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老了,一定要在永登玫瑰之鄉有個小院子

等我老了,一定要在永登玫瑰之鄉有個小院子

作者:周厚澎

等我老了,一定要在永登玫瑰之鄉有個小院子

說句心裡話,我平生最大的心願是:欲想在永登玫瑰之鄉苦水,建築一個小院子,紅磚青瓦,綠樹環繞,院門上懸一塊匾額 ,上書:周門吹雪。

何謂周門?吹雪何謂?周門者,苦水周氏也,一個家族的圖騰標誌。身為苦水周員外員家後裔中的一

員,追根問祖,也是一種對人生和生活歸宿最好的交待和洞識。吹雪者,一個唯美主義的舉動,大雪無痕和雪落塵埃,是自然界生存的規律和法則。吹起雪花飄,便多了幾份浪漫的風花雪月的故事來。

我喜歡綠色,我也喜歡樹木,更喜歡故鄉苦水生長有果實的樹。那麼院內多栽幾棵果樹,就足夠了。每天清晨,日尚未出,望東山一片紅霞點綴,氣吞山河。中午,擇綠蔭下,閒看玫瑰川一片綠意。薄暮時刻,夕陽西下,滿川暮藹,站立院中,便見萱帽豬馱與落日同輝。至晚上,坐於窗前,先聆聽一下馱山晚鐘,亦望見的便是玫瑰之鄉的萬家燈火。而這最佳的選址,便是我現在著力打造的理想之地——巧姑娘山。

等我老了,一定要在永登玫瑰之鄉有個小院子

對於小院子之憧憬,是很久以前就有的打算和想法。對於故鄉苦水的感情,還是緣於玫瑰。只因它兼顧了世間許多人的念想:一半煙火,一半愛情。

苦水有兩個寶 :一個是丹霞地貌,一個是苦水玫瑰。丹霞地貌是天工開物之舉,而苦水玫瑰卻是物華天寶之魂。玫瑰,以火紅的火焰,燃燒了我豐富的思想。

為何有此情節?難道是一個文化人自詡作秀不成?說句心裡話,我一直以一個文化愛好者的身份來自居,更談不上什麼鄉賢之類的人物了。獨愛小院子,或許是性格和與生俱來的夢想的緣故吧。一座小院子,只因它安放著刻骨銘心的鄉愁和嚮往的美好生活:無論歲月如何變化,惟願心有所住,願有所歸。情有所宿。此生足矣。於是在手忙腳亂的生存現實中,讓我有了一種迫切的心願:青春夢己老,擇一地,愛一方,歡喜從容地守望夢想,直至終老。也許這就是所謂的“落葉歸根”吧。

等我老了,一定要在永登玫瑰之鄉有個小院子

有個心願,有個小院子。這是我們每一個人活在當下的永遠揮之不去的鄉愁情懷。

現在,我一直蝸居在一個小縣城裡,為了生活,時常走在水泥與鋼筋交織的叢林裡,走在崩潰與迷失的邊緣上,每當勞累了一天,疲憊不堪的身心,在迴歸鳥巢的路上,在城市漸明漸滅的萬家燈火裡,只想尋一個角落,坐下來捫心自問:什麼時候,我也能擁有一個故鄉的農家式小院子?

歲月輪迴,時光遠逝。親人遠去,家園凋零,故土難歸,已成為不爭的現實。家鄉和故土,卻是我們今生唯一回不去的地方。也許這就是我們這一代人最大的悲哀吧。

於是就在臆想中追尋完美:院子簡單,鄉下別墅,一幢兩層,民宿風格,有樹就好。

餘幼好鮮果,品味生活得放在首位。那就首先栽一株桃樹,一株杏樹,也許這是緣於桃花源記的情懷吧,所以特別鍾愛桃杏,桃紅杏黃,這也叫桃杏正豔伴我好還鄉吧。

記得著名作家老舍也曾這樣說過,自己的院子要有樹:“靠牆有幾株小果子樹。”這就大大地適合了我的鄉愁心願。也好像和文學巨匠有了不謀而合的默契感。

等我老了,一定要在永登玫瑰之鄉有個小院子

於是又開始胡思亂想起來:有了一座院子,可發調素琴,閱風顛禪師的言行實錄,寫一些關於玫瑰愛情的故事。倘若在平時,在樹下的躺椅子上看看書,吟吟詩,困了打個盹,小睡一刻,做個南柯一夢的綠蔭之旅行。可否?可否?瞭解一個綠肥紅瘦式的傳奇。間或修剪整理一下枝葉,或採摘一枚果實,悠閒地品嚐豐碩,過一種恬淡的田園生活。做一個典型的歸隱山泉式的隱者。

