契丹人是匈奴人的真正後裔除了史書的記載,還有很有意思的佐證

各位網友,你們是怎麼看的?歡迎留言互動!

又是美好的一天,就讓小編給您美好的一天添上繽紛色彩。

匈奴是我國古代北方的少數民族,也是一個融合了其他民族的民族集團。用司馬遷的話說,匈奴為夏桀的後裔,是華夏民族的一個分支。他們先是與漢朝對抗,後分裂為分裂為南北兩部歸漢,最終消失在了中國的古籍中或者說是融入了中國的其他民族中。不可否認的是,匈奴與同樣是中國北方遊牧民族的突厥和蒙古族等民族都具有一定族源和文化傳承關係。但是,在中國北方古代的少數民族中,哪一支離匈奴更近一些呢?回答可能只能是契丹。這除了史籍中的記載,還有一個很有意思的佐證。

契丹人是匈奴人的真正後裔除了史書的記載,還有很有意思的佐證

今天的一些學者認為,匈奴、宇文、契丹,三族同根、一脈相承。依據是宇文氏並非純正鮮卑,而是改名換姓的“匈奴人”。另《後漢書》載:“和帝永元中,大將軍竇憲遣左校尉耿夔擊破匈奴,北單于逃走。鮮卑因此轉徙據其地,匈奴餘種留者尚有十餘萬落,皆自號鮮卑。鮮卑自此漸眾。”東漢永元元年(89年)至永元十七年(105年),匈奴被漢將耿夔擊破,北單于逃走後,鮮卑進據匈奴故地,“有十餘萬落”未逃走的匈奴人加入了鮮卑。這就是鮮卑宇文部,他們是鮮卑系的別部而不是鮮卑的直接後裔。其後,被遼西慕容打垮的宇文鮮卑,經數百年臥薪嚐膽再度崛起,此時他們改頭換面,易名“契丹”,並稱其始祖為“奇首可汗”。這個奇首可汗就是契丹族的起源傳說“青牛白馬”中的“白馬王子”,即是一位久居天宮的“天女”倍感天宮的枯燥寂寞,她駕著青牛車來到人間,正好遇到了一位“仙人”乘著一匹雪白的寶馬,愛情的火花便迸發了出來——天女和仙人,叱走青牛,鬆開馬韁,相對走來。兩人從此結合,繁衍生八子,隨後繁衍成了契丹八部。

這是史書的記載,有意思的佐證是龍。

在契丹人的傳說裡,龍是這樣的:公元926年(遼天顯元年),遼太祖耶律阿保機率兵攻打渤海國,他們先佔領了夫餘城。正月,又長驅直入攻打渤海王城忽汗城(今黑龍江省寧安縣東京城),渤海王投降。二月改渤海為東丹,改年號天顯,改忽汗城為天福城。此後遼太祖又回師夫餘城,並在這裡住下養病。七月,遼太祖病重。某夜有一顆巨星落於太祖殿前。次日天剛亮,夫餘城上空便有一條黃龍盤旋繚繞,身長一里多,渾身光芒四射,金光耀眼。後來黃龍鑽進了太祖住的行宮,頓時紫氣遮天,黑煙蔽日,經過一天時間才漸漸散去。不久太祖病故,終年55歲。從此遼將夫餘府改為黃龍府。

契丹人是匈奴人的真正後裔除了史書的記載,還有很有意思的佐證

今天,中國人都說自己是龍的傳人,但龍在我們的心中卻是一個很抽象的概念。在很多人的意識當中,彷彿只有漢族人或者與漢族人有著相同族源人的才崇拜龍,而龍則是一個有著中國多民族崇拜物的集合體,有著蛇、羊、魚、馬、雞等多種動物的形象,但事實並非完全是這樣的。據說,匈奴人曾經在其王庭前開挖水池,水池挖好後,裡面裝滿了水,天下突然便掉下了一條龍。從此,匈奴人便將他們的首腦所在地稱為龍城,在對龍的崇拜裡,祈福平安。

契丹和匈奴,一個是龍府一個為龍城,似乎在傳說裡更近了一些。另外,如果我們翻下中國北方少數民族的起源就會輕易發現,在他們的圖騰崇拜中分明是存在狼的,但契丹人和匈奴人在這方面不是十分明顯。我們今天說到了匈奴的冒頓單于就說他草原上的狼,或者狼一樣的冒頓單于,甚至有一種說法是,冒頓單于的母親懷冒頓單于時,夢見一隻黑狼闖入牙帳然後懷孕,然後就生下了冒頓單于。後來,冒頓單于以獨耳黑狼做他的令旗,統一了北方草原。但這不過都是些傳說,冒頓單于以獨耳黑狼做令旗也不過是後人的想像。

契丹人是匈奴人的真正後裔除了史書的記載,還有很有意思的佐證

《魏書·蠕蠕匈奴徒何高車列傳》:“匈奴單于生二女,姿容甚美,國人皆以為神。單于曰,吾有此女,安可配人,將以與天。乃於國北無人之地築高臺,至二女其上。曰,請天自迎之……復一年,乃有一老狼晝夜守臺嗥呼,因採穿臺下為空穴,經時不去。其小女曰,吾父處我與此,欲以與天,而今狼來,或是神物,天使之然。將下就之。其姐大驚曰,此是畜生,無乃辱父母也。妹不從,下為狼妻,而產子。後逐滋繁成國。故其人好引聲長歌,又似狼嚎。”

