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樹行村秘史:“實在弟”離場攜走黯然,“娜娜姐”回村捎來清流

楊樹行村秘史:“實在弟”離場攜走黯然,“娜娜姐”回村捎來清流

(楊樹行村秘史之23)

今天(4月17日),天氣很好,程運付的母親很早就起了床,牽出牛圈裡的牛,到自家地裡,耕翻逐漸甦醒的土地。

楊樹行村的特色性標誌,那些蓬勃的楊樹,已經徹底地轉綠了,在山上山下呼嘯成一團,很有氣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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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坡上的地,分成一階一階的,一塊地,都很狹長,推著犁,翻開了泥土,這就是程運付的母親多少年來一直習慣的勞動日常。

今天,即使兒子的門前,依舊如昨地湧上了無數的播客與遊客,依然不會撼動她遵循著節氣的執行規律,對這一塊土地的啟動與觸控。

土地的回報肯定是吝嗇的,微薄的,但是,她覺得她的沒有浪費一個農時,這就是價值。

主播“華山”從山腳下趕來,幫助她執著犁鏵。她可以稍顯清閒,脫離了翻開的泥土。

這個小村的變化,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的。

出乎她的意料的,還有今天早上突然傳開了的停在前往光明頂的路上的轎車被砸的訊息。事情大概發生的昨晚九點左右,車主已經到派出所報了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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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因為她的兒子的一個突然的原因而敞開了,湧進來的巨大的小村從沒有經受過的人流,但同時也把魚龍混雜帶了進來。

這個小村也將面臨著人性與人慾的劣根性與黑暗面的巨大沖擊。

這個小村做好了應對的準備了嗎?

本身這個小村看似寧靜的背後,就暗藏著盤根錯節的歷史糾纏,而外來的力量的侵入,更讓這裡變成了一種由金錢、權力、慾望交錯而成的強大的力場,它們互相干擾、衝激、碰撞,雖然這種人為的力量,擋不住楊樹行村的楊樹青春重返,飄逸欲仙,但卻深刻地改變了楊樹行村裡的每一個人的靈魂。

這一切,她知道,都壓在了她的兒子的身上與心上。

她無力幫助兒子稍微分擔一下他的內心的壓力,只能承擔起家裡的本該有男人承擔的“耕田”的農活。

那輛被砸的車子顯然是被人曲意地破壞的,前面與側面的每一塊玻璃,都被砸過,其中最嚴重的是一塊玻璃砸壞了,碎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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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人,在這個村裡肆虐地行使著破壞?

在這個村裡蟄居了很長的時間的金巧根,有著他的獨特理解,他把這一切看成是人的私心的一種體現。

開始來的時候,他穿著漢服,加上他留著的鬍鬚,很像一個算命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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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他的思想卻很新潮。

他對楊樹行村的現狀,顯然不滿意。

從某種意義上講,他更像一個願意投靠明主的“士”,“士為知己者死”,這不能不說是他在楊樹行村曾經有過的一份理解。

就像孔子周遊列國一樣,希望推廣他的理想,但卻屢屢碰壁。

他的思想無法推廣出去。

他一直抱著的一個想法,就是拯救程運付的式微的辦法,應該把沂蒙精神,與程運付結合起來,傳遞出去,昨天晚上在直播間裡,他再次提出了這一個他每次必提的他自認為的良方妙法。

他說,應該由程運付把當地的承載著沂蒙精神的歷史與人物連繫起來,然後傳承出去。

這的確是一個容易獲得主流認可的捷徑,但問題是,如果硬性地把程運付的樸素的來自民間的情懷,與歷史上的紅色傳承連綴起來,會帶來嚴重的不適與阻抗,甚至會澆滅掉他身上的那種誠摯的打動人的感情要素。

但從這裡,我們也可以看到,金巧根的思想並不守舊,這可能與他多少年來,一直在商界與政界活躍的原因。

他的思維,帶有一種通常的知識分子階層的敏銳觀感。

昨天下午,金巧根在光明頂的坡下,再次面對村民與攤主的爭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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爭吵的原因,是為了攤位費的緣故。