隱者,多麼高尚的名詞。一個與世無爭的世外桃源如水墨畫,卷軸次第展開而來,卻是一種心態。自古往來,中國人最好的生活狀態,當居於山林之間。言說:歸隱山泉。

在玫瑰之鄉,苦水,是有故事的地方。院子不必大,但一定要有樹木,成全我對四季最美的想象:春來花開爛漫,夏日綠蔭涼涼,秋釀萬果繁華,冬日靜默成詩。

有了小院子,我想:四季和詩歌一定有關係,鄉間的風景,可以觸控,可以但不是而是真實的光陰和鄉愁,是一種具體而豐盈的生活。自在從容的生活,從此開啟。

我最早構思夢想中的院子,抑或是豬馱山腳下的草堂。有暫時起名為:萱帽書院。也曾自詡為萱帽書院主人。抑或自詡為:萱帽山人。多有苦水地方文化色彩呀。也曾自以為是地吟誦過:草堂春睡足,窗外日遲遲。但在這個躺平的時代,三間的屋子,本山原木築建而成,白紙糊的窗戶,竹做桌椅,原汁原味的一幅中堂,幾支毛筆,生熟宣紙各兩卷。是多少地豪橫和知足矣。

等我老了,一定要在永登玫瑰之鄉有個小院子

俗語云:仁者愛山,智者親水。凡能在玫瑰之鄉苦水小住者,可以閒時仰頭望山眺峰,祁連山雄偉壯麗,可以低頭聆河聽泉,莊浪河一衣帶水,可以斜看曉紅處,院外玫瑰正妍。

在樸素不乏紅妝之境地的苦水一隅,田園小居,一個借花獻佛的朝拜,彷彿是滲金佛祖的謁語,就能讓眾人的心一下子變得恬淡,歸於平和,物我兩忘。

性本愛丘山。猛然間,想起了一個古人,陶淵明。是與菊花有關的故事。一個關於長滿菊花的院子,採菊的時節,少不了東籬下不過一畦菜地裡籬笆的影子,便有了悠然見南山的從容和自由。

又驀然想起千古傳頌的《陋室銘》一文,劉禹錫筆下的的小院,躍入眼簾:苔痕上階綠。區區一小院,只是一方陋室,在一個文人的筆端下,洶湧澎湃地用一種坦率的胸襟表達人世間的冷暖自知:無礙有草色入簾的田園故事,也有往來風雅的曠世之舉。

我的夢想中的小院子,卻一定要在那巧姑娘山上,在那當年劉伯斬龍的長山嶺上,只是山坡上有精心栽植的樹木和幾間小屋,但是在這龍脊之上,我可以觸控龍髂喃喃自語地說:圓了綠化夢。曾幾何妄想:陽光的葉子灑下,有朋自遠方來,相聚相談,看光風霽月,雲起雲散,此情此景,這一生啊,又有幾回如此的故事景緻?

等我老了,一定要在永登玫瑰之鄉有個小院子

在芸芸眾生中,也曾走馬觀花春風得意,也曾大起大落倍嘗酸甜,世間冷暖中,才漸漸明白,那些所謂的繁華和富貴,均是過眼的雲煙而已。浮躁的心其實都是緣於年少輕狂。一顆從容的心,才是我們在這世上最後行走的法則。

在玫瑰之鄉,有個小院子,不必多奢華,不必多有人氣,讓自己安靜地坐下來,只要能吃飯喝茶,看月聽風就好。靜守歲月的饋贈和匆匆步履以及浮華。

世事紛擾,難免俗事太多。夢想有一天,榮歸故里回到小院子,慣看春花秋月,一杯濁酒喜相聚,只落得一身自在從容,讓我歡喜不讓我愁。

我有一個小小心願,就是擁有一座玫瑰之鄉的小院。

等我老了,一定要在永登玫瑰之鄉有個小院子

一個小院子,容納著祖輩們生活過的氣息和一家老小的天倫之樂以及五穀豐登,盛滿了家避風擋雨的居住溫暖色彩。

一個小院子,是美的空間,唯美的環境,是一個家的最好審美,它承載著我們的美好生活和嚮往。

著名建築大師梁思成先生曾說過:有了一個自己的院落,精神才算真正有了著落。”

一個小院子,是一處洗滌心靈的人文樂園,承載著一個家族的文化歷史,傳承和發展,從做最真實的自己開始。

等我老了,一定要在永登玫瑰之鄉有個小院子

難道這是我唯一的念想和執著麼?

一個小院子,也不大,也不小,簡單就好。小院子建在鄉野的那個山坡上,獨守歲月繁華,樸素最宜。

在玫瑰之鄉,有個小院子,這是我唯一的一個心願。我現在將它藏在心裡,等著總有那麼一天,等我老了,歸鄉隱居,建個院子養老去。我期待著,我向往著,多好!

等我老了,一定要在永登玫瑰之鄉有個小院子

作者:周厚澎,字三可,周洲。號玫瑰街人,萱帽書院主人,永登民間大眾稱:周小吹吹。永登縣苦水鎮苦水街人,苦水周員外家第十六世孫,苦水周員外家文化的發起人。蘭州椿萱養生服務有限公司負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