這個故事很有意思,就是說匈奴單于生下了兩個漂亮的女兒,因為太漂亮,匈奴人都當她們是天仙。匈奴單于因此說自己的女兒不能嫁給凡人,只能嫁給天上的神仙。於是,便在政權的北邊沒有人的地方修了個高臺子,把兩個女兒放上去,讓上天來迎。一年時間過去,有一個老狼日夜守著高臺嗥呼,還在高臺之下築起了狼窩,不走了。單于的小女兒說,父親讓我們在這裡等天上的人,但來的卻是狼,也許狼就是上天派來的吧,要下高臺跟狼走。然而,單于的大女兒因此驚呼:“妹妹不能啊,狼是畜生,我們不能侮辱父母啊!”妹妹不聽,與狼結合,生下了孩子,後來逐漸繁衍成了一個部落。因為與狼的關係,這個部落的人喜歡伸長脖子說話和唱歌,聲音聽起來像是狼嚎。

在這裡,我們應該更多看到單于的大女兒“此是畜生,無乃辱父母也”的驚呼,而“其人好引聲長歌,又似狼嚎”不過是個笑話。另外,還有契丹文和契丹語。

契丹人是匈奴人的真正後裔除了史書的記載,還有很有意思的佐證

契丹文是遼代為記錄契丹語而參照漢字創制的文字,有大字和小字,都有表意和表音的成分,小字的表音成分比大字多。契丹語一般被認為屬於蒙古語族,但今天的學者用蒙古語解讀契丹文字和語言基本是白費力氣。原因在於,中國北方諸族之裔呈通古斯、蒙古、突厥三大語族並存的局面,這是上古語言生態融合而成的較為簡單的表象,而在這種表象之下,拿一種語言去簡單地研究或者翻譯別一種語言真是如同在做白日夢。但契丹這個民族到底說的是什麼語呢?這裡,我們也拿匈奴人來說說事吧。

同樣,直到現在人們都沒弄清已經消亡的匈奴語是個什麼語,不少學者用蒙古語、突厥語、葉尼塞語言等對後漢書中中的《匈奴歌》進行過分析和解讀,都沒有得到理想的結果,但關於匈奴語的來源有些卻認為屬於講蒙古語族,另有些人則認為屬於葉尼塞語系。因為都沒理論根據,還有一些人就站出來說話了:“你們別吵了,匈奴人講的是古漢語!”(注:這也是我的看法)說這話的人也不是沒有理論根據——完全可以肯定的是,從遠古的殷商時期到上古的是周秦時期,華夏民族當然有著不同的方言,“五方之民,言語不通”(《禮記·王制》)是一件很正常的事,匈奴語怎麼就不可以成為古漢語的一種方言或者一種方言的古漢語呢?更何況史記中還說匈奴人夏人的後裔。

契丹人是匈奴人的真正後裔除了史書的記載,還有很有意思的佐證

匈奴人雖然沒有文字,但這並不代表他們沒有自己的語言系統,即使說古漢語的方言,在本身發展期間也不可能不斷吸收了其他種族的語言,同時或淺或深地影響到其他民族的語言。作為“匈奴別種”的契丹民族,他們也是一樣的。而這卻引出了一個很有意思的話題,即現代漢語裡的一些音節原來來源於契丹話。舉例說明:

那個人好有學“xiáo”問啊!不,是學“xúe”問。

是角“jiǎo”色,還是角“júe”色?

是跳躍“yào”還是跳躍“yùe”啊?

這些不就是“多音字”嗎?

但你在這些破讀字中,發現規則了嗎?一組是“ao”;另一組就是“ue”。

其實,原來唸“ao”的那一組是契丹話。

再如:藥、著、躍、角、腳、鑰、學、嚼、覺、樂、約……等字,現代的國語有些只存一音,有些則“ao”、“ue”並存。依漢語的演變規則,念“ue”的為漢語嫡子,而\“ao\”的則是外來收養的。這個“ao”的音,雖然現在挾著漢語多音字的勢力遍及全中國,但很早就有學者,發現它的特異性,它是一個憑空橫世而出的孩子,是十四世紀流行於大都(北京附近)的新音。

契丹人是匈奴人的真正後裔除了史書的記載,還有很有意思的佐證

因此,有人就發問了——今天的普通話(北京話)是契丹與女真族融合其他北方遊牧民族的語言?專家說:不完全對。應該是漢族、女真族、契丹族、蒙古族語言融合的產物。理論依據是:雖然公元938年至1125年約187年間,遼政權一直佔據燕雲十六州(今北京、天津在其範圍內)及其以北地區,但公元1125年遼亡,契丹族四散,後世融入漢族、蒙古族、女真族之中。所以,不能只突出契丹與女真族,不能忽略了老大漢族,也不能忘了蒙古族等一些民族。

專家的話是沒有錯的。北京話也是很古老的,老北京話的起源到底是哪兒,學界還存有很多分歧。但從時間線上看,很多學者認為北京話的語音跟元代時候中原音韻差不多,甚至有人認為北京話的起源可以推到更早的遼金時代。這同樣會使人想到匈奴,以匈奴之龐大,其語言和血緣必然混雑;說它是一個多血緣多語言的部落聯盟,或許更為恰當。而要把兩千年前的整個中國北方說成是單一的匈奴語或者突厥原語的世界,那就不僅違反了事實,而且也違反了人類語種逐步減少的歷史。

在這些“混雜”的理論裡,我們似乎不難看出這樣一個事實,過去的北方草原從來就沒有過單一或者純種的民族,一直都是融合存在的。只是在史書裡的記載裡,契丹與匈奴不過更“近”一些而已。但正是這記載讓我們在契丹人“ao”的讀音裡更加懷念匈奴,而契丹人參照漢字創制契丹文更讓我們感到親近。(文/路生)

契丹人是匈奴人的真正後裔除了史書的記載,還有很有意思的佐證

本文圖片來自網路,感謝原作者,謝絕其他媒體轉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