金巧根試圖攔阻這樣的他歸之為人的私心的爭吵,但是毫無效果,之後,他放棄了他的努力,抽身離去。

面前的這一種為了私心而發生的爭吵,在中國的每一天,都多如牛毛地發生著,它們也是中國基層現實的一種最基本的能量場,但這個能量場,也能夠自我消遁,自我平衡,它會在自身的力場散發之後,而復歸寧靜。

這也是程運付在十五年的大集趕場時,見怪不怪、見慣不驚的一個場面,這也是目前的程運付的忍受力與容忍度達到了一般人無法能夠理解的原因。

即使是被稱為“大師”的金巧根,在這樣的鄉村裡司空見慣的爭吵中,也無法淡定。

反而是程運付能夠淡定地面對著這一切。

金巧根的內心裡把這歸之於人慾橫流,人心不古。他顯然對面前發生的這一切,是充滿著悲觀的。

他有一套完整的建樹基層社會的理想,但並不一定適合於現下的中國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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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較而言,程運付卻是中國現實的一個踐行者,無論他的路能夠走到哪裡,他都在堅定地實踐著,他的力圖把家鄉提振起來的慾望,不管怎麼說,都是一種匹合時代力場的或是本能、或是刻意的一種表現。

“三元拉麵”要比很多不切實際的理論來得有用的多,形象生動得多,感染力強的多。

就在金巧根試圖拉開為了利益而發生爭吵的兩個人(據未經證實的訊息,是面哥的四叔與不肯交攤位費的攤主發生的爭執)的這個向上的臺階這兒,昨天,“餃子西施”一個人幹著粗壯的體力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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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小工供二個大工,小工是停不下來的。“餃子西施”帶著口罩,也不見了前一天光明頂那兒穿著紅色褲子的醒目。

這個向上的臺階,是流量的邊角地,沒有鏡頭關注,之前在光明頂上上演的勞動爭奪戰,不會在這裡出現。

“餃子西施”就在這裡幹了一天,又是一天,今天是她的第二天了。

她是一個真正地為她的家鄉憂心著與關心著的姑娘。

她看到了二叔為這個村莊帶來的變化,對她來說,最顯明的變化,就是她的母親用不著每天外出打工,只是為了掙一點一百多元的報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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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在家門口也能透過自己的忙碌,得到一份與外出打工差不多的收入,甚至還要高一點。

她永遠把她感恩的心,放在她的口頭上。

對人們稱她為“餃子西施”,她並不一定認可。她說,“西施”這個稱呼有一點特別,我覺得還是稱自己為“餃子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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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字不管如何變化,但她知道誰給這個村帶來了好。

身邊的主播上上下下,遊客進進出出,她拿著鐵鍁,鏟著沙土,她沒有什麼鮮豔的衣服,不會被人注意,她也沒有開著直播,用不著對著鏡頭搔首弄姿,她只是用她的單調而實用的動作,提供給大工以沙土的輔料。

她的心裡落寞嗎?

口罩遮擋了她的面容,但她的內心裡,肯定是有著那麼一點揮之不去的傷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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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作為這個小村敞開之際最初展現在外界的一個本村人的同時,也經受了高度關注下的冷言冷語的偷襲。

網路的開啟,總會讓人經受著更為慘烈的考驗。

在享受著網路的拋頭露面的快感的同時,也得經受著血雨腥風的擊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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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起馬場篝火晚會事件中,她與另一個人,提供了烤全羊的一隻原材料。

她的想法,很單純,前幾天光明頂,大家群策群力,自己覺得應該報答一下提供了勞力的外地主播們。

她送來一隻羊,款待那些幫忙的主播們,不是最正常的事情嗎?

但是事情的結果,卻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是在什麼地方,善良的願望,走到了另一個岔道?

