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處理讓貌合神離的老公平安過度迴歸家庭讓她毫髮未損不失顏面

我把自己混成了老公衣襟上的飯粒子,您也不用同情我,我明白,這就是人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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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玲一百年前就預料到了,一個男人至少有過兩個這樣的女人,娶了紅玫瑰,活著活著,就被歲月摧殘成了牆上的一抹蚊子血,而白玫瑰依然是睡夢中的“窗前明月光”,令人心曠神怡,浮想聯翩。

當娶了白玫瑰,慢慢地她就變成了衣襟上的飯粒子,平常地站在你眼前幾乎為透明,讓你喪失了任何想法和想象,而那朵紅玫瑰依然還是心頭的那顆硃砂痣,讓你魂牽夢繞,永遠無法忘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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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些日子,讓我高度懷疑的那個女人,又在和老公跳雙人舞,而且他們還四目相對,談笑風生,真想不通音樂這麼大噪音,他們到底能聽到什麼。不是我多疑,是我的閨蜜已不止一次向我告密,那兩個人有故事,滿臉堆笑地交談超出了普通舞伴的情誼。

難怪老公前段時間提議,“咱們分開睡吧,我打呼嚕,你又半夜看書”。而且還把手機盯得緊緊地,不是拿在手裡就是裝在兜裡,很少見他擱在桌子上,難道真的有什麼秘密。你以為我看到這一切會衝進人群,甩開那女人,揪著老公往家拖嗎?不會,這不是我的風格,

我如果那樣就如同想抓住一把沙子,越想抓,越抓不住。

我回家後苦練交誼舞,抱個枕頭,或者抱個椅子,空轉。如今,想學什麼,影片教程應有盡有。練習步伐與音樂的節奏,四肢的協調,上學時還是班裡的文藝骨幹,生活中的這點小插曲就讓我知難而退,這不是我的性格。

一段時間的偷偷練習,我認為差不多了。吃完晚飯,老公像往常一樣站在鏡子跟前整理頭髮,然後噴上摩絲,穿著整齊,出了門。我在看書,也在留心老公如行雲流水般嫻熟地操作。他一走,我就進入了洗臉,化妝,挑選衣服的緊張狀態。

當我出門來到廣場,見那一對兒好協調,手拉臂託,翩翩起舞,好像兩口子是他兩,沒我什麼事。我感覺血往頭上湧,腦袋嗡嗡響。可我什麼都沒做,我默默地混進人群,跳起了集體舞,遠遠地注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有時居然心跳加速,隔著胸腔都能聽到心兒憤怒的動靜。

音樂停了,我緩緩地走過去,裝出優雅地姿態和那女人友好地打招呼,底氣十足地挽起我家老公,隨著音樂慢慢搖擺。我面帶笑容看著他的眼睛,捕捉他複雜的內心活動,老公先是一驚,爾後又慢慢釋然,他不敢表現出對我的驚訝,難道我不該出現在這裡嗎?誰敢那?是我一番精心打扮驚豔到了他嗎?他又不敢做任何評價,我有這個自信。他嘴巴動了動,欲言又止,似笑非笑,很不自然地把目光從我臉上拿開,瞅向另一邊,身體卻不敢怠慢,配合著我的舞步。

回到家裡,我拿起還沒有看完的書,繼續翻著,老公過來,坐在桌旁的椅子上說,“我和她沒什麼,只是跳跳舞”,我笑著說,我沒說你兩有什麼呀,放心吧。我繼續看書,他回書房練他的毛筆字了。

難得糊塗,說的是不要計較,不要糾纏,不要為沒有意義的事情大發雷霆或者傷心落淚,但沒說要把生活過得糊里糊塗

以前做什麼飯隨我的心情,我做什麼,他吃什麼,今天以後吃飯他點,我來做,至於拖地,提生活水,他樂意幹就幹,不想做,就改天做。他是丈夫,

不要把對待兒子的那一套拿出來,對他大呼小叫。

我們依舊相安無事,唯一和以前不同的是,我們多了互動交流的環節。我把我寫的文章給他朗讀,讓他給我新增素材,把他提的建議全部加進去,文章一下顯得完整,有氣勢。這是我專門說給他聽的。

不要拿自己的長處和他比,讓自己人有挫敗感,這是家庭裡最蠢的舉動,把他的優點放大,拐彎抹角地誇,讓他有存在感。

好多夫妻看似和睦,其實早已貌合神離,說起來,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就是兩人之間缺乏有效的溝通和交流。夫妻間不只是柴米油鹽,更不是搭夥過日子,情感的維繫是夫妻之間重中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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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她系圍裙,不要繫好就走,不用說什麼,動作到位就足夠表達對她的珍愛。看他在看什麼如此專注,湊過去,摟住他的脖子,再加上幾句喃喃細語,他不會反對,反而會笑眯眯。放上音樂,跳慢三步,這是最好的交流感情的舞蹈,可以近距離感觸,我在你眼裡,你在我心裡。

做多了,就變成了一種習慣,我們國人都羞於表達,哪怕是滿懷感激都把它淡化成平常或者是應該,時間一長,日子就變成了白開水,手拉著手就像左手摸右手。

和諧的家庭是我們勞累後的港灣,是我們蓄勢待發的加油站。經營好家庭不僅讓我們這一生幸福,安寧,還會對子女產生積極的影響

假如我們在孩子面前表現出相敬如賓,和顏悅色,孩子就不會恐懼婚姻,脾氣暴躁,性格古怪。家庭是一個人一生的幸福的源泉。

每每遇到丈夫躍躍欲試,心馳神往,得無條件地向他敞開胸懷,你若想行駛一下妻子的權利教訓他一頓,那就錯了,他會越走越遠。

以前,我除過家務就是看書寫稿,想早一天實現我的夢想,現在我想通了,不能這樣傻傻地盯著手機,假如人跑了,家沒了,寫得再有成就又有什麼意義呢。

從此,晚飯後我們一前一後走出家門,他吃完就可以走,我還得收拾碗筷,其實,我是給他兩個一起跳舞留出足夠的時間。不是我大度到我兩之間可以容得一個人存在,而是對於老公的心思不能堵,得輸。

我去了再和他跳舞,然後再和別人調換,讓他兩個還有合作的機會。我只能做到這一步,這是我的底線。我也不會霸道地讓他一輩子就面對一張臉孔,這該多麼乏味無趣,我能體諒和容忍他已是仁至義盡,如果他還感受不到我已經在做防備,依然我行我素,我絕不顧惜幾十年的感情積累。

今天跳舞回來,老公不住地誇我跳舞進步了,其實他是誇我善解人意,能想他所想。我就要在這按部就班中把老公心裡那朵紅玫瑰耗到枯萎,再變成牆壁上的一抹蚊子血,我有足夠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