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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點如潮水逆流 唯獨心聲不息
文 |Jason
學長小A
什麼叫靈魂伴侶，它真的存在麼，是否能提供證據？
我不能。靈魂伴侶也許發生在虛無之境，不可見/不可能/不存在。但它的開始，緣於一場百無聊賴的偶遇，還有千篇一律的搭訕。
——學長，你好！
——你好！
——我叫小A，你長得很像我認識了很久的一個人。
——哈，真的嗎？！好像很多人都和我說過同樣的話～
——不不不，學長。你以前搭訕過我的。對天發誓，那個應該是你。
——哈？！我怎麼現在不認識你了，抱歉抱歉……
學長內心哈哈一笑，遇到太多類似的搭訕，一樣的俗套開始，一樣的沉默結局。認識歸認識，不刻意當真就好。學長知道，所有的搭訕都是投入人生旅程中的一塊石頭，剛開始貌似震動的漣漪都挺大，但終究會一圈圈的盪漾開，然後淡去。
學長快要淡忘了小A的存在，直到他那天晚上一點多準備睡的時候，偶然在朋友圈刷到小A在1分鐘前釋出的一首歌：
我對你付出的青春這麼多年/
換來了一句謝謝你的成全/
成全了你的瀟灑與冒險/
成全了我的碧海藍天
——劉若英的《成全》
學長決定給這條朋友圈點了個贊，劉若英的歌他很喜歡。有時候故事就是這樣發生，一個讚的“蝴蝶效應“，正在掀起風暴。
小A視角
一
學長在我的朋友圈點了一個贊，這首歌我在凌晨一點發的。
認識學長，還是不久前的事情，那天在人民廣場星巴克的門口，我捧著一杯綿雲冷萃冰咖，我喜歡冷奶沫在冷萃咖啡中輕盈浮起，綿雲般輕盈綿密口感，一口下去之後，我遇到了一位熟識的面孔，我知道是他，但我不確定。他是以前搭訕過我的人嗎，我怎麼覺得在哪裡見過他，而且有一種非常熟悉的感覺，但他沒有看我，絲毫沒有任何眼神在我身上停留。沒錯他一定是我認識的人，我決定重新認識他。
加了微信，我知道他是學長，但是我忘記了我為何會認識他，只是一種說不清的感覺，我就知道他曾主動認識過我，但那個確切的時間點我也拿不準，主要是我記不大清了。但我確切的知道一點，他喜歡聽劉若英的歌，尤其是深夜。所以我決定在深夜的時候，發了一首劉若英唱的《成全》。看到這個點贊，我決定小窗私聊他。
——學長，這麼晚也沒睡？
——哈哈，沒呢，還沒到困的點。
——你也喜歡奶茶的歌嗎，我特別喜歡晚上聽她的歌。通透豁達，容易內心平靜。
——對的，我喜歡聽奶茶的歌，也喜歡唱她的歌。我覺得她描繪出愛情美好的樣子。
——同意，我之前就有整理過奶茶的歌，我把喜歡她的歌都串起來了。學長你要看看嗎
——好啊，你發我看看……
深夜是情感空虛的時刻，腦子會瞬間感性起來，我和學長的第一次徹夜長談，就是發生在這個時候。
我記得當晚跟學長聊了很多很多，有劉若英和陳昇的故事，也有劉若英的近況，但更多的還是歌。我把自己喜歡奶茶的歌單串成了一個小故事情節，這是我的近況，情節是這樣的：
你《知道不知道》，《聽說》《當愛在靠近》時，我們都會《為愛痴狂》。當我們遇見彼此時，總是喜歡用歌聲表達內心的愛戀。不信，你《聽！是誰在唱歌》？可惜上天總有造化弄人的時候，即使《很愛很愛你》，但《我們沒有在一起》。我原以為遇到對的人時，自己會感嘆一聲《原來你也在這裡》，終於可以擺脫《一輩子的孤單》，但在《後來》的《分開旅行》中，我沒有說出那句《我等你》，而是決定《成全》。你走吧，再見！
學長覺得我提供的歌單，都是他感興趣的，他就像跟我打開了話匣子一樣聊了很多很多，他說除了劉若英，他也喜歡陳奕迅，他甚至也學我編了一個小小的串燒金曲情感故事。我承認，學長確實是很聰明的，他一下子就學會了，他編的故事內容是這樣的：