這不是她第一次遭受了這樣的委屈。

她免費招待好些在村裡打掃的清潔工人,餃子對軍人免費,都曾經受到流言的尾隨打擊。

一直性格開朗的她,也曾經為此流下過眼淚。

但她整點行裝,依然用她的燦爛迎接每一個人。

此刻,她在臺階上默默地付出她的體力,少了許多騷擾她的流言蜚語,她從中感到從未有過的輕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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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心中,一定會一遍遍會梳理著前日晚上的後來被歸納為“馬場一隻羊,亂了楊樹行”的篝火晚會事件的全過程。

這個事情,為什麼會深深地傷害了整個小村?

它又是如何發生而隱含的背景是什麼?

昨天(4月17日)早上,在這個村裡也呆了一個多月的“實在弟”,開著車子,準備離開楊樹行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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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一個篝火晚會,就能達到如此巨大的殺傷力,讓在這裡有目共睹付出過的“實在弟”黯然離去?

他在光明頂坡下,免費發放開水與水果,是楊樹行的正能量的一道風景。

但為什麼他卻再也立不住那一個免費的攤位,不得不離去?

這個事情是怎麼發生的?

我們從一個邊緣的主播的角度,來看看“篝火晚會”的全過程。我們用“阿毅”來代表這一個主播。

“篝火晚會”當日的上午,“阿毅”才知道這一件事。前一天,他隱約聽到要搞一個篝火晚會,犒勞忙在工地上的主播們。

“阿毅”是從跑調姐那兒得到他的任務的,讓他統計人數,順便負責晚上的安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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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為光明頂的建設,幫一點忙,“阿毅”沒有推卻。

原來只是內定了幾個在光明頂上幹活的主播們,人數大概在十個人範圍內,下午的時候,“阿毅”一直奔忙在光明頂與“馬場”之間,為晚上的晚會做準備。

他想的很詳細,包括晚上出節目的人,在他的想象中,在篝火中,一邊享受著山村的夜色,一邊在稍帶荒野的氣氛中,品味著色香俱佳的感覺,不是一種另樣的體驗嗎?

下午的時候,這個活動的組織者俊姐也曾經在坡下,與村裡的人商量過,本來是想在光明頂那裡舉辦,但考慮到篝火晚會,不安全,便改到了馬場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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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姐後來在直播間裡說,是“實在弟”擔心,於是到鎮上報備,村裡也擔心安全,要求把出席者登記身份證。

這就是後來引發衝突的“身份證事件”的由來。

“阿毅”拿著那個表,讓主播們填寫。他說,很多主播都僅僅寫了一個名字,而且當時在直播,很敷衍,字歪歪扭扭,身份證根本沒有填。“阿毅”填寫的時候,說前面已經有兩頁了。

而據另一個主播說,有一個公司參與助農,統計主播的身份資訊,然後發一點基本工資,解決一下主播的生計問題。這個主播在現場,看到失控的場面,也無能為力,感到一個好事情,怎麼就突然變味了呢?

其實如果確實想發揮主播們的助農作用,可以小範圍的先行試點,然後成功了,逐步推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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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路如果行得通,倒是一件挺好的事,能夠把主播的流量能力,轉化為生產力。

“阿毅”來到馬場,一看湧來那麼的人,他隱隱覺得有一些不妙。

事情很快按照不可抗拒的力量向下走去。

“阿毅”根本沒有履行安排給他的保安職能,因為面前的一切,都沒有秩序,沒有一個有權威的組織者。

“阿毅”這個負責保安的人,面對這一切,他選擇了抽身離去。

接著在這個跑馬場裡,據傳聞說,一個女主播拿了填寫身份證的資訊表,認為這個資訊會暴露主播的身份,而主持活動的俊姐與女主播發生了肢體衝突,事後可以看出女主播身上的確有傷。

於是女主播報警。發生肢體接觸的俊姐與女主播一眾,都錄了口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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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姐回來後,開了直播。她說她能被放出來,就說明她沒有問題。

