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桌上很平常的東西,廣州八十歲的老太卻問這是什麼?

其實,沒認識老公之前,我也不認識這東西。後來,認識了老公,也就認識了它。

我管它叫“豆腐皮”,老公他們卻叫“千張”。豆腐皮可能是另有所指,至於為何叫“千張”,我沒考究過。

“豆腐”大江南北盡人皆知,千張與它同根同源一母所生,長相不同而已,製作的工藝更繁瑣更費時間罷了,一張張澆模覆壓,再一張張撿出,比光做豆腐多幾倍時間。

飯桌上很平常的東西,廣州八十歲的老太卻問這是什麼?

千張、幹、薄、韌的特點,在製作上就可多出花樣,可炒可燙可涮,口感韌滑勁道,與其它東西搭配起來方便美觀營養。

我之所以稱它為豆腐皮,完全是從形象上來區別於豆腐,因為在我們老家我從來沒見過,只見過豆腐還有豆乾。

長沙臭豆腐在廣州很熱買,實際上那豆腐也就是老公所說的豆乾,似乎別的地方只有豆腐一說,沒有老公當地來得複雜,花樣也比別處多。

因為做法不同,口感上就有所不同,所以每日吃豆製品都可以換樣,不讓人膩口。人常說小時候吃啥,大時就愛吃啥。

老公說,小時家裡花錢去買的菜品,數豆製品最多,豆腐、千張、乾子逢席必有,豆腐的發明對豐富中國人的席面是一大貢獻,單一豆腐就可做出一席宴,何況再加上它的“兄弟”千張、豆乾的幫忙。

飯桌上很平常的東西,廣州八十歲的老太卻問這是什麼?

豆製品大概小時常吃的緣故,所以老公現在仍然也不厭,加上經濟實惠,簡便易做。老公這一帶的人,多數人喜愛這豆腐製品,一個農貿市場最低不少於十家經營著這玩藝,吃得多當然也賣得多。

換一個地方就差了,一個廣州八十多歲的老太太,見我們倆口子在菜攤前買“千張”,便非常好奇,問:“這是什麼東西呀?”我說:“這是豆腐皮。”

“豆腐皮?!”她很是納悶,接著問:“這是做什麼用的?”我說做菜吃的。

飯桌上很平常的東西,廣州八十歲的老太卻問這是什麼?

“啊?這個也能吃?!”她非常吃驚。這就是地域的差異。

千張,即使識得也不見得愛吃,比如我,在合肥也生活了一些年頭,可是還是不太適應這道菜的口感,但老公愛吃,因此我也會時不時的做做這道菜。

千張,名字中就含“張”這個量詞,故以薄做為賣點,說它是“皮”也能說得過去,可包可卷可絲可入味,也可入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