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母》的人性,就是一切權力和私慾的混合體,她最愛的只有自己

《聖母》的人性,就是一切權力和私慾的混合體,她最愛的只有自己

《聖母》講述的是一個女主漸漸學會、理解愛的故事。

透過信仰,面對疾病、肉慾、痛苦、陰謀、死亡,從小愛到大愛,始終如一;精神上是透過與耶穌的神交,化成對同性愛的解放、對敵的怒吼、對瀕死之人的仁慈

(而他們總是飽含著渴望與懷疑,即是老院長與特使瀕死前的相同與不同)。

《聖母》的人性,就是一切權力和私慾的混合體,她最愛的只有自己

而影片大部分時間都在描繪權力鬥爭和私慾,既是反襯女主成長,又是諷刺“真誠的神蹟”成為了權力的利用物件。

《聖母》的論證過程不如《鈦》充分嚴謹,也並未表現太多的女主內心,而是一個客觀的寓言模型,現實流暢一點而已。

最後有個疑問是,女主是否從頭到尾信仰的是惡魔呢?

《聖母》的人性,就是一切權力和私慾的混合體,她最愛的只有自己

影片在這裡呈現了曖昧性,但有一點可以肯定,即便是惡魔,也比那些人更具人情味。

用傳統敘事框架和線性敘事來套一個偽光正、上帝已死的核有點流於形式和吃力。

按節拍器來做的劇作,開篇對女主的聰明作了建置,發展段落表面走了弄權以及情感的AB故事線 ,借兩個女院長的視角交替。

用女主與神的“交流”,串聯了幾個情節點架構起整個劇作結構,主講還是對“舞臺”虛擬表演的延展,“表演”真假的邊界感也隨時糊弄著觀眾的觀感,直接拉拽看客心理參與判斷,很有趣。

《聖母》的人性,就是一切權力和私慾的混合體,她最愛的只有自己

和主題亦是貼合的,真亦假時假亦真。

無論是政治煽動、宗教信仰諷刺,操弄認知把控話語權,玩轉雙標的分裂,電影即走經典敘事傳統,又要荒誕不經諷刺,在基調融合上有點失控,不過導演功底在,宮斗大女主混美女肉搏,看得心潮澎湃。

當作借古諷今的黑色幽默政治寓言也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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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諷刺也太真實了,謊言堆砌出來的宗教靠一群虛偽的人為其披上了神聖的皮,宗教之下其實是權力、貪慾與人性。 縱然 Benedetta 縱情聲色,但她可能才是宗教裡上帝的狂熱信徒,或者說她堅信自己便是耶穌,幻想的場景出於執拗的狂熱。

神父說苦難讓人更接近耶穌,她便自殘;人們說耶穌是不受法律約束的,她便放縱。

《聖母》的人性,就是一切權力和私慾的混合體,她最愛的只有自己

她瞭解了宗教這場遊戲的本質也比誰都更入戲,沉溺在宗教內部的政治鬥爭並熟練掌握獲得權力的方式,特使說她直到最後一刻也在說謊,因為只有自己相信才能在這條路上繼續走下去。Bartolomea說今天站在她身後的人明天會第一批把她送上刑臺,但她已經站到了權力頂峰,又怎麼會輕易離開?

權力讓人上癮,她最愛的只有自己。

《聖母》的人性,就是一切權力和私慾的混合體,她最愛的只有自己

我很久沒有看過這麼舒服的一部電影了。天選的上帝之妻應聖潔的如一樽神像,與命途多舛遍體鱗傷的女孩,本就是一場註定悲劇的結合 無論聖母是被瞻仰敬重,還是被摔碎踐踏,侮辱、中傷、折磨卻都加諸在愛人的身上。

整部電影的感覺,和我看完預告後的預期挺相似的。

Benedetta這個人物形象很立體,她是真的愛著上帝,而同時又被情慾佔據,她活在真相和虛假之間的灰色地帶,被以慈愛包裹的神秘籠罩著,卻又在某些時刻看起來如此的落地。幾次神蹟出現後亦真亦假的處理做得很好。她最後的選擇,或許就是她一直相信的命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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範霍文既不想站在宗教方指責同性,也不想站在同性方咒罵宗教,就是講一場人如何透過教義之惡登上權利之峰的鬧劇,宗教在範霍文手上,就是一出可笑的笑話。

