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看到蘭州大學段老師跳樓身亡的新聞之後,寫下的這一題目。
人生如同一條河流,面對坎坷、挫折和障礙時,需要
蜿蜒前行借勢而為
,需要學會
“把自己看輕”和“我很重要”
之間把握一個恰到好處的尺寸,完成一個恰到好處的切換。
作家畢淑敏十分認可“我很重要”。她在一篇名為
《我很重要》
的散文中解釋的很清楚:對我們的父母,我們永遠是不可重複的孤本——
我不敢說我不重要
;對於我們的伴侶,像兩種混淆於一碟的顏色,無法分開——
我不忍心說我不重要
;對我們的孩童,我們是至高至尊的唯一——
我沒有膽量說我不重要
;對於相交多年的密友,就如同沙漠中的古陶,摔碎一件就少一件,再也找不到一模一樣的成品——
我不好意思說我不重要
。
畢淑敏還指出,我們的生命端坐於機率壘就的金字塔的頂端,都是機遇的產物,
我們還有權利和資格說我不重要嗎?
所以,我們要堅定的喊出“
我很重要
”,至少在內心深處。
你我如此重要,那麼,輕生,就是一種犯罪,並且要問問自己,
何以生消磨
?
當你因為種種原因而欲輕生時,一定要想想你對親人和朋友非常重要,他們一直依賴你、信任你、欣賞你!
請你及時的把輕生的念頭掐掉。相信總有一天,回首向看蕭瑟處,也無風雨也無晴!
“
把自己看輕
”來自於美國作家馬克。吐溫。一個年輕人受邀在一個重要場合做演講,緊張的要命 ,於是向馬克。吐溫請教對策。
馬克。吐溫輕描淡寫的回到:
把自己看輕,沒人在乎你講什麼!
“把自己看輕”,別把自己太當回事,才能發下包袱開動機器,才能做到能屈能伸遊刃有餘。
蘇東坡“
上可陪玉皇大帝,下可以陪卑田院乞兒
”就有“把自己看輕”的曠達,所以他無論在獄中還是貶地,都能應付自如自得其樂。
人生活於大千世界,是多角色的存在。“把自己看輕”和“我很重要”之間的切換,實質上是角色的現實需要,更是適者生存的心理需要。
兩者的切換需要自我認可,自我認可了才能帶來和諧,才不會產生心理扭曲。
當年的少年魯迅,從小康之家墜入困頓。對內,他是家裡
很重要的“大少爺”
,要獨擋一面;在外,
他把自己看輕
,“有四年多,幾乎是每一天,從一倍高的櫃檯外送上衣服或首飾去,在侮蔑裡接了錢,再到一樣高的櫃檯上給久病的父親去買藥”——他挺了過來,內心變得更強大了!
心理學告訴我們:
95%的情緒都取決於你每時每刻與自己的對話。決定你感受的不是你遇上了什麼事情,而是你怎麼看待這些事情。
當年,蘇聯領袖列寧被門衛攔住查驗身份時,他沒有生氣和鬱悶。因為他明白,在門衛眼裡,他的身份只是一個普通來訪者,與“狗眼看人低”沒有任何關係!
孔子周遊列國時,曾被路人說成是“喪家之狗”。孔子聽後笑了:“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
換個角度看問題,往往柳暗花明豁然開朗。
而換個角度就離不開角色“輕與重”之間的切換。否則,就容易出現心理失衡精神失常!
蘭大段老師的悲劇可能是
多因一果
。可以合情的推理一下:段老師以教授之重要身份被拉到方艙醫院,如果還以教授之尊與人相處,一定會發生許多磕磕絆絆的事,會嚴重影響自己的情緒。
相反,如果段老師“
把自己看輕
”,以普通的身份和視角來體驗方艙生活,空閒還可以寫寫日記 ,將收穫另外一種心情,生活也一定會陽光明媚起來!
叔本華在
《人生的智慧》
一書中指出:
“一個人的自身所具備的東西才是最關鍵的,因為一個人的自身個性永遠伴隨著他。除了嚴重災禍外,人們在生活中所遭遇的事情,不論是好是壞,其重要性遠遠不及人們對這些事情的感受方式,也就是說,人們對事情的感受能力的本質特性和強弱程度才最為重要。簡而言之,他的個性及其價值觀才唯一直接與他的幸福有關,除此之外的一切,都只是間接發揮作用。”
有一句老生常談的話,
叔本華終生難忘
:“
誰經常笑,誰就是幸福的;誰經常哭,誰就是痛苦不幸的
”——我想,這才是人生的智慧吧!
請記住,
要實現“把自己看輕”和“我很重要”之間恰到好處的切換,樂觀很重要!因為樂觀產生奇蹟
——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