我曾在年少輕狂的歲月，用《浮誇》的演唱方式成為一名《K歌之王》。但是《十年》以來，《愛情轉移》下並沒有《穩穩的幸福》，平凡的日子之下我也學會了《不要說話》。最近只想拿著《你的揹包》去到《富士山下》，拿著《紅玫瑰》和我那《遙遠的她》，說一句《好久不見》。
——嘿，學長想不到你蠻有趣的。你說你喜歡那麼多歌，你都會唱嗎？
——害！都能哼兩句罷了。
——那什麼時候有空出來切磋下，一起吃個飯吧？
——好，不過我不大記得你的樣子，到時你要喊喊我，哈哈……
二
每一次當愛在靠近/
感覺他在緊緊地抱住你/
他騷動你的心/
遮住你的眼睛/
又不讓你知道去哪裡
——劉若英《當愛在靠近》
吃飯的時候，我失態了。不僅僅是忘記了吃了些什麼，更重要是服務生等我回復時，我一直沒有回答。因為我一直盯著學長的眼睛看，學長有一雙愛笑的眼睛，我那晚經常有種反應遲鈍的感覺，整個人渾渾噩噩的。那個人不是我，我平時反應可快了，哎！沒想到第一次見面，就鬧了個大笑話，學長一定覺得我很呆吧，太傻了～狀態不好，確實是真的不好。
——學長，今晚不好意思啊，反應有點遲鈍讓你見笑了。
——我覺得挺好的啊，你知道的東西很多呢，有長見識。
——主要是你人太好了，我有點害怕，所以晃神。
——哈？！我人太好了，你還害怕。你原來不怕壞人怕好人啊！
——不，我怕！我怕我會愛上你。
——哈？！你這玩笑可是吃豆腐的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知不覺，凌晨一點開始聊天，已經慢慢成為了學長和我之間一個約定俗成的習慣。我們什麼都聊，美食、電影、音樂、旅行、攝影、賺錢……是的，賺錢當然要聊啊，有錢的時候能擁有很多很多，唯一的擔心就是怕重新回到沒錢的現在。有錢人的生活方式一直存在於窮人的幻想裡的，但有錢人哪怕是噩夢都無法夢到窮人的生活方式，因為在有錢人的世界裡，貧窮可是無法想象的。
學長和我總喜歡去吃泰國菜，我們出去的時候他必點青木瓜沙拉，說是喜歡那種青澀的感覺，很像學生時代的感情，青澀但純淨；而我更偏好滋味濃烈的冬陰功湯，因為我喜歡那種激烈碰撞的味蕾刺激，很像那句什麼話來著：醉過才知酒濃，愛過才知情重，刺激過才知平淡就是真。
外灘的夜景確實美，但風也很大，來自黃浦江的湍流帶走了不少的燥熱，我跟學長又開始聊到了這條江：
——學長你知道嗎？這條江看上去很美，但其實有毒。
——哈？！怎麼說。
——你看流經城市中心的河流都比較緩和，成為觀景聖地。比如珠江，河流很緩哪怕掉下去都沒事。但黃浦江不同，掉下去就撈不起來了，水流太急了。
——不大同意，我反而覺得這條河流很有智慧，甚至有種哲學的味道。
——嗯？學長你說說看。
——古希臘哲學家赫拉克利特說過“人不能兩次踏進同一條河流”，如果一條河流太平靜，人掉下去還能原地撈出來，豈不是有“刻舟求劍”的嫌疑？現在這江不錯，有哲學那味，它是個實踐者。
——高，實在是高，哈哈……
那天晚上有點冷，遊客熬到一點左右都相繼散去，而我們倆依然在看著那些跳躍的霓虹光，學長抱著我在哼哼一首歌，我還記得挺清楚的：
想要問問你敢不敢/
像你說過那樣的愛我/
想要問問你敢不敢/
像我這樣為愛痴狂
——劉若英《為愛痴狂》
我記得那晚說了一句：“敢啊，誰不敢就是小狗。以後就罰他只會玩汪汪叫！”
三
——學長，快過來拗造型！
——這不好吧，這花那麼多，不符合我高冷的身份。
——再不過來就不拍了，就你那麼大的頭，還要挑三揀四。
——來來來，過來了。不要捏我耳朵，哎！疼疼疼
——信不信你過一天後就會來感謝我，只有我會幫你拍得那麼好看。