她解釋說登記身份證,只是村裡要求備案。

事實也是如此,身份證資訊自然是一個重要的資訊,但是如果沒有身份證原件的話,也不可能會帶來後續的辦理貸款、信用卡等後果。

當時的主播們僅僅提供了一個身份證號碼,並沒有提供原件,風險性相對可控。

到了警方出動的地步,篝火晚會的目的自然土崩瓦解了。

眾人隨即回來了光明頂。在這裡,立場堅定的月老等待著一眾迷途的羔羊的歸來。

及早抽身而退的“阿毅”也覺得不可思議,不明白當晚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而他也在村裡被傳成了一個“叛變者”。

他在另一個小號裡,與鐵粉們回溯著當晚的每一個過程與細節,搞不明白,身份證究竟何用。

沒有一個共同的資訊傳輸,小村裡完全靠直播間裡的流言傳送,必定會導致資訊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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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的各個直播間裡,都同時試圖還原整個事件的過程。

“阿毅”作為一個填寫身份證的當事人,並沒有覺得這有什麼異樣。鐵粉告訴他,說是用於一個公司發放基礎工資用的,那麼,此種說法來自於何處?而如果作為備案用的,為什麼還要在資訊表上填寫在平臺的“網名”呢?

“阿毅”覺得這些錯綜複雜的資訊背後,還有著更多的背景。他知道,“實在地”人脈很廣,與村裡的核心層,交往也比較密切,怎麼可能會出現這樣有歧議的事?

“阿毅”又聽說呱呱妹被人打了上了醫院,他不放心,一個人單身出門,來到光明頂,這裡一切正常,他回到了家裡,依然對當晚發生的一切,感到難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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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理解的還有一直在助農的“鵝蛋哥”,篝火晚會的次日早晨,他感到小村原來的那個融融樂樂的景象,已經不復如昨。

篝火晚會流產的當天晚上,“實在弟”在俊姐的直播間裡,神情黯然地解釋著這一切。

面對著他一直以來的行善的動機的質詢,他說:我來這裡,不迴避我也有動機,我就是想在這裡學到經驗,也能結識到更多的人。

他的直播一直開到一點多鐘。

小村的這一個不眠之夜,也在這樣的時刻痛苦地進行著子夜向凌晨的過渡。

“實在弟”在這裡行善,拿出真金白銀,而且他還資助幾個主播,免費供應住宿與餐飲,那麼,他的目的是什麼?

上一次,他就召集了各大主播會餐,當時他在席間提出的主張,是想把主播們聯合起來,投入助農事業,這其實是一個不錯的主意,能夠把主播們的流量轉化為生產力,也能解決主播們的生計。

但是,這個目的,總在流言中變了味,說是他想操縱主播們。

問題是主播們有多大的被操縱的價值?

“實在弟”的全部計劃,還沒有一覽無餘地呈現出來,但是卻遭遇到這起收取身份證事件。藉助這一個切入點,他的所有的之前的付出都受到了質疑,此時,他不離開,也已經無法應對群言洶洶的議論了。

這使我們感到,這件事,不過是歷史上的類似事件的再一次重演。

表象上看,收取身份證事件,是一個導火線,其實後來看來,操辦者俊姐在接受警方諮詢後,也安然出來,可見,身份證事件並沒有更多的牽扯,但這一個質疑,卻讓“實在弟”的善舉都被抹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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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會這樣?

因為“實在弟”有一個根本性的軟肋,就是他的善舉,從一開始就被大家心照不宣地疑惑著。

就像陝西來的某老闆,在這裡進行拉麵包場,其實後來揭示出來的事實是,他也有他的目的。

“實在弟”在這裡耗時費日,一定有著什麼動機。

大家都知道,只是沒有說出來。大家在等待他如何蛹變成蝶。

他積累了名聲,漲了粉絲,然後,他總歸要從這裡,找到變現的機緣。

而變現的時候,也是光環消失的時候。

“實在弟”最大的難點,就是他的變現時刻是否能夠平穩過渡。

這也是許多網路平臺最難熬的過渡。從免費到收費,很多平臺就在這一個變現的關鍵時刻功虧一簣。

此時事件中,他作為主辦方收取參與者的身份證,立刻被認為是他想變現了。

現實中,一個身份證號碼,是很難就能夠被指認為變現的。

不管怎麼說,金巧根所說的,人的私心,導致了這個事件急轉直下,之前的“實在弟”的所有作為,都在這一刻的疑似變現中,被糟蹋了,被否決了,被黑化了。

此刻,他怎麼還能站在光明頂的坡下呢?

