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榮耀》好狠一女的 她做惡的原因卻匪夷所思

當冬珠夫婦視安祿山和楊國忠為禍端時,有一個人笑了。

這正是她想要的結果。

趁其不備,做下一樁樁一件件壞事,誰也懷疑不到她頭上。

可壞事做多了,狐狸尾巴總是會露出來的。

《大唐榮耀》的張氏,便是這樣一個精靈鬼。

安祿山和楊國忠兩大惡勢力相互斡旋,明眼人都是看得見的。

鹿死誰手,鷸蚌相爭。獲利的竟然是運籌帷幄,潛伏深宮中的演技派張氏。這隱忍功夫,當真魔高一尺。

安史之亂給了她契機。

當太子妃,不夠。還是會提心吊膽,哪天步了前兩任太子妃的後塵,青油燈下了紅塵。多不甘。那麼當皇后,一國之母,可就穩妥多了。太子什麼性子,她早已拿捏得當。一旦躍上皇位,她便大有文章可做,大有身手可顯。

而且她相信,憑她做模作樣假仁假義勸助上位有功,太子就欠她一個人情。這個情,遲早要還到她兒子身上的。

是的,張氏是從母以子貴後才漸漸從幕後走上臺前的。

之前她裝的可一直是不問世事的賢妻良母,誰會對她有防備呢?

當沈珍珠不可思議佋兒才5歲,張氏就要為他籌謀江山時,算大驚小怪了。

應該說自從嫁給太子,她就已經在籌劃了。所以當慕容林致知道這孩子並非太子之子時,便招來殺身之禍,斷了姻緣。

這個女人足夠大膽。不過她只是將孩子當籌碼,好讓自己站穩腳跟更具影響力。

因為她自信,普天之下誰也想不到她會這麼聰明,輕易就混淆視聽皇家血脈。

她在暗處搗鼓毀滅一切可影響她程序的障礙,一時間冬珠夫婦根本察覺不到,最大的敵人就在身邊。

《大唐榮耀》好狠一女的 她做惡的原因卻匪夷所思

都說女人婦人之仁,是成不了氣候做不了大事的。

但張氏可是好狠一女的。

為了保住後位,她可以親手掐死自己的兒子,再嫁禍給李倓。

在不利的情況下,竟然能扳回一局。如此手段,聽著都毛骨悚然。太瘋狂了。

孩子不是孩子。以前是爭寵的棋子,現在是滅掉對手的工具。情人也可以是參一本的敵人,分分鐘讓他死的不瞑目。

她步步為營,只要是干擾她棋局的,都必須要肅清。只為給自己的兒子準備出一條康莊大道。兒子沒了,便再找個傀儡,狼狽為奸,將朝廷搞的烏煙瘴氣,恨不得一手遮天。

安祿山倒了,楊國忠倒了,只有她屹立不倒。且差點就要成為笑到最後的贏家。

那時的她,已經和冬珠夫婦直面交鋒戰鬥的水深火熱。

且不說日常用三寸不爛之舌,吹著心機的耳邊風,含沙射影在皇上前破壞李俶的形象。

在李俶當上太子後,更是小動作不斷。

暗地裡每一招一式都是奔著讓李俶有去無回的心思。

她的失敗只能自我安慰天不遂人願。

在皇上病榻前現出原形,她終於不成功便成仁。將她多年造的孽做的惡,承認的乾淨。

但那又怎樣?不過是自保,不過是為了立足之地。何錯之有?

男人軟弱,她再不深沉強悍點,就只能被欺。只有僅僅抓住權力,才是她的終極安全感。為這,一切的流血犧牲,都是鋪墊。

我懷疑她得了迫害幻想症。

畢竟一開始誰也沒傷害她啊。是她自己覺得不踏實沒倚靠。

原本可以全身而退,卻硬生生攪入亂局中要分一杯羹。作惡作妖作孽,卻找來堂而皇之的藉口,是男人負了她。

朕,待你不薄啊。

確實不薄啊。所以何必呢?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