——這不就是虛假包裝嗎？跟打造明星似的。
——滾……
學長說我們在家做頓飯吧，好久都沒有一起做好吃的。我默默的給了他一個白眼，說我的廚藝只允許我做兩種，煎餅果子和蔥油餅，你選一個吧！他果然厚顏無恥的選了蔥油餅，不過我確實做得不賴，賣相不好說，但口味還是挺好使的。
學長確實廚藝不錯，憑一人之力，做了牛油果炸雞沙拉、香酥排骨、蝴蝶蝦和九成熟的煎牛扒，除了牛扒太韌，好像一切都沒毛病，值得一吃。當然我全程都沒幫他打下手，主要是我無從下手，廚藝不精。
我不知道那瓶波爾多是真的上頭，還是學長的酒量太差，看他小臉紅紅卻滿嘴冒著虎狼之詞的樣子，我只想哈哈大笑。我們一起窩在上個月在宜家買下的那張小小的沙發上，沙發很軟很軟，就像沒有支撐一樣陷落，而我們也像沒有骨頭一樣跟著陷落，直至彼此越陷越深。那晚看的電影我很記得，是一對超級純情的小年輕的戀愛故事，不，應該講是一對小孩子的純潔初戀，叫《怦然心動》。對，我們看著兒童戀情的電影，卻做著兒童不宜的事情。
若不是你渴望眼睛/
若不是我救贖心情/
在千山萬水人海相遇/
喔原來你也在這裡
——劉若英《原來你也在這裡》
在爭取了很久之後，我終於和學長申請到在住處養一隻布偶貓，布偶貓真的是上天賜予的神寵，它有著可愛的樣子，有著水滴滴的大眼睛，還會時不時撒嬌賣萌地舔著身上長長的毛髮，但是如果學長對貓毛不過敏的話，一切都好辦。
學長很喜歡這隻布偶貓，買最好的貓糧給它，甚至佈置了一個超級溫馨的溫暖小屋，裡面擺上了小魚乾造型的毛絨玩具。但布偶貓貌似不怎麼喜歡這個小窩，它最喜歡的是我的膝蓋和沙發，那個貓窩除了偶爾撓撓爪子，似乎別無他用。
——學長，我們把tata送給朋友吧！
——為啥啊，你明知道我最疼愛tata，你有見過比它更可愛的小貓咪嗎？
——你都過敏了，天天鼻子紅紅的也不是辦法，我們把它送走吧。
——別，我儘量不讓自己過敏吧，咱們家的小布偶當然呆在我們家。寶貝兒子怎麼能送人呢？
——哈哈，就你會耍嘴皮子……
但是我承認，我們之間的感情依然有磕磕碰碰的時候，一切都是由那場婚禮開始。和學長一同出席他好友的婚禮，我決定把他的帥氣多釋放出一點，整理了西裝的紐扣，精心把西褲沿著褲線熨燙過，還在襯衫領口別上一朵鮮嫩的紅玫瑰。學長可能不知道，玫瑰上還停留著我落下的最真摯的一個吻。學長那晚果然收到了很多欣賞的目光，但那些目光是刺刀，刺向了我。
當晚的學長是伴郎團的一員，渾身散發著魅力的他，很快成為了大家留意的物件，當然包括那名和他搭檔的伴娘。女孩高高的，但卻不瘦，凹凸有致的身材是男人們最愛的那款，更重要的是，她有一雙神采奕奕的大眼睛，襯得鼻子和嘴巴更為小巧標緻，她的眼睫毛撲稜了一下，大地色的眼影就彷彿散落了一點閃閃發光的金粉，讓人聯想到那些紙醉金迷的浮華。學長和她，果斷成了伴郎伴娘團中精緻的一對，是除了新郎新娘之外備受矚目的，大家都說他們郎才女貌。
我一邊很高興，一邊又很不高興。現場放著很適合場景的歌聲，“一定是特別的緣分，讓我們成為了一家人”，但我卻倍感諷刺的是學長和她的確更配，大家都覺得他們好適合在一起，不止一個人有同感。
回家的路上，學長問我為何悶悶不樂，我沒有說話，而是把正在聽歌的耳塞拿了一個給他聽，我們靜靜地單曲迴圈了這一首歌：
我想她的確是/
更適合你的女子/
我太不夠溫柔優雅成熟懂事/
如果我退回到/
好朋友的位置/
你也就，不再需要為難成這樣子/
很愛很愛你/
所以願意捨得讓你/
往更多幸福的地方飛去。
——劉若英《很愛很愛你》
四
我其實知道自己因為什麼而冷落學長，學長太優秀了。人會覺得青睞的物件太過優秀，而優秀的人則成了神，神只能在遠方仰視著，當他走到你的面前，光芒太盛，灼烈得會讓你抬不起頭，睜不開眼。