離開此地,是他的必然。

他不像黃二蛋,從一開始就作為一個對立面,現在黃基本是破罐子破摔,往搞笑主播方面發展了。

“實在弟”是正能量的代表,但一旦公認為套現的嫌疑,他的人設就垮了。

而他的這一場晚宴,對各路主播的傷害,就是主播們被人為地撕裂了。

凡是到馬場那兒去參加晚宴的人,都被認為是對光明頂的背叛。

令人痛苦的地方也就在這裡,其實各路主播們想的沒有那麼多,“實在弟”也算是村裡的紅人,他邀請參加晚宴,不也很正常嗎?

但一切,在一股強大的人的私慾的忖度下,事情按著最表象的方式,不可抗拒地發展下去。

這使人想到折戟沉沙的那一個歷史事件。從表象上看,不過是為了增設一個席位,但後來卻形成了立場問題。其實事件本身的立場已經不重要,關鍵看站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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僅僅一個站位就撕裂了稀裡糊塗的局外人。

對馬場事件,網友“青山綠水174091113”透過私信,發來了他的看法,我原文照轉如下:

改天你專門寫一篇粉絲的文章,昨天的事件只是粉絲互相黑不喜歡的主播而帶的節奏,可以說昨天粉絲才是最大的贏家。

各個主播都在楊樹行形成自己的鐵粉和黑粉,許多主播之間的矛盾也是一些別有用心的粉絲挑起來的。

昨天的篝火晚會組織者俊姐和實在弟能有啥壞心眼呢?無非就是想聯絡一下感情,提高一下自己知名度。

出於多方面考慮,沒有選擇在光明頂舉辦也是無可厚非,但是他邀請了許多主播去,給了各個主播黑粉反擊的機會,一個簡單的設立分會場,登記電話和微信都能搞成陰謀論,就算你明天到楊樹行村請這些主播吃飯,純純的吃,去吃的主播馬上就會被扣上分裂分子的帽子。

粉絲在各大直播間來回穿梭,上演著黑白互攻,月老就是一個典型人物,喜歡月老的粉絲是對他能力的讚賞,不喜歡的人對他行為感到厭惡。

黑白粉絲互相攻擊,黑粉去各大直播間造謠月老和主播關係,然後其他主播也不明事理的遷怒月老。

昨天的事件是標杆,凡是去馬場的主播都被扣上分裂帽子,去的主播還真的無力反駁。

高總的請客,實在弟的請客都是這樣的情況,只是這次如同蝴蝶效應無限放大了。

我贊成有能力主播可以開派對,互相交流互相瞭解,可以消除之間的隔閡,但是楊樹行主播現在被自己粉絲所裹挾。

粉絲是因為拉麵哥才關注主播。離開楊樹行,自己就沒熱度,主播一點辦法沒有。月老和昨天沒去馬場的主播就很聰明,他們沒給黑粉留下把柄,緊抱光明頂就不會有路線錯誤,自己在這場黑白粉絲大戰中也能夠遊刃有餘。

跑調姐不會審時度勢,昨天處於漩渦不能抽身,被攻擊急了而失態哭泣,心慌說錯話,被抓住話柄當了替罪羊……

這些亂象背後無非是一些挑事的粉絲,黑白粉絲的對決,他們無時不刻的盯著主播每一句話,然後無限放大,主播疲於應付,這些都是粉絲樂意看到的。

毫無疑問,馬場事件,給楊樹行村帶來了一點陰霾,而令人豁然開朗的是,昨天“徐州娜姐”現身楊樹行村,給有一點冷清的光明頂演藝場,帶來了一股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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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場上又唱又跳,給近日來眾多女主播離開的演藝板塊,重現了曾經有過的盛況。