紅色兜帽的行刑者亦是紅死病的紅衣人,宗教、瘟疫、死亡也許就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伯納黛特不夠純潔但她換來了足夠的自由,這一切並非由她一手造成,只因這一切“都是謊言”。

《聖母》的人性,就是一切權力和私慾的混合體,她最愛的只有自己

耶穌是聖母的神蹟,給她傷痛,渡她成為半神;聖母是她的神蹟,是她所有的信仰,她把自己獻祭於她,為她忍痛受苦、飽受折磨,最後卻只換來一句

“我註定被人揹叛”

她無法忍受苦痛的軟弱也是為聖潔的她所不恥的。

可是聖母連背叛她的權利都沒有,她一直信仰於神,臣服於丈夫耶穌,何曾信仰臣服於她?

我多希望你的神蹟只是一場盛大的謊言,也不會讓我對你的忠誠摔碎得像花窗下的玻璃碎片一般可恥可笑。

《聖母》的人性,就是一切權力和私慾的混合體,她最愛的只有自己

老普林尼的自然史中記載過兩個畫家競賽的經典案例,宙克西斯畫的葡萄引來鳥兒啄食,而帕拉西奧斯畫的帷幕則以騙到宙克西斯贏得了比賽的勝利。

透過一個巧妙的概念轉換,畫術被比作了狡詐的捕獵術,但我們畢竟不是短見的生物。

由此我們在《聖母》中觀察到一個與老普林尼所描述的截然相反的競賽。

《聖母》的人性,就是一切權力和私慾的混合體,她最愛的只有自己

在所有人都被半遮掩的帷幕欺騙的時候,竟有一個能騙過天上鳥兒的人,不可不謂之為奇蹟!整部電影就在這危險的遊戲裡打轉,在神聖性的法則之下反覆開啟虛構與真實的折射,最後是逼近了維克多·特納所謂的“社會戲劇”。

《聖母》的人性,就是一切權力和私慾的混合體,她最愛的只有自己

這是在我有限的觀影裡(除經典古代中國正劇),近乎是所能想到的最生動的政治家形象刻畫。

她的所有政治思維、手段、話語都成熟得像天賦的,她所展現的英氣也像德拉克洛瓦畫裡的革命女子。大概她幻想中的耶穌教導的不是信仰,而是政治的智慧。

不要提起信仰、信念、愛,就認為是理想主義的囈語,二者是重合的,而且必須重合。

我反而認為那些誇讚範霍文在本片中對環境裝飾性的剔除是對Benedetta形象的削弱,與其心氣與能力的不般配。

她才是真正做到了“三思”——思危、思退、思變。

在不需要留戀山海的時候,於是轉身向世俗走去。

《聖母》的人性,就是一切權力和私慾的混合體,她最愛的只有自己

結尾出現那塊刺破神話的玻璃,但聖母卻又依然義無反顧地回去赴一場大火。

觀眾便只能自始至終都在幻覺和神蹟中游移不定,完全受範霍文的擺弄。透過表演這一行為達成元電影意義上的指涉,從而將電影與信仰兩個命題融為一體,難怪將影像視作信仰的影迷紛紛看至高潮。

越往高層越是從未相信聖母,因為越是毫無信仰的人越能手握權力。

一定要是聖母才行。一定要是兩個女人。恰逢之前朋友提問,為什麼人們喜歡百合,這就是最好的答案了。真相與謊言,神性與慾望,已經不再重要,都是薛定諤的某某,或者說是一種諷刺。

《聖母》的人性,就是一切權力和私慾的混合體,她最愛的只有自己

整體而言,《聖母》和《鈦》一樣,能明白導演想表達什麼,但我不喜歡。

雖然《聖母》還是比《鈦》強百倍,但依舊是又一部男性凝視的假百合電影,也可以說是打著百合的幌子在搞權謀,還是打著宮斗的幌子真百合的《寵兒》更得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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