——最近你都不怎麼理我了，是我做錯了什麼嗎？
——學長你沒做錯什麼，是我做得不對，我覺得你應該屬於大家的，不應該只屬於我。
——為什麼這樣說？
——因為大家都說你和她更配一點，不是麼？
——別人說的話你就信了，我是怎麼想的，你又不是不明白。
——大家都說你和她更配，你為什麼不去找她呢？你們天造地設的一對啊～
——你這不應該啊，跟你說說我以前的孤單故事吧……
我沒有答案/
天空已蔚藍/
我會抬頭看/
電影越圓滿，就越珍惜傷感/
有越多的時間，就越習慣不安/
因為我總會孤單/
過著孤單的日子
——劉若英《一輩子的孤單》
我接受了學長的理由，當然最終的原因是原諒了自己，可學長坦誠了對別人不會動心，卻沒辦法阻止其他人對他動心。那個女孩，果然成了猛烈追求學長的人，學長跟她在一起除了因為一個多餘的我，再無其他缺點。這個選擇之下，看來只有我是多餘的。
我承認，我有時候太過在意他人的說法，可是我感覺我把握不住其他人對學長的喜歡，越來越多人把愛神之箭投向了他，我覺得遲早有一天，我會失去他的，但正是這樣的患得患失，讓學長覺得我是不是移情別戀了。他提出，如果我有任何想法，都可以隨時和他分享。我知道，學長開始懷疑我現在的心情，我主動提出了，要去一趟東京旅行。
相愛是兩人事情/
我不喜歡你懷疑/
懷疑愛是可怕的武器，謀殺了愛情/
我在這裡本來是晴朗好天氣
Black Black Heart，Send給你我的心/
計劃是分開旅行啊，為何像結局/
我明白停在你的懷裡
卻不一定在你心裡/
巴黎下了一整天雨
——劉若英《分開旅行》
在東京澀谷倒數的時候，人很多，學長披著我買給他的大圍巾，眼睛笑得像一輪彎彎的月亮，我突然覺得他很傻氣，是個渾身冒著傻氣的男人。我故意逗他傻笑，拍下了一張又一張定格的照片，跟著熙熙攘攘的人流合在一起。
之前在街上，我問了他一個問題，日本的春櫻美嗎？他回答這是世界上最美的畫面。我笑了，果然學長沒見過什麼世面啊。我又問如果春櫻花開的時候，底下還有穿著和服的少女，那會更美嗎？他傻傻的點了點頭，這是最美的畫面了。我又笑了，如果這個時候櫻花吹落，底下還是穿著和服的少女，但你在隔壁泡著溫泉看到這個畫面，是不是更美呢？這回輪到學長笑了，他知道我在故意逗他。
——倒數了，倒數了！快許願～
——學長！學長你的願望裡面有沒有我啊！！！
——沒有！
——真好，我的願望裡也沒有學長。
——啊？我剛才是騙你的！
——我也是……
五
那天晚上的新年倒數願望，我沒有在意。
因為我想著內心的那個決定，我決定和學長分開。
表面上依然深愛的我們，卻內心被那猜疑和恐懼所困擾。我希望他能走一條更好的人生道路，在那條路上，必須沒有我，我是時候離開了。
再見了，學長！我們估計再也不見～
你都如何回憶我/
帶著笑或是很沉默/
這些年來，有沒有人能讓你不寂寞/
後來我總算學會了如何去愛/
可惜你早已遠去消失在人海/
後來終於在眼淚中明白/
有些人一旦錯過就不再
——劉若英《後來》
學長視角
一
小A，是個古靈精怪的孩子。不是指他的年紀，我指的是他的個性。
他這次又不見了，只是這次比較特別，我好像怎樣都找不回他。
我忘記我是怎麼認識小A的了，我只知道我們一起呆了很多很多個日夜，每晚的深夜都是我們一起夜聊的時候，風雨無阻。但是他怎麼就說走就走呢？晚上少了他，感覺自己的失眠又會加重了。
認識他以後，我覺得自己學會開始審視自己所做的一切，小A時不時提到的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總會讓我陷入思考。我對他感覺到很熟悉，但又有種很陌生的感覺，這種感覺真奇怪，但他的神秘感，一直都讓我難以割捨。
