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為母道何為孝道何為大愛無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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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之為母,深情而及子,奈何手足不同惜!武姜愛段而棄寤生。

悲哉!痛哉!

那遙遠的時代,浸透在宗法制度的濃湯裡。然千般滋味也能品嚐到人性閃耀地熠熠生輝。

“不及黃泉,無相見也。”

是“仁孝”裡的蒼茫和心衰。透出的是“禮崩樂壞”的腐味,撕下的是周王朝即將崩塌的最後一層面具。

《詩》曰:“孝子不匱,永錫爾類。”

感動良久!“潁考叔,純孝也。”

感天動地的愛,奔騰不到“其樂也融融”,“其樂也洩洩”的母子如初中。溶解在潁考叔為母留湯的潺潺心意中緩緩流淌……

何為母道何為孝道何為大愛無疆

“母子如初”我終不能信!左丘明老先生,心生悲憫!一起“殺子弒兄案”結局的如此“天盡人意”。

這場春秋第一戰中,該反思的不止一人。為母尚且如此!分門而類,兄弟又怎能不惶惶而終?!

悲哉!痛哉!

我們來窺探一下“姜氏一派”的母愛體系中,如何在時代中鶴立雞群,又苟延殘喘……

武公之妻“武姜”,因偏心小兒子,而青史留名,佔據了《左傳》和《古文觀止》首篇的重要位置,可偏的這點兒心,卻讓兩個兒子的人格和命運大相徑庭。

大兒子鄭武公,真的不愧為“春秋小霸”!在“江山代有才人出”的幾千年裡都無人超越。如果你覺得讀鬼谷子實在難言,那研究一下這位君主吧!“君子報仇十年不晚”,十年尚且忍辱苟活!卻遠不及其二十年苦心經營、步步為營,只為願者上鉤,待甕中捉鱉之時,才晾曬出二十載不曾窺見的真心。

如果恨可以讓人如此強大,那是什麼讓他有“闕地及泉,隧而相見”的悔意?

假如人性不可直視,然骨肉之情卻可探究?

母棄子,尚不夠殘忍,實屬匪夷所思!

此案古今風雲歲月並不多見,說武姜改變了東周初期的政治格局,也不為過。她的丈夫和兒子在東周初期起著至關重要的作用。

何為母道何為孝道何為大愛無疆

東周時期,無論政治、經濟、風俗、文化、思想,都對後面的封建王朝產生了深遠影響,歷史上人性和精神最閃耀光輝的時代非東周莫屬!

不僅是中國,同一時代世界聞名散射出百花齊放的光芒,是人類文化奠基最輝煌的時期,意義之深遠,不可估量!

這位申國夫人不僅偏心偏的可圈可點,與鄭武公的相遇,也可津津樂道一番……

她的孃家就是那位大名鼎鼎“引狼入室”的申侯。那可是聯合犬戎滅了西周的申侯,西周國君周幽王的老丈人。

本想利用犬戎打擊一下週幽王“烽火戲諸侯”的囂張氣焰,誰曾想!犬戎來了一看,“嗯!中原大大的好”。美酒佳人,良田珍寶,立馬不想走了!

申侯一看形勢不對,馬上灑淚揮筆,一份保衛中原的“動員書”,情真意切、感人肺腑。各國憤然而戰,戰死了武公他爹,卻戰出了一段“亂世情緣”。申侯對“掘突”喜愛有加,女兒、嫁妝通通拿走(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此時你的眼前是否浮現出董卓親切的臉龐)。

這對英雄佳人婚後頗為美滿,生了兩個兒子,莊公和共叔段,生莊公時,由於胎位不正,腿朝下頭朝上,難產!對於現在來說太簡單了,一刀下去剖腹產,可那會兒哪有這種情況,條件不允許!武姜視為不祥並且根深蒂固,武姜非常不喜歡這個兒子,起名叫寤生,何為“寤生”?就是倒著生的意思。可見這個名字起得多敷衍,就像生你時難產,你媽給你起名叫“難產”一個道理。

後來生了小兒子,一切順利,所以從小十分溺愛。童年成長過程中,寤生就顯得有禮而懂事,察言觀色,十分謹慎!而段的“輕狂”自然不能和寤生的“縝密”相比較。誰都從這個孩子的臉上,看不出任何不悅之色。哪怕母親極力勸父親要立段為世子。

他的內心早就深深地塵封了起來,依舊恪守禮法,不動聲色!

武公去世,大臣紛紛擁戴,寤生順利即位,為“鄭莊公”。

可母親還是沒有認可這個兒子的能力,似乎萌生不出任何愛意。為段討要封地和城池。周王室對封地有嚴格的等級制度,段不僅破壞了禮法制度,還私自練兵囤糧,造反之心,人人可鑑。

那我們這位莊公呢!統統滿足。所有理由都只有一個“不可忤逆母親”,此為“孝”!此處不得不誇這位人,真的是可以忍常人之不能忍,心力之堅無人能及。

“將欲取之必先與之”,欲擒故縱。

最終,段“多行不義必自斃”,一擊致命。

莊公真的忌憚其母嗎?是否他一直忌憚的是“名正言順”呢?

深思起來,沉重而深刻……

東周列國,連打仗都要排好行陣,打好旗號。先派人來喊一段話,互相交流看能否讓對方退兵,實在覺得我都勸你了,不行那就沒辦法了,再擊鼓開戰。基本全靠人往上衝,沒有什麼戰術可言,講究的是“師出有名”。偷襲這種事,那都是讓天下人不恥的行為。打仗尚且要“師出有名”,更何況殺自己的親弟弟呢!不能一招斃命,後患無窮……

所以更要“名正言順”!

莊公能姑息養奸,就能等到二十年的秋後再算總賬。母親的孃家勢力再大,再偏心也抵不過兒子二十載的步步為營。

但莊公最終依舊破了“不及黃泉,無相見也”的痛心誓言,只為一絲母子親情。

可“和好如初”就真的不好說了,也許只是《左傳》留給這春秋第一戰,最後的一絲溫情吧!

這個故事中最悲涼的犧牲品是誰呢?

是段嗎?能文能武,一表人才卻毀於母親的溺愛和縱容,一步步推他到了無法回頭的地步,最終被親哥哥哥追殺,淒涼死於他鄉。

是寤生嗎?“生不逢順”成了他此生最大的過錯,失去了本該最溫柔綿長的母愛,從小得到的是不公的待遇,心中沒有柔情和愛的滋養,鐵骨錚錚的男兒又怎會不心生恨意!最終被逼的斷了手足之情。

而這兩個兄弟自相殘殺的始作俑者,竟是他們的生身母親。何等感慨和震驚!

這樣的母親,怎配感天動地的“母親”二字?

兄不能稱之為兄,弟不能稱之為弟。

這就是《鄭伯克段於鄢》只稱“鄭伯”和“段”,而沒有提及兄弟二字的緣由。

肝腸寸斷,痛心疾首……

卻造就了一句人人皆知的,

千古名句:“多行不義必自斃”!

如果是愛讓初心變得破碎,

如果是愛讓親情變得冷漠,

如果是愛讓尊嚴變得殘缺,

如果是愛讓生命變得沉重,

如果是愛讓愛失去其意義。

母親,何以為愛?

母親,何以為母?

嗚呼!

悲哉!痛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