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滿的回憶,獻給同時代的知青朋友

剪不斷的思念

河西走廊

上個世紀七十年代的中期,我已經在火柴溝生產隊下鄉連滾帶爬已經三年了,在這遙遠的山鄉,我結交了一個好朋友,他小名叫灰狗,學名我就不知道了。他和我年齡一樣大,我們兩個的個子基本上一樣高。我是讀了兩年初中下鄉的,他是初中畢業,也沒有讀過高中,但是也可以算得上是一個回鄉青年了,人瘦瘦的,比較黑,這是健康的標誌。眉毛非常濃密,人挺有精神,因此在我們生產隊的那簡易球場上生龍活虎的,打球是每一方必爭的主力隊員。

由於我們兩個關係非常好,他幾乎每天都在我們點上打坐場聽故事,只要他家裡來客人了,他都是來我們點上睡,有個時候居然請我去他家陪客,這樣好像是給他爭面子似的。

有個時候我們不在點上,他家裡來客了,他就翻我們點窗子進去睡。我們知道了,一點也不怪他,反而覺得這樣更親切了。

他的父親是一個裁縫,他把我當他的兒子看,因為他的哥哥是生產隊的隊長,他一再打招呼要他哥哥儘量安排我幹輕一點點活,比如稱墊牛欄、稱包穀、穀子等。

他父親有一手絕活,這就是衣服褲子做得特別好,坡前坎後周圍欒轉的人基本上都是來他家請他做衣服褲子,包括老衣。

一個大雪紛紛寒風凜冽的中午,那時已經接近過年了,我們幾個知青在火坑邊向(烤)火,他來了,帶來幾個紅粑粑給我們燒。不知怎麼的,他居然要我站起來和他比高高,我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就和他比。

他不僅身子比身子,而且好像不放心,而且拿裁縫用的尺子量我的高、寬、粗。我不知道這是一個“陰謀”,居然順從了。量好以後他說他居然和我一模一樣的高,然後坐下來燒粑粑吃,我也沒有在意。

過了幾天,他來我們點上,要我到他家去吃飯,我問他“為什麼呢?是不是您爸爸的生日?”他揺了揺頭,有點詭秘地說:“走吧,您去了就知道了啊。”

(要知後來怎麼樣?請看下一篇)

(有的照片是頭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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