小A的工作，對於我來說是一個迷，他好像沒有什麼固定工作的時間，甚至固定上班的行為。但他的吃穿用度，似乎又極其講究，他的收入是從哪裡來的？他為什麼那麼晚都不睡？他不停跟我對話，是想告訴我什麼麼？
二
記得和小A頭次吃飯的那晚，我就有了不得了的發現。
我好像在直播平臺遇到了他，只是好像，我不怎麼確定。但是這個出現在直播平臺上喊著寶寶們，快給我上票的人，真的就是小A嗎？我不確定。
直播中的那個他，熱情四射的說著眾多流行語，在眾多燻弟集美華麗轟炸中的人，跟我印象中的小A完全不一樣。我隱隱覺得，在直播中的那個人也許就是小A，但與我對話的那個小A完全不一樣，所以現在此刻的他才是真實的，而與我深夜聊天的他，只是為了迎合我的偽裝嗎？我覺得又不像，我何德何能，需要他那麼費勁心力的偽裝，我只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
我決定自己去尋找關於他的答案，他，到底是誰？
三
我終於和小A住在一起了，但哪怕是這樣，他偶爾也會在我生活中消失幾個小時，或幾天。我感覺他一直在揹著我做一些很神奇的事情，是的，以他的思維邏輯，他一定會去做一些他認為好玩的事情。但是我跟他一再確認，他是否是在做直播時，他卻一直不肯正面迴應我。
我不是排斥，也不是不理解，可是他為什麼不願意跟我坦誠說出來呢？我完全可以和他參與其中，除非，除非他一直都不肯信任我，一直都有自己神秘的領域。呵呵，說到底，他依然是不夠愛我。
四
我生氣了，對小A。
自從參加了沈文的婚禮，他就一直慫恿我和張雅雯在一起。張雅雯喜歡我，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來，可是我不喜歡張雅雯，小A怎麼可能看不出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慫恿我和伴娘張雅雯在一起，這讓我很生氣。
小A到底暗地裡有什麼古怪的計劃，我一定要記錄下來，我決定買一臺DV，把這個全都記錄下來。
五
我沒想到，他會在日本倒數完之後就失蹤了。
富士山下，他就這樣伴隨著漫天櫻花消失了。
我回國了，小A卻一直沒有回來。我找到十年前qq空間裡自己的記錄的一篇親手寫的文章，竟然有提及認識小A的故事，但沒有下文。
原來我是真的認識小A？我越來越懷疑小A是自己虛構的一個故事。
直到有一天，我在網紅平臺註冊了一個賬號傳送出去，發現大家真的叫自己學長小A。學長和小A，到底是靈魂匹配的兩個真實人物，亦或是一個人找到一部分丟失的自我？
你的答案，是什麼？
我不知道。不知道不是逃避，也不是託辭，它就是真相。不知道，是人一生的常態，情感也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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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編輯排版 | Jay，好想愛這個世界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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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立思考的人自會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