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軍統帥揚言此役只需一個營,3.8萬精銳反遭屠殺,屍體被壘成牆

當今世界,和平的表象下綴滿了各種各樣的不穩定因素,地區爭端是其中相當重要的一部分;而對俄羅斯而言,雖然車臣共和國如今肯老老實實地跟著莫斯科過日子,但這塊彈丸之地恐怕仍是一個塞滿炸藥的木桶,誰也不敢保證它哪一天突然被引爆。縱觀歷史,車臣對俄國的認同感相當一般,直到拿破崙時代末期,沙俄勢力才開始進入高加索地區。而俄國人來這兒的目的也相當“單純”——沒啥冠冕堂皇的藉口,沙皇就是派人來搶資源的。

俄軍統帥揚言此役只需一個營,3.8萬精銳反遭屠殺,屍體被壘成牆

並非俄國的每一塊土地都是用拿走克里米亞這樣的精妙操作討來的,車臣就是另一個極端。1816年,奉命征服北高加索的步兵上將阿列克謝·彼得羅維奇·葉爾莫洛夫上來就讓人縱火燒掉了這一地區幾乎所有的村莊和城鎮,而他僅用了幾個月的時間就在宋扎河畔建立了一座巍峨的正六邊形要塞,還在每個角上醒目地架設起大炮。當地居民要麼老老實實地搬進要塞,要麼就被驅逐甚至是消滅。

俄國人給這座要塞起了個名字叫“格羅茲尼”,在當地人的俗語裡,它有著“可怕”這一層意思。俄軍在建立它時就幾乎用盡了所有的心思:要塞中的每一座建築都擁有堅固的外牆,倘若敵軍打來,即便城牆被攻破,每一座建築也能被當成一個個獨立的堡壘。蘇聯時代,俄國人對格羅茲尼作了進一步改造,作為抵抗西方勢力的橋頭堡,蘇聯在這座城市下方修建了四通八達的地下交通網路。表面上看,格羅茲尼是擁有車臣地區約22%人口的重要中心城市,實際上,它就是為戰爭而生、同時時刻為戰爭做好準備的。

俄軍統帥揚言此役只需一個營,3.8萬精銳反遭屠殺,屍體被壘成牆

簡而言之,俄國人用強大的武力硬是壓制了車臣人的反叛,然而,這種剛性的征服很難令人心服口服。結果在蘇聯解體那會兒,穆斯林趁亂建立了伊奇克里米亞車臣共和國政權,該國總統焦哈爾·穆薩耶維奇·杜達耶夫還有模有樣地發表了一番“獨立演說”,但但世界上仍沒有任何一個國家敢承認其合法。3年後,莫斯科方面終於騰出一隻手來收拾車臣,兩者相比,俄羅斯就像是一隻衰老的病象,而對方則像一隻壯碩的兵蟻,雖然沒有人敢相信螞蟻能殺死大象,但車臣卻仍是狠狠地咬了俄羅斯一口。

俄軍最初的作戰計劃看上去沒啥毛病:約3。8萬俄軍兵分三路包圍整座城市,從不同方向對敵方武裝進行掃蕩。他們故意在包圍圈上留出一個缺口,引誘敵軍殘餘朝那個方向逃跑,而守在缺口外的俄軍部隊則會對敵軍殘餘趕盡殺絕。然而俄國人的第一筆賬就算差了——或許俄軍部隊戰鬥力足夠強,但車臣人遠比前者估摸得要麻煩的多;格羅茲尼這座凝聚了俄國人兩個世紀戰爭智慧的堡壘,居然反過來成了俄軍自己的地獄。

戰爭開打前,時任俄羅斯國防部長的帕維爾·謝爾蓋耶維奇·格拉喬夫拍著胸脯保證:“拿下格羅茲尼,只需要一個空降營和幾天時間。”而1994年12月29日,當大軍壓城時,他又輕描淡寫地表示,恐怕兩個小時後,這場戰爭就結束了。總攻開始後,俄軍第131旅與第81摩托化步兵團相互配合,率先殺入城區。不久,兩支部隊與車臣王牌阿布哈茲營和穆斯林營交上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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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的來看,俄軍繼承了蘇聯時期的戰爭手段,希望藉助一股強度足夠大的進攻摧垮敵軍防禦。然而,車臣部隊卻化整為零,躲在城市巷子裡、屋頂上和地道入口處,藉助火箭筒、狙擊槍和反坦克炮等武器展開反擊。除車臣武裝外,不少退役的外國特種部隊士兵以“僱傭軍”的身份也加入到了對俄軍的進攻中,他們的戰鬥力不容小覷。這樣一來,俄軍雖然佔據絕對數量優勢,但他們卻在慘烈的巷戰中變成了“傻大個”,只剩捱打的份兒。結果,第131旅僅數天時間便全軍覆沒,全旅數百輛坦克都填了坑;而第81摩托化步兵團好不到哪兒去,全團1300餘人最終僅11人生還。

俄軍的後續進攻絲毫沒能撼動這場戰爭的結果,他們接下來的努力不過是丟下更多屍體罷了。此役,俄軍共有3826人陣亡,蘇聯搭上整個國家命運塑造起的“無可戰勝”形象被打成了篩子。值得一提的是,此前車臣雖然自稱是一個國家,卻做著強盜的事,他們隔三差五就跑到鄰居那裡綁架人質索要贖金,或者乾脆殺人越貨。俄軍此次征討車臣,大有“正義之師”的感覺。當所有人都翹首等待一場酣暢淋漓的 大勝時,俄國人卻把抬起的一隻手重重地打在了自己臉上,其恥辱根本無法言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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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年8月,俄羅斯發起了第二次車臣戰爭。普京極大地調整了俄軍戰法,先是讓空軍對整座城市進行轟炸,隨後,2000多名俄軍特種部隊偷偷潛入格羅茲尼,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在第一次戰爭中,車臣引以為傲的游擊戰效果大大折損,在俄軍目標明確、強度極高的進攻下,車臣“匪徒”本質暴露無遺,連首腦杜達耶夫都被當場擊斃。最終,僅少量車臣殘餘逃跑,其他勢力幾乎都被剿滅。2007年,莫斯科方面宣佈取消車臣獨立,在一筆筆血債的累積下,車臣終於又一次回到了俄國的懷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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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兩次車臣戰爭同樣帶給西方國家以極大的震撼:在鏖戰中,俄軍為了打擊敵人士氣,將陣亡的車臣武裝分子堆成小山,開著坦克碾來碾去。作為報復,車臣武裝把俄軍官兵屍體的頭顱割下,掛在火箭炮上打了過去。當然了這種“震撼”與蘇聯時代不同,後者讓西方國家大呼“不敢惹”,而如此殘酷的交戰則令西方國家承認“惹不起”,美國人更是坦言:也就俄國人敢打這種仗,美軍是想都不敢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