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談呂布,三國演義之呂布,三國志之呂布!

三國的時代,是個猛將如雲、謀臣如雨、英雄輩出、豪傑雲起的時代。因此,在《三國演義》裡,能看到許多武功將略邁等越倫、衝鋒陷陣曉銳莫當的猛將、勇將,如張飛、趙雲、馬超·、黃忠、典韋、許褚、張遼、徐晃、黃蓋、周泰、甘寧、太史慈等,還有這裡要說的呂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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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呂布,讀過《三國演義)的人,對他並不陌生。《三國演義》裡的呂布,有三點給人印象很深:一是勇,二是漂亮,三是人品差。先說勇,《三國演義》裡虛構出一段歷史中從未發生的虎牢關三英戰呂布,以如張飛、神勇如關羽,卻要二人合鬥一人,這在《三國演義》裡也只此一回。記得筆者少年時,聽到家鄉流行著一個三國英雄人物的大排行,叫做一昌二趙三典韋,四關五馬六張飛,七黃八夏九姜維。不知是誰編的,也不是很通,比如說,典韋是三國前期的勇將,但為什麼能排在關羽之前?再如八夏的夏到底是誰?有說夏侯淵,有說夏侯霸,一群小《三國演義》迷爭論不休,也說不清楚,但對呂布排第一位,卻並無異議。小小孩童心中,呂布無疑是三國最厲害的人物;再說漂亮,《三國演義)裡有一句話,叫“人中呂布,馬中赤兔”,是說呂布英武無雙。至於說呂布的見利忘義、反覆無常,《三國演義》裡寫得就更多了,最後就因他人品太差,曹操俘獲他後才沒答應他的求降,勒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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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三國演義》裡的呂布,那麼歷史中的呂布又是什麼樣呢?翻一下《三國志》,從《呂布傳》中可以知道,呂布是漢末歷史舞臺上群雄割據中一個比較活躍的角色,生平與《三國演義》所寫差不太多:先在丁原手下做事,後殺丁原投靠董卓,卻又與董卓侍婢私通,經王允勸說,殺了董卓,以後和劉備、袁術、曹操等合了又分,分了又合,降了又叛,叛了又降,最後死於曹操之手。可見在歷史中,呂布就是個反覆無常的角色。陳壽在《三國志·呂布傳》的總評中,說呂布“輕狡反覆,惟利是視”,還說這樣的人從古到今,從來就沒有好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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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有從史書中的材料看,呂布的武藝確實高強《三國志·呂布傳》說他弓馬嫻熟,潛力過人,號為飛將。還有《三國演義》裡那段著名的轅門射戟,也是實有其事。呂布在漢末以勇武著稱,陳壽說他有“唬虎之勇”,但似乎並非像《三國演義》誇張的那麼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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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呂布的長相,史書沒有這方面的明確記載。看過《三國演義》的人,對“人中呂布、馬中赤兔”印象深,在想象中,無形中將呂布定格為一個年少英俊的形象,甚至恍惚中覺得他和劉、關、張不是一個年齡段的人,要年輕許多。其實從史書的記載來看,這種感覺恐怕靠不住。《三國志》裴注引(英雄記》寫到,呂布投靠劉備後,請劉備到帳中,讓老婆出來拜見,酌酒飲食,並稱劉備為弟,那麼他的年齡當比劉備大,至少也差不多,這樣推算起;來,他死的時候得有四十歲了。但《三國演義》裡呂布虎牢關前的那場亮相給人的印象太深了,他在(三國演義》的讀者心中,便永遠年輕。受這種印象的影響,後來的三國戲,如果有呂布出場,那就是白面無鬚,年少英俊,包括演呂布之死的《白門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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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看來,《三國演義》中的呂布,和歷史中真人比,大體相符,但也有獨特之處。主要是極寫他的勇。元雜劇和《平話》中呂布的武藝也很高,但還不是張飛的對手,到了《三國演義》,他的這一特徵就大為突出。如對於史無徵的虎牢關三英戰呂布的大寫特寫,一方面點染出了劉、關、張的英雄氣概;一方面也襯托出呂布蓋世無雙的武藝。寫劉、關、張英雄,可以理解,寫呂布高強,該怎樣看?其實這樣寫,正是羅貫中的匠心所在,他使三國中的呂布有了無雙的武藝,有了英武的相貌,同時又大力刻畫他卑下的靈魂,極美的形式包含了醜的內容,兩者形成反差,在讀者心中產生審美張力,甚至從中可以開掘出一點關於“人”的思考,還為文學史塑造了獨一無二的“這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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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歷史上的呂布給我們的印象不一,褒貶也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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