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本書,認識雲岡,是不僅是石窟

雲岡石窟,這個地理知識點(景點)我最近一次接觸,差不多是20年前的高中地理會考。那會雲岡和龍門都是應考揮之不去的知識點,雖然他一輩子都不可能出現在高考的考卷上,但卻絲毫不影響讓人一輩子都無法忘卻這對地理名稱。

一本書,認識雲岡,是不僅是石窟

受惠於《不可錯過的雲岡》一書,讓我有了接觸的文化瑰寶的機會。深度瞭解後發現雲岡不再是一座單一的石窟,不再單是一個佛教文化的載體。如今,在足不出戶的歲月裡,透過《不可錯過的雲岡》,可以走進雲岡,即便只是思想上零距離,也勝過一個冷冰冰的名詞。

一本書,認識雲岡,是不僅是石窟

作者趙昆雨,一個對雲岡石窟有著38年研究的學者。他的經歷,無疑是任何遊記作者都不可比擬的一手資源,再加上近四十年的潛心研究,一切都會那麼自然地著成文,寫成書。這是對多年研究的回饋,我覺得這樣挺好。

一本書,認識雲岡,是不僅是石窟

書籍給人帶來的一方面是知識的灌注,另一方面也是促使讀者的“再加工、再思考”。《不可錯過的雲岡》第一層次意義便不用多說,為了證明寫了些字,而照搬全抄的“劇透”,本身也是對於書籍和作者的不尊重。所以,我僅對文字閱讀後的思考進行一下分享:

一本書,認識雲岡,是不僅是石窟

一、一本穿趣年代、時空的書

雲岡石窟的初建於何時,捫心自問,我是不知道的。地理教材似乎也沒說,那麼沒說的知識點,我自然不會在高考大背景下做無用功。但透過《不可錯過的雲岡》這書,我知道了它建成於北魏時期,這個距今1500多年的朝代,為何要建沒這座浩大的石窟工程?為何要選擇在這地界?如果這一切都是計劃內,那雲岡石窟是不是計劃內的一蹴而就?還是無數個時間節點促成的一個大的工程。

一本書,認識雲岡,是不僅是石窟

帶著各類疑問去接觸一個新事物、新知識,往往比一味地灌輸要強很多。至少,我傾向於這樣的閱讀方式翻看此書,我似乎也找到了答案:一切必然歷史的選擇,其實都是無數個歷史偶然促成。如同,書中一筆帶過的——“歷史中僅載錄百餘字,還是些無關痛癢的內容一樣”

一本書,認識雲岡,是不僅是石窟

二、中華文化的強大基因

佛教是印度傳入中華大地的,這其中有同樣有著無數的偶然。因為經濟的往來、因為軍事的擴張,甚至因為政治落腳的需要…於是,佛教被中華大地的歷史所接受,但是面對一個農耕文化高度繁榮的國度,佛教的發揚受到了“所有舶來文化”所不可逃避的命運,那就是被中華文化所漢化、被修改。《不可錯過的雲岡》一書中,著力介紹了近三十餘窟的藝術形態和歷史背景,在各尊佛像的儀容和裝束中,讀者可以感知到中華文化的滲入及其蘊含巨大的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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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窟東壁——《出南門遇病人》便是最好的反應,古印度教育中,“太子出門病人”所見腹水病患者,太子正是經歷“生老病死”中參透人生真諦,但腹水這種疾病對於氣候清涼的北魏平城卻罕見難遇。為了讓受眾能在佛緣故事中有所理解,有所參透。工匠們妙“鑿”生花,“改梵為華”將病症改為斷足,使文化“軟著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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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教義中的變通

傳統的思維裡,佛教宣揚眾生平等。那麼,面對沒有絕對平等現實,它會發生於教義違背本身的變通嗎?答案是肯定的。畢竟,宗教在特定歷史土壤中,也僅是統治階級的一種手段。如同古印度,對於出生有著嚴格的限制,比如:太子出身在釋迦族,按剎帝利降生的方式,他必須遵從腋下出生的等級規定。所以書中所指:“佛教一邊也反對婆羅門教及其種姓制度,一邊又要不自覺地去尊崇這種制度”

看來,提倡要提倡的未來,遵守該遵守的制度,誰都無法逃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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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雲岡是多種文化的承載

在藝術成就而言,雕刻藝術是顯而易見的。那麼,作為藝術的瑰寶,雲風石窟還有哪些文化承載的存在呢?或者說,還有哪些為我們瞭解各類藝術形式的認識搭建出平臺,書中自然有解讀。

【書法】北魏有著“上承漢隸餘風,下開隋唐真書”的歷史作用。作為過渡時期,北魏發揮了繼往開來的作用,並且開形線了獨具特色的創新字型——魏碑。這些歷史成就,以及發展的軌跡被工匠們深深地鐫刻在石窟之上,留於後人探索字型(書法)演變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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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音樂】同樣是雲岡所呈現出的展示平臺。各式形態的樂師和“樂隊”將漢樂、鮮卑樂,甚至是古印度的“十八般樂藝”逐個展示。雲岡石窟雕刻吸收併兼顧北方數個少數民族以及中亞一代的“胡風樂舞”形成一系列獨具藝術特點樂舞。這也北魏平成時代樂舞藝術空前繁榮的一個縮影。在各樂器其中,有的失傳,有的被傳承進而演化。就對音樂發展有了一個非常直觀的呈現,給音樂的“復原、可重現”提供了萬般種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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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雲岡石窟幾分傳法、幾分的統治

我們印象中的雲岡石窟必定是作為宣揚佛教的場所,是佛教文化的承載力之地,但其中不免也許夾雜著許多政治的因素。其中,例如第十一到十三窟中便是獻文帝對其政治的影,其中嵌入了太多的政治的權衡和利與弊。再如:十六窟東壁的供養人被切斷的雙腳,也不難看出其政治的息息相關。那麼,雲岡到底又是幾分傳法?又是幾分統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