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王朝:以為傍上了裕王就能高枕無憂,高翰文就是下一個沈一石

嘉靖四十四年冬,大明朝的國庫再也撐不起龐大的帝國開銷,這邊災民遍地,那邊百官哭嚎,還有一個戶部官員在默默地寫《治安疏》……

作為當權的清流派,面對嘉靖帝的指責,必須對現有財政狀況做一番梳理,由此,高翰文夫婦被請進了裕王府。

由此註定了,高翰文就是下一個沈一石……

大明王朝:以為傍上了裕王就能高枕無憂,高翰文就是下一個沈一石

一、

高翰文出身蘇南世家,家境良好,從小飽讀詩書,併成功透過科舉,獲得翰林院編修一職。後來妄議朝政提出了“以改兼賑、兩難自解”的方針,並被嚴世藩派往浙江杭州任知府一職。

其實後來胡宗憲對他的評價是完全正確的:

“第一,你不該出來當官,你的才情只宜詩文風雅。第二,既然中了科舉,就應該在翰林院儲才撰書,不應該妄論國策!”

在這一點上,高翰文的情商比海瑞,要差一大截,且處事方面過於刻板,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

當初鄭泌昌和何茂才就是獲得他懂音律這條資訊,略施小計,就給他玩了一出“仙人跳”。由於他太過愚笨,連芸娘都看不下去了,甚至善意提醒都提醒不動。

對於高翰文這種順風順雨,一路走過來的人,往往帶有濃重的書生氣。並且是十足的理想主義者,他所理解的官場並不是大明朝的官場,如果按照他想的方案執行,自己怎麼死的都不清楚。就像當初嚴世蕃送他的文房四寶,你以為真的是嚴世蕃欣賞他這個人,讓他寫字的?

當然不是,嚴世蕃自己都說了:

“這支筆送給你可不是讓你寫字的!”

當然這支筆也不是嚴世蕃說的讓他寫捷報的,而是用來拉攏高翰文,讓他當替罪羊的,用胡宗憲的話來解釋就是:

“聖人的書是拿來給別人看的,拿來辦事是百無一用!”

所以,從離開京城的那一刻開始,高翰文整個人都是懵逼的,直到再回到京城,再到出獄,再到以棉布商人出現,他自始至終都是懵逼的。

大明王朝:以為傍上了裕王就能高枕無憂,高翰文就是下一個沈一石

二、

高翰文又是一個理想主義者,可以說他是時刻在關心著朝政大事,對於國庫空虛這種事,他也是在尋找解決方案。由此已經辭職經商的他最早提出了生產淞江棉布的方針,並把方案寄給了張居正。

張居正告知裕王的時候也提到了:

“其實這個主意就是高翰文給臣寫信的時候提出來的。”

裕王馬上警覺,當初“以改兼賑、兩難自解”的方針就是他提出來的,弄得浙江一塌糊塗,這次會不會重蹈覆轍?

張居正的回答是此一時彼一時,當初是因為嚴黨把持朝政,現在換人了,當然不會。

當初是“改稻為桑”,現如今是“改種棉田”;當初是嚴嵩內閣首輔,嚴世蕃掌管工部,胡宗憲掌管地方,現如今是徐階內閣首輔,徐璠掌管工部,徐階弟弟經營棉田;當初是沈一石經營絲織作坊,現如今是高翰文經營棉織作坊……

大明朝還是那個大明朝,高翰文的結局,必然會重蹈沈一石的覆轍。

其實不僅我們能分析出來,作為高翰文的老婆,也就是芸娘早已看破,甚至於她要向裕王妃求情:

“民婦懇請娘娘跟王爺說個情,不要讓他跟官府跟朝廷經營棉業。朝廷和官府的水比海還深,浪比海還大,民婦的丈夫沒有這個本事,他駕不了這條船,過不了這個海。”

面對裕王妃的質疑,芸娘提到了一個人,這個人就是沈一石:

“要論心機,論對付朝廷和官場的謀略,論通天的手段,民婦的丈夫都不及沈一石十分之一。”

那麼我們又得回到之前的劇情,沈一石為什麼註定是個悲劇人物,除了一把火燒死自己,他究竟有沒有破局之策呢?

大明王朝:以為傍上了裕王就能高枕無憂,高翰文就是下一個沈一石

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