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民:土馬河土龍的故事

大眾網·海報新聞記者 段峰 通訊員 劉洪濤 濱州報道

土馬河由古商河支流沙溝水演變而來,具體成河形時間不詳,最早的明確記載見於明清時期,跨濟南(21。4公里)、濱州(15。2公里)兩市,其中在濱州段流經惠民縣淄角、皂戶李兩鎮。

惠民:土馬河土龍的故事

據說在很久以前,現土馬河惠民縣淄角段最南端、鄭家溝與土馬河交匯處經常發生詭異的事情,晚上天黑的時候,少有人敢從這河邊走,據說會看到人影和聽到奇怪的聲音,有人還看到河水會無端起大波浪。

有個不信邪的小夥子人稱寇大膽,之所以叫寇大膽因為他常年在外做鏢局一類的硬活。這天他回鄉後先與發小一醉方休,而夜裡又藉著酒勁去河邊捕青蛙。

一開始一切如常,沒有什麼異樣。然而就在他正抓的起勁時,忽然有人拍了他的肩膀。他頭也不回地說小子滾遠點,這是我村地盤。還是繼續抓,對方也似乎沒反應。過了一會兒他又感到有隻手持續的在輕輕拍他肩膀,此時他的酒也醒了一半,聯想起村裡種種傳說,全身的汗毛立刻都豎立起來了。他轉過身去,借過月光看到的卻是一位穿著紫褂的老大爺在充滿善意的微笑,這位大爺他認識,就是隔壁村的,並且德高望重,寇大膽立刻不緊張了。大爺很誠懇地告訴他,這條河雖然不寬也不算深,但有不乾淨東西,天黑了就別下河,否則會發生比大腿抽筋還更嚴重的事兒。

惠民:土馬河土龍的故事

寇大膽突然虛榮心開始膨脹,想裝真大膽。他說大爺謝謝您的好意,我在外闖蕩好多年了啥場面都見過,您就甭管我,我逮蛤蟆實在太累了再洗一會兒澡馬上就走。看此情況老大爺無奈離開。

寇大膽跳進土馬河裡開始愜意的泡澡,美美享受了一會兒。突然,他被一個東西頂了起來,瞬間感到一隻怪物在呼呼撕咬自己卻始終看不清它的嘴在哪裡,他立刻想到是“貘”(表音,惠民人傳說的一種身材像小牛但沒有頭的怪物)。他來不及恐懼只有拼命掙扎,但根本無濟於事,片刻半條腿已被怪物吞噬。

在此剎那間,岸邊突然白光一閃,有條紫色巨蛇奮力衝向水中怪物,怪物一慌張就把寇大膽的腿吐出來了。寇大膽早已嚇得挪不動腿,呆呆看這兩個從未見過的東西在相互廝殺。晌許,河面一陣炸裂攪動,怪物與大蛇突然都不見了。但顯然是大蛇救了寇大膽。

寇大膽踉踉蹌蹌回到村子,後神志不清多日。病好後向別人講述那晚看到大蛇趕走貘救自己情形,眾人皆不信。後又提起那位提醒自己不要下河的鄰村老大爺,眾人立刻驚悚的張大了嘴:什麼?那人三年前就去世了。

惠民:土馬河土龍的故事

後眾人分析,那條紫色大蛇是條土龍(注:當地人把傳說有靈性、有道業的大蛇叫作土龍),而土龍就是那位紫褂善良老者的化身。老者生前做了太多好事但道行仍不夠,所以雖化成了龍但仍然沒長出角,當地村民把逐漸土龍當做了本地的守護神。後出於對土龍的感激和敬畏,全村籌資在土馬河畔修建了一座土龍廟。

以上傳說或許純粹是村民拉呱消遣的成果,也或者為了安全而嚇唬孩子不要向河邊亂跑,但也間接反映了當地村民感恩生活、對自然敬畏的淳樸民風。還有個事實,有多位當地老者證實,在西寇村土馬河橋附近曾有座存在多年的“土龍廟”(亦有村民稱之為“龍王廟”),就是先前村民上香祈福處,雖然在六十年代“破四舊”運動中土龍廟被拆除,但現遺址仍是該村祭祀等傳統活動的聚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