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愛十年,結婚五年。貧窮時,我是髒糠妻,富貴時,我是下堂妻。

相愛十年,結婚五年。貧窮時,我是髒糠之妻,富貴時,我是下堂之妻。

相愛十年,結婚五年。貧窮時,我是髒糠妻,富貴時,我是下堂妻。

1

雪萍和陳曉亮剛認識的時候,陳曉亮還是那個一窮二白、吃了上頓沒下頓,差點露宿街頭的窮小子。

那一年,雪萍剛大學畢業,找了一份工資不高,但提供便宜單身宿舍的工作。

而陳曉亮已經畢業一年,他放棄了曾經的大學專業。做著一份與專業無關工作,但始終追尋著心中那份創業的夢想。

雪萍和陳曉亮,都來自農村,是土生土長的農村娃子,都透過努力學習,考入理想的大學。相同的人生經歷,但兩人的性格迥然,可以說南轅北轍也不為過。

雪萍性格保守,認為錢是攢出來的,只要自己認真工作,總有一天會有自己想要的生活。

而陳曉亮性格冒險,認為錢是掙出來的,只有自己創業才能做生活的老闆,才能過上想要的生活。

這樣充滿激情、積極面對生活,再苦再累、也不曾放棄心中夢想的陳曉亮,吸引了雪萍全部的目光。

於是,陳曉亮就這樣搬進了雪萍的單身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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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時間一晃,五年過去了。

雪萍的工作逐漸有了起色,不僅跳了槽、升了職,工資漲到了7000多,還搬離了單位宿舍,租了一間一室一廳的小公寓。

不過,陳曉亮依舊處於創業初期階段,雖然比前幾年好了很多,但每個月也就兩三千塊。

生活的壓力,依舊壓在雪萍的身上。

看身邊的朋友、同事穿金戴銀,出門不是專車接送就是打車,自己還在為省那一、兩塊的公交車費當做生活費。這樣的生活,雪萍也迷茫過,自己這麼辛苦,值嗎?

可每當她無論何時回到家,玄關的燈永遠為她亮著;出門在外,陳明亮永遠會牽著她的手;只要陳明亮在家,絕不會讓雪萍做一丁點兒家務……

雪萍又覺得一切都值了!珍珠參貝、人間財富、功名利祿,那都不過是過眼煙雲,眼前實實在在的日子,才是生活本來的面目!自己一個農村長大、從小挨窮的孩子,早就過慣了清貧的生活,況且現在的生活已比前幾年好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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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不過,雪萍也有煩心事兒,她已經是一個28歲的“老姑娘”。

在農村,和雪萍同齡的女孩子,早已結婚生子,甚至有的孩子已經上小學了。

面對父母的各種催婚暗示,雪萍似乎有點心動,而陳明亮依舊沒有結婚的打算。原由是功名未成,不敢成家!

一時間,雪萍似乎有點慌亂,她覺得自己好像看到了一個,不一樣的陳曉亮!她一直以為她和陳明亮之間,就是那種“她敢嫁、他敢娶”,就差那一張紙的關係。從未想過陳明亮可能會不娶自己!

多年來,從未動搖過的那顆心,似乎有了那麼一絲裂痕。裂痕之下,隨之而來就是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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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陳明亮似乎看出了雪萍的不自然,於是在一個週末,他帶著父母去了雪萍家提親。

可陳明亮母親的一番話,卻弄得雪萍及父母尷尬不已。“這兩個孩子年紀都大了,也該到結婚年齡了!”然後,就沒有後文了,之言不提彩禮、房子、酒席等問題。

雪萍母親怒了,要求男方必須給5萬塊的彩禮,而他們也會給5萬塊的回禮,作為小夫妻的家庭啟動資金。

聽到雪萍有回禮時,陳明亮和母親一下子就興奮了,忙答應著會如數給彩禮。

有那麼一瞬間,雪萍不想嫁了,但見陳明亮積極準備著婚禮,她也就沒再多想。

彩禮,雪萍肯定沒拿到,婆婆說,“現在家裡沒錢,等婚禮當天收了男方的禮金,再給你。”

