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4年世界盃,哥倫比亞球員將球踢進自家球門,回國後被射擊12槍

“鳥翼上繫上了黃金,這鳥便永不能再在天上翱翔”

——泰戈爾《飛鳥集》

發源於中國古代山東臨淄的“蹴鞠”,被阿拉伯人帶入歐洲演變為現代體育運動“足球”,當然這裡要說的並不是中國如何忘記了它的蹴鞠文化,在現代足球場上成為希望渺茫的“矮子”,而是足球和利益。

1994年世界盃,哥倫比亞球員將球踢進自家球門,回國後被射擊12槍

在普通人看來,足球只是一項體育運動,頂多是一項可以為國爭光的體育賽事,可是當球員在場上揮灑汗水,觀眾在為他們吶喊時,那些端坐在背後的人,卻在爭分奪秒計算著自己的收入。

從足球變成可以盈利的事物開始,足球就已經不再純粹,總有人為了自己的利益想要操縱它,尤其是90年代的哥倫比亞,這個位於南美洲的總統制共和國國家,對足球場上的輸贏有著非同一般的執著。

由於哥倫比亞可以十分便利地在各原料國獲得毒品原料,然後加工製作銷往最大的毒品市場美國,所以這裡盛產毒梟,如果說操縱韓國足球的是財閥和資本,那麼操作哥倫比亞足球的就是毒梟和黑幫——

1994年美國世界盃上,哥倫比亞球員將球踢進自家球門造成大烏龍,回國後被亂槍打死,其背後,和哥倫比亞毒梟與黑幫的操縱不無關係,這裡說的哥倫比亞球員就是安德列斯·埃斯科巴·塞爾達里亞加。

1994年世界盃,哥倫比亞球員將球踢進自家球門,回國後被射擊12槍

埃斯科巴出生於哥倫比亞麥德林,這裡是販毒集團最青睞的城市,林立的高樓裡總有一棟屬於某個販毒集團總部,而埃斯科巴並不是窮小子一夜成名的典範,他家頗有名望,不過這不代表他在足球上沒有任何努力。

他在讀書期間喜歡上了足球,一直是校足球隊成員,高中一畢業,埃斯科巴就全身心投入了足球事業,1。84米、76公斤的他,也很適合足球,在這種彼此適合的情況下,埃斯科巴的成功毫無懸念。

1988年他進入哥倫比亞國家隊,作為一個後衛,他非常紮實,穩定、又很果斷,空中球的爭奪是他的拿手好戲,頭球和左腳射門一樣能給對方球員造成威脅,所以他是哥倫比亞的榮耀。

他也被認為是整個南美大陸最好的後衛之一,是哥倫比亞第一個獲得AC米蘭邀請的球員,如果1994年美國世界盃足球賽上,他能穩定發揮,一切美譽不過唾手可得,然而偏偏他給球隊攬了一個烏龍球。

1994年世界盃,哥倫比亞球員將球踢進自家球門,回國後被射擊12槍

或者說偏偏他所在的國家是哥倫比亞,他所在的球隊和毒梟以及黑幫有著扯不斷理還亂的利益關係,其傳奇門將伊基塔和毒梟私聯過密,比賽還未開始之前,就被逮捕,哥倫比亞暫失最大主力。

其餘的主力隊員也因為黑幫之間的鬥爭,而無法按照個人意願、球隊的意願選擇戰術,他們被無數條線牽扯著,難以代表自己和國家在賽場追逐,美國的賭球集團還逼他們必須出線,否則就只有死路一條。

這類威脅,可比罰錢、禁賽還要可怖,沒有人敢破罐子破摔,沒有人不繃緊了神經,又加上之前作為主場卻輸給了羅馬尼亞,他們很在乎這一次和美國的對決,但人就是這樣,越是在乎就越是會忙中出亂。

誰也沒有想到埃斯科巴一頓搶球、飛射,豪情萬丈、氣勢如虹,最後球進的卻是自家的門,美國隊真的是人在家中坐,比分天上來,最終哥倫比亞1:2 惜敗美國,彼時無論是哥倫比亞還是美國都意外至極。

1994年世界盃,哥倫比亞球員將球踢進自家球門,回國後被射擊12槍

尤其對於哥倫比亞的人民來說,比起輸球,這個大烏龍更是不能原諒的錯誤,因為這是一種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恥辱,比起那些賭桌上嘩啦啦溜掉的錢財,更叫他們不能忍受,但這原本只是哥倫比亞毒梟自食惡果。

然而不久後,埃斯科巴結束行程,決定回國,卻迎來槍殺,其實當時所有人都勸他暫時不要回國,但是埃斯科巴認為,人有失手馬有失蹄,這是一種可以被接受的命運,不管怎樣,總該往前看,於是他回國了。

他還去酒吧喝酒,結果對方認出了他的身份,嘲諷他的進球“非常漂亮”,想來也不是什麼好聽話,埃斯科巴忍不住回嘴,兩人從酒吧被爭執到酒吧外,彼時已經是凌晨三點,對方離開,埃斯科巴也正要離開。

結果一群人衝出來掏出槍,以12槍結束了他的性命,兇手當時明確表示,這不是因為賭桌上輸贏的問題,而是埃斯科巴的烏龍球,以及埃斯科巴和他那一場爭論,可是埃斯科巴罪不致死,烏龍球非他本意。

1994年世界盃,哥倫比亞球員將球踢進自家球門,回國後被射擊12槍

就這樣哥倫比亞失去了一個著名球員,這件事讓其他球員勃然大怒,紛紛選擇退出了國家隊,曾經在世界排名前4的國家,直接下滑到40多名,這是兇手溫貝託·穆尼奧斯·卡斯特羅的牢獄之災根本無法彌補的損失。

實際上槍殺埃斯科巴的兇手溫貝託·穆尼奧斯·卡斯特羅也根本沒有受到太嚴厲的處罰,如果以《中華人民共和國刑法》來看,即使是1994年,槍殺一個產生口角的人,已足以判處其死刑,剝奪政治權利終身。

但在哥倫比亞, 這個兇手僅被判處43年有期徒刑,隨後就因為“表現良好”,在10年以後出獄,殺了一個著名的足球隊員,引起了世界性的轟動,兇手卻只坐了10年牢,這是何等的笑話?

可是誰又能在哥倫比亞的混亂環境裡,對此仰天諷笑?其後又有球員身中7彈而亡,哥倫比亞繼續一蹶不振,好比泰戈爾說的那樣——“鳥翼上繫上了黃金,這鳥便永不能再在天上翱翔”。

1994年世界盃,哥倫比亞球員將球踢進自家球門,回國後被射擊12槍

足球賽場一旦和各種利益相關就不再純粹,即使球員飛奔時如何灑脫,他們也都不自由,全世界的體育競技都是如此,想要更進一步,就只有給球員們解開這些看不見的傀儡之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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