胞胎,外貌的確很相似。

可傅琛

……他那麼偏執的叫姐姐的名字,難道是,喜歡姐姐

如果真的喜歡她,又為什麼要傷害她?

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麼?

如果姐姐和傅琛兩情相悅,她為什麼在日記本上用那麼大的力氣寫他的名字?

像是很痛恨他的樣子!

莫非是傅琛做了對不起姐姐的事?

這一樁樁一件件之間究竟有什麼聯絡?

我的頭突然開始劇烈疼痛,深呼吸了好幾口氣都沒緩過來。

腦袋裡有好多的疑問得不到解答,我不知道該從哪裡下手。

之前的論斷貌似都被推翻了。

想不明白。

我真的想不明白。

還有我肚子裡的孩子真的是傅琛的嗎?

突然有點不確定了。

我正怔愣著,手機鈴聲驟然響起,打斷了我的思緒。

是傅琛打來的。

“喂?”

我揉著眉心,聲音有氣無力。

“時安,從催眠結果來看,你最近應該是遇到了一些至少在你看來是不太好的事情,可以和我說說嗎?”

傅琛的語氣很嚴肅。

我想到了自己懷孕的事情。

當時剛知道的時候,我的確震驚而又害怕。

我還懷疑是傅琛做的,自然不可能讓他知道。

因此我選擇將這件事深深埋在心底,哪怕催眠的時候,他也沒能撬開我的嘴。

可現在,我像是被困在迷霧裡了一樣,找不到出路。

但無論如何,我只想等待一個結果。

至於如何找到結果,我不會再相信任何人。

因此我沉默幾秒,堅定開口。

“沒有,什麼都沒有。”

5

傅琛低低嘆了口氣,彷彿有些無奈。

“有什麼需要就來找我,我這裡的大門隨時為你敞開。”

“謝謝。”

我面無表情地結束通話了電話。

雖然我腦海裡現在依舊是一團亂麻,但不是完全沒有可以下手的地方。

我打算等孩子足月了以後去做個羊水穿刺,看看到底是不是傅琛的。

我總覺得,即使兇手不是他,他和這些事也脫不了干係。

真相會有水落石出的那一天,只是需要時間去證明。

我揉了揉酸澀的眼睛,坐在凳子上給自己倒了一杯水。

邊喝邊苦思冥想還有沒有什麼別的辦法找到更多線索。

我在心裡梳理了一遍事情的經過。

最開始是我發現自己懷孕,想找傅琛想辦法,卻看到他對別的女病人動手動腳。

後來我懷疑肚子裡的孩子是他的,因為他給我治療時也用的催眠方法。

再後來我發現姐姐的日記本,猜測她和傅琛有什麼別的聯絡。

最後就是傅琛把我當成了姐姐,他之前對我百般體貼,還在催眠我後親我。

要想知道這些事件之間的聯絡,還是得回到最初的起點。

那就是

……從三年前姐姐的抑鬱症開始算起!

畢竟他們兩人也是那個時候才認識的。

我猛然間想到在傅琛的辦公室裡,有一個櫃子帶著鎖。

我曾經看到過他把我的治療檔案放到裡面。

那姐姐的檔案,估計也是在那個地方。

說不定可以從檔案下手,知道姐姐去世之前是否有過別的異常反應。

更重要的是,我想知道傅琛究竟有沒有盡心盡力給姐姐治療。

但隨之而來的又是一個問題。

該怎麼拿到辦公室和檔案櫃的鑰匙?

我想起有一次無意間看到,傅琛的鑰匙放在了西裝口袋裡。

而他只有在治療時才會脫下西裝,換上白大褂。

或許可以從這個時間段入手。

但怎樣才能確保拿鑰匙的時候不被他發現呢?

雖然有點頭疼,但我並不打算坐以待斃。

我決定到傅琛的諮詢室附近蹲點,看看能不能有什麼機會。

於是接下來的每一天,我都會去那邊轉悠好幾趟。

終於,一個星期後,我發現了可乘之機。

那天是週一,諮詢室的人並不太多。

我還沒走到樓下,遠遠就看到了一個有點面熟的女人。

仔細回憶,我突然想起來她似乎就是那天傅琛催眠的人。

她看起來滿臉痛苦,神色匆匆的,我猜她可能是犯病了。

我跟在她後面,在二樓的拐角處躲了起來。

不多時,傅琛和她一起進了催眠室。

我又耐心等待了幾分鐘,等走廊裡都沒人的時候。

我躡手躡腳地溜進了傅琛的辦公室。

他的西裝就在落地衣架上掛著。

我強壓下內心的緊張,從西裝口袋裡摸出鑰匙,拿出這兩天口袋裡隨身攜帶的印泥,將鑰匙摁了下去。

隨後我把鑰匙清理乾淨,把一切都恢復原樣後,快速離開了辦公室。

本來我還想先找找櫃子裡有沒有姐姐的檔案。

但留給我的時間不多,我怕隨時有病人進來。

因此猶豫幾秒,我還是選擇先離開。

我已經想好怎麼把傅琛引走,再進一次辦公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