等婚禮當天扣除酒席等費用,禮金也所剩無幾,雪萍拿到手的,也就2萬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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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婚後的生活,似乎和以前也沒有區別。雪萍繼續掙錢養家,陳明亮繼續創業。

不同的是,這次陳明亮虧錢了,不僅沒收入,還欠了一屁股債。

雪萍不得不拿出彩禮和母親給她的5萬塊,一併交給了陳明亮還債。

而這一次,陳明亮運氣爆棚,不僅還了債、翻了身,還掙了很多錢,是雪萍從未敢想過的數字。

同年,雪萍懷孕了。由於每天上下班,都是乘坐那趟號稱可以把“小籠包擠成肉餅”的地鐵,於是雪萍辭職了,安心在家養胎、帶孩子。

不知從何時起,雪萍和陳明亮的角色互換了。雪萍開始做家務、為他留燈,陳明亮變得特別忙,經常半夜回家、倒頭就睡。說話也變得趾高氣昂,經常對雪萍說,“就你以前掙的那幾個工資,就是我手指縫漏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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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孩子出生後,雪萍也搬進了新家,一套地段、朝向都還不錯的三居室。

雪萍更忙了,忙著一個人照顧孩子;而陳明亮也更忙了,忙著他的生意,出差三、五天那是常有的事兒。

隨著孩子逐漸長大,也愈發調皮、哭鬧。陳明亮為了圖個耳根清淨,甚至搬進了書房,就為了躲避孩子的糾纏、哭鬧。

緊閉的書房大門,似乎將這個家分隔成了兩部分。

每當路過書房,雪萍隔著門也總能聽到,陳明亮高興的打著電話聊天,言語間的輕快自信、眉飛色舞,那是雪萍不曾見過的陳曉亮。

而當半夜孩子哭鬧時,書房裡面永遠是靜悄悄,彷彿裡面的人永遠和周公難捨難分、糾纏不清。抱著孩子哭泣的雪萍,甚至會想,書房裡面的陳曉亮此刻正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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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直到有一次,雪萍在陳曉亮的衣服兜裡,掏出來一張洗浴會所的發票。

雪萍似乎感覺內心有什麼地方坍塌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陳明亮不再按時回家;對她的關心也顯得不耐煩;寧願打電話和別人嬉笑打諢,也不願意和坐在對面的她聊天;寧願躲在書房打遊戲,也不幫她買菜、做飯……

雪萍沒想過離婚,只是將洗浴會所的發票放在了桌上。陳明亮瞥了一眼,沒有任何心虛、解釋,就匆匆收好在包裡,並對雪萍說,“以後不要亂翻他的東西!”

看著滿地爬走、笑得一臉無憂的孩子,孩子尚小,何其無辜,那句“離婚”的話,雪萍怎麼也說不出口。

相愛十年,結婚五年。貧窮時,我是髒糠妻,富貴時,我是下堂妻。

雪萍想起金星曾說過的一句話,

“愛情,是你想要什麼樣的人,婚姻,是你需要什麼樣的人。”

是啊!貧窮時的陳曉亮滿足了她對愛情的所有幻想,溫柔、體貼、掙錢不多但上進。而婚姻中的陳曉亮,在發達後,早已和曾經窮癟的他劃清了界限。而當初那個溫柔、體貼的陳曉亮,早已被金錢淹沒在過去,而如今是站在金錢之上的陳曉亮。

有人說,錢財是試金石,可以照出人性中最醜陋的部分。“貧賤夫妻百事衰”,明明自己已經走過最貧賤的時候,為何現在有錢了,日子倒不如以前知冷知熱。

貧賤時,恩愛有加,富貴時,冷暖自知。貧窮時,對你的好,分文不值,富貴時,對你一如既往的好,價值萬斤。

相愛時,請深愛,才不枉我們在紅塵中相愛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