尤其是,她帶來了那首動人心魄的《愛的奉獻》。

天籟般的歌聲,或許能夠帶走盤旋在楊樹行村的更多的人為的干擾與騷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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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遠去的主播們,都會現身楊樹行村。

曾經以她的舞蹈聳動楊樹行村的雪姐,也說把家裡的事情辦好了,就會回到楊樹行村。

瑩瑩在臨沂市中心的廣場上,說她明天會去楊樹行村。

而離開楊樹行村,回到她的家鄉甘肅出席她的妹妹婚禮的劉大寶,說也會重新返回楊樹行村。

希望所有的摯愛楊樹行村的人,一點點撫平那驟然而至的創傷與跌宕。

“實在弟”離開了,我們依然無從知道他的內心世界。他也是第一個因為灼傷而離開楊樹行村的人。

太陽看起來,很光明,但過分的靠近,往往會不小心灼傷與燒烤。

種種傳言,會對他有種種的忖度,但是,我們覺得,他為這個小村的付出,依然不容詆譭。

不能用道德的框架,去過濾每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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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程運付的主旋適合用《真心英雄》來表現的話,上一次,在“口罩哥”離開的時候,我們把娜娜的《愛的奉獻》作為送給離別的他的最切合的伴奏,那麼,“實在弟”的離開,我們覺得張國榮的充滿著感傷而無力但不乏情懷充溢的《明月夜》,很適合他的離去時的心境。

歌曲《明月夜》作曲:張國榮作詞:謝明訓

走過千山我歷經多少風霜才能夠回到你的身邊等待的容顏是否依然沒有改變迎接我一身僕僕風塵等待我的人是否還坐在窗前帶幾行清淚迎接晨昏是否還依然在門前掛一盞小燈牽引我回到你身邊明明是一場空在夢裡浮沉不敢問當年是假是真流水不管年華任它去悠悠我心無處尋覓經過多少年只有我還在窗前冷冷的黑夜在我身邊沒有一盞燈沒有一個等待的人只有夜色依舊如從前******等待我的人是否還坐在窗前帶幾行清淚迎接晨昏是否還依然在門前掛一盞小燈牽引我回到你身邊明明是一場空在夢裡浮沉不敢問當年是假是真流水不管年華任它去悠悠我心無處尋覓經過多少年只有我還在窗前冷冷的黑夜在我身邊沒有一盞燈沒有一個等待的人只有夜色依舊如從前明月夜依舊如從前明月夜依舊如從前

“明明是一場空在夢裡浮沉,不敢問當年是假是真。”這是這首歌裡的一句歌詞,耐人尋味。

我們希望他在別的地方,依然活著精彩。希望他,還會以風淡雲輕的態度,重歸楊樹行村。

楊樹行村不會虧待每一個對它有恩的人。

在“口罩哥”離去時,他說過一句話:“我可以發誓,不管未來怎麼樣,我會成為面哥的最後一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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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佳佳說:就算面哥的熱度有一天消退了,但他的精神永遠留在每個人的心中。

娜姐說:面哥也不能永遠火,主播們也會有離去的那一天,但在這裡懂得了什麼叫大愛、什麼叫默默付出。

當未來的有一天,面哥還像以前那樣,用彭佳佳的話說,他的身邊像過去一樣,沒有多少好人,依然穿著髒乎乎的外衣,沾著麵粉,出現在大集上,這時候,他可能還多了一項過去沒有過的跌落凡塵的被人嘲弄的難堪,在這樣的時候,每一個人,今天與他相伴的每一個人,還會願意出現在他的身邊,與他親密接觸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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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實在弟”是否還願意回來,相逢一笑泯恩仇,把過往的所有的傷情與悲憤,化為祝福與問候,送達給“拉麵哥”程運付呢?

(感謝眾多的網友對本文提供的資訊資訊。本文圖片來源網路,如有侵權請聯絡刪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