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外,那些一碰就痛的愛情13

婚外,那些一碰就痛的愛情13

“我承認男人都有花花腸子,但不一定表現在行動上。這主要看怎樣理解和認識。主動送上門來的女人有兩種,一種是愛你的人,另一種就是‘小姐’。而這兩種女人對我來說,都是不能考慮的。”

“為什麼,說說你的理由?”

“玩弄一個真心愛你的人違背良心,我多少也讀過幾本書,這點最起碼的良知還是有的。再說了,讓一個真心愛你的人受到傷害,壓根就不是人乾的事。我寫的小說都在表現人性,我還是有人性的。”

“那‘小姐’你總不會拒絕吧?你們男人不就愛喝‘花酒’或者去洗浴中心‘瀟灑’嗎?”

“你說的這些事情是事實,但不包括我。不是我多麼的正派,而是我沒有這個條件也從心裡害怕。你想想,這些都是需要花錢的,我一個上有老,下有小,帶領全家奔溫飽的人,怎麼可能有多餘的錢花在這上面呢?即使有錢也捨不得花,我賺的哪些都是血汗錢,豈能扔進“窟窿”裡。”

“你的朋友那麼多,沒有人請你在這方面消費嗎?”

“當然有了,不僅僅是朋友,我幫別人寫稿子,有很多人會以此來感謝一下的。”

“那不就行了,你總不能連這麼好的機會也拒絕吧?”

“肯定得拒絕!”

“這又為什麼?”

婚外,那些一碰就痛的愛情13

“還是因為錢,現在的‘小姐’有幾個沒有性病的,誰又能保證‘小姐’沒有病?這事又不能提前做個體檢。萬一我要染上了性病,不光丟人丟不起,僅僅治病也治不起。所以,還是老實一點好。一個專心寫作的人也沒有精力考慮哪些事情。所以,我還是一個讓人放心的男人。”“

你這是沒有錢,以後就難說了?”

“以後的事情只能以後再說,反正目前為止我沒有這方面經歷。這就是我一直說自己置身愛情荒原的原因。”

“男人都會變的!”

“這一點我不能否認,可是當一個人的眼睛裡只有愛情的時候,他還會看到其他的色彩嗎?”

“愛情也有厭倦的時候。”

“那要看愛的是誰,還有如何去愛!如果沒有真愛,怎麼會有羅密歐與朱麗葉,怎麼會有梁山伯與祝英臺。”

“不愧是作家,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

“這和作家無關,能說出來,說明了我心裡相信世上有真正的愛情,這就是我對愛情的理解和認識。”

“但願你說的和做的能保持一致。”

“愛情不需要承諾,時間會證明一切。”

“好吧,就讓時間證明吧!咱說點別的話題好嗎?”

“說什麼話題?目前我談興正濃,說什麼都可以?”

“你是不是對每個女人都這麼能說?”

“你是不是對每一個男人都會懷疑?”

“什麼意思?我就想多瞭解瞭解你。”

“我是一個透明的人,很好了解。你應該看出來,我是一個性格內向的人。在公開的場合我是很木訥的,從不主動和別人打招呼,特別是女人。知道的人都說我靦腆得像個女人,不知道的都說我架子大,不好接觸。我從來不理會別人怎麼說,我就是這種性格。”

“那你和我在一起時,怎麼一點都不靦腆。說起話來滔滔不絕的。”

“那是因為心靈的大門打開了,愛情的堤壩決堤了,說起話來就口若懸河了。”

“行了,越說越來勁,甩的詞語都像是在寫詩了。”

“和我在一起,你也進步很多,說話知道幽默了。”

一頁不懷好意地笑著說:“近墨者黑嗎?”

“你就不能說近朱者赤,我雖然面板長得黑,不至於把你傳染黑吧?”

一頁又笑了一下說:“是你想多了,你是文化人,整天舞文弄墨的,我理所當然就是個近墨者了。”

“行,水平提高得很快,還會理論分析了。”

“和作家在一起,不提高能行嗎?”

“你諷刺我,小心我又懲罰你。”鬱玉聰作出一個要吻她的樣子,一頁趕緊用手擋著他,把頭扭向了一邊。

鬱玉聰笑著說:“誰要吻你,我只是嚇唬一下,別自作多情了。”

“討厭,你這個大壞蛋。”一頁說著站起來,一隻小肉拳揮向了鬱玉聰。

鬱玉聰順勢抓過她的手,一用力把她攬在了懷裡。一頁在鬱玉聰的懷裡不停地掙扎,鬱玉聰說:“既然反對我嚇唬你,我就只有來真實的了。”說完,鬱玉聰俯下頭,吻在了她的睫毛上。

一頁掙脫了出去,一副不高興的樣子說:“這次你真要接受懲罰了,並且是罪上加罪,兩次並罰。”

“罰我做什麼?”

“當然是罰你講對農村婚姻現狀的理解和認識。你說來千佛山上講的。我差點忘了。”

鬱玉聰看了一下表說:“我說過在千佛山上講,可沒有說過17:30分講。”

“你賴皮,必須現在講。”

“為什麼?”

“這次是兩次並罰,必須要講。”

“講是可以的,不過我這人有個毛病。”

“你又耍什麼花樣?”

“不是耍花樣,是講原則。”

“講什麼原則?”

“你必須先笑一下。”

“這是什麼原則?我笑不出來。”

“你不笑一下,我講得就不夠生動,會影響效果的。”

一頁沒有搭理鬱玉聰,鬱玉聰又說:“我明白了,美女笑是離不開帥哥幫忙的。”

鬱玉聰剛伸出一隻手,一頁倒退了幾步說:“你別使壞,明明是你受罰,反倒折騰起我來了。”

鬱玉聰前進了幾步,說:“讓你笑一下,怎麼是折騰你?”

一頁說:“你要再這麼無理的要求,我可真生氣了。”

鬱玉聰說:“我可捨不得讓你生氣,好了,不開玩笑了,你想聽就坐下來靠得近一些,別跟兩軍對壘似的。”這時,一頁笑著走了過來。鬱玉聰攬了她的肩頭,重新坐在石凳上。

一頁看著鬱玉聰,一副滿懷期待要聽他講的樣子。看著她的表情,鬱玉聰故意不說話。一頁說:“你倒是快講啊?”

鬱玉聰甩了一下頭,說:“這是我的最新發現,講之前需要醞釀一下情緒。”

“你這人可真夠麻煩的。”

婚外,那些一碰就痛的愛情13

過了一會兒,一頁說:“情緒醞釀好了嗎?”

鬱玉聰咳嗽了一聲,說:“醞釀好了,可嗓子幹了,需要喝點水。”

一頁拿起礦泉水,直接送進了他的嘴裡。鬱玉聰喝完後,一頁說:“這會兒,該沒什麼問題了吧?”

“沒有問題了。”

“那就快講,我都餓了。”

鬱玉聰抬頭看了一下天色,夜幕已經徐徐降落,把朦朧的詩意帶到了大地。他說:“留個懸念,晚上再講,先去吃飯。”

一頁急了,忙說:“我不餓,趕緊講。”

鬱玉聰說:“不行,誰讓你說餓了呢?再說,也該吃飯了。讓你餓肚子我會心疼的。”說完,鬱玉聰收拾著物品站起身來。一頁沒法,只好跟著他下了山。

他倆從千佛山上下來,沿著科院路往北走,兩邊的飯店很多,大多不成樣子。一頁是個有層面的人,不能委屈了她,鬱玉聰就帶著她繼續走。中間有幾家規模較大的飯店,就憑站在門口的服務員,就能看出消費肯定不低,想想自己的收入,鬱玉聰沒敢張口,還得繼續往下走。

走了一段時間,飯店經過了不少,依然沒有找到理想的。鬱玉聰看了一頁一眼,她走得有點累。就徵求她的意見說:“我沒有看到滿意的飯店,你喜歡吃什麼?”

一頁說:“吃飽肚子就行,就咱倆越隨便越好。”

“那怎麼行?咱倆第一次吃飯,